枪兵们用枪杆压着毛玠,他们想要将毛玠给擒拿。毛玠却反腕将剑一回击,刺在了自己的肚子上,枪兵们惊讶地注视着毛玠,怎么也未曾料到毛玠情愿自杀也不愿遭受被擒的耻辱。
毛玠伸出手向曹昂,说:“公,公子……我,我来陪你了!”毛玠眼睁得大大地,整个身躯仆倒于地,眼睛还望着曹昂,眼中充满的尽是内疚之情,因为毛玠认为自己是属下却不能护主,反让少主横死沙场,毛玠只能是以死来去阴间以侍奉曹昂。
“敌人的国王被抓住了!敌人的国王被抓住了!”一声惊喊,有人分别用汉语以及叶调语呼叫着,这呼叫震颤每一个在战场上人的心灵,叶调国的军兵不由远望他们国王所在地。只见汉旗飘舞,他们的旗纷纷倒下,更有一人被绑着,看不清相貌,只见在那绑得结结实实的人四面全是汉兵。
“什么?国王被擒了?国王被敌人擒住了!”声音不断地传播,联军军兵们四散而走,群龙无首皆无斗志。而实际上普拉苏并没有被擒,不过普拉苏魂魄皆失,他深怕汉军会攻到自己这一边,加上又见到高顺的陷阵营和张辽的死士直突近自己,更是慌张地逃难。
其实谎称普拉苏被擒全是沮援的计策,因为宣称普拉苏被擒可以瓦解对方的军心,而骄傲的普拉苏见到自己受到威胁,必定慌张只顾保命就会造成指挥上的瘫痪,而且极易暴露出普拉苏的行踪。这就是沮援的目的。
张辽来到了曹昂的尸体旁,跳下马来,紧嚼双唇,注视着曹昂:“公子……”“呀!”张辽长啸一声:“我张辽对不起主公啊!不能保护好公子!公子!”
高顺来到了张辽的旁边,他望着远方,说:“文远,若你想补偿的话,那么就请你与我一起共同出击,擒住对方国王吧!”张辽注视着高顺,说:“高将军,当初我们一起在吕将军帐下为将,后来我转投丞相,这才分离。现在不知你是否还是一样的厉害!你的陷阵营是否还是无坚不摧,能否展现给文远一览!”
高顺不由爽然大笑,说:“好!文远,我们好久没有并肩作战了!就让我们一同奋战!哪怕是死在一起,也不枉当初的情谊!”张辽大叫:“好!高将军一起吧!”张辽转过来吩咐乐进把曹昂和毛玠的尸体带到曹仁那里,乐进照办。
暂且不提张辽这一边,却说回沮授使计让士兵们高呼普拉苏被擒的消息,在敌方主帅穆兰托这里听到消息后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
穆兰托眼睛转了转,他又驱马以靠近汉军所绑着的人,观察那人是否是他的国王,他望望身材有些不像,而相貌又看不清。穆兰托不由产生怀疑:“莫非不是我们的国王?那是不是敌人诈骗?”穆兰托又望了望却不见了本方国王所在,他不由心惊:“国王到了哪里去呢?虽然国王并没有被敌军所擒住,可是出个意外,我可担当不起!这该怎么办?”
亲将来报:“不好了!我们的盟军在听到国王被擒的消息之后,已经在莫比可的带领下离开了!”“什么!”穆兰托听后几乎跳了起来,他怒瞪着:“这个可恶的莫比可!可恶啊!”亲将急问:“怎么办?”
穆兰托远望着纷乱的战局,说:“可恶!我军并没有败!我军兵力还是对方的好多倍!加上我们的王并没有被擒!而且对方的主帅也被我的人马所包围!”穆兰托不由心定了许多,吩咐:“传我帅令,让围攻汉人主帅的军队加把力,一定要将敌方的主帅给我擒住或者斩杀!不得有误!还有通知全军快速应敌!国王并没有被敌人所擒,这一切不过是敌人的欺骗罢了!”“是!”亲将去了。
亲将走后,穆兰托并不能安心,因为他心中还担忧其国王,故他又亲领一军往其国王的方位而去,只求能救住。
穆兰托虽然有命令下达,可是普拉苏弟弟的心腹却混于军中,见到其军大败,想到主子极有可能会夺位成功,普拉苏一死,其是最兴奋地,故其人也大声疾呼见到国王被擒。一传十,十传百,百传千,以讹化论之下,其军兵尽皆相信,大溃而去。
在战场上,莫比可的军队大多撤离,而穆兰托的军队则是各自为战或者是四散而退。只有苏布桑里斯这一支还在奋力地进攻。苏布桑里斯是穆兰托的亲卫队长,他在率领着其部进攻孙策,他接到了穆兰托的命令后,更是疯狂的进攻孙策。
糜竺率兵赶到支援孙策,此时,孙策所乘的战车已经被敌人所毁,孙策只是把汉军军旗以及炎黄二帝的画像藏在怀中,让朱然高举着帅旗继续作战。解忧兵的统帅徐详阵亡,解忧兵也所剩无几,孙策处境堪忧。
别看糜竺在刘备手下是文官,可是实际上,他弓骑很不错,骑马之时,连扣数箭,箭箭不落空,皆射杀了敌兵。
糜竺赶到孙策的跟前,说:“主帅,请把帅旗给我!让我引开敌人!”“呃啊!”惨叫声,孙策在击杀了一个敌兵后,缓过气来对糜竺说:“糜先生,你的妹妹是刘备的夫人,若你为我死,恐怕我们孙刘联盟……”糜竺哈哈大笑,说:“主帅,现在不是谈什么刘孙联盟而是身为一个汉人为国而战。你是我主帅,我为你而死,这是本职之事!话又说回来,我们刘孙联盟既是盟友就要共患难,为朋友两面插刀也是本份之事!这样可见我们刘孙二家情谊重!日后更能一起并肩作战以除曹贼和扫平交、荆!”
孙策原本说那一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