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行带着袁谭远离了军营来到一处山僻山洞前,说:“大人,我们已经远离范立军了,我的妻子都躲在山洞中,我想带他们随大人一同前去,鞍前马后为大人效力!”“什么?带家属?”“是的!”阎行进去把家人给叫了出来,袁谭一见大喜,他不再怀疑阎行了,说:“对!你走后,必须带家属免得范立加害!”
于是阎行一群人去到了袁绍的军中,早有守兵去报知于袁绍了。袁绍见儿子平安回来不由喜悦万分,他与袁谭互述离别哀情之后,转向阎行,紧盯着他,问:“谭儿,这个人是谁?”袁谭回答:“是儿的救命恩人!”袁绍注视着袁谭问:”怎么回事?”袁谭便把阎行怎么救自己,又带全家来投全部说给袁绍听。
阎行行礼于旁,袁绍再细视阎行及其一家,见是妇人与孩子,而且阎行热泪盈眶对自己充满尊敬之情也不再怀疑些什么了。倒是在旁细看的田丰却带着怀疑的目光直扫视着阎行一家,他嘴努了努,本想上前说些什么,可是看了看当前的形势又忍住了。
袁谭想到了重要的,便说:“父亲,不好了!范立已经知晓父亲的意图,他的军兵已经调集去反伏击了!只是不知我军是否出发了?”阎行也对袁绍说:“是啊!我见到范立军屡屡调动,一定是大件事,范立诡计多端,请大将军千万小心啊!”
“哈哈!”袁绍反而大笑,轻松地说:“来不及了!想必我军已经被范立军给反包围了,那边的战事败局已定!”“啊!父亲!你怎么还能这么轻松啊!”袁谭惊慌。
袁绍见状不由气道:“显思,你看你,你看你啊!这么急躁,怎么能成得了大事!你怎么不像我啊!还是显甫比你稳重,更能担当大任啊!”对于父亲的斥责,袁谭脸皮不自主地抽搐了几下,愤恨之色浮于脸上,恨意浮上心头,可是在其父面前,他又不能发作,只好是暂忍。
袁谭抱拳,说:“是!父亲教训得是!孩儿定当戒骄戒躁!”袁绍高兴极了,说:“对了!这才是我袁绍的儿子,出身贵族的袁家人!虽然你三弟年龄比你小,可是他能让父亲放心啊!你身为兄长还得多向这个弟弟学习,可不能让弟弟比下去了!”袁绍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袁谭,贬低袁谭却抬高了袁尚,袁谭自是气愤万分,可他又不能发作,脸红通通的他只能是不忍也得忍,违心地说:“是!父亲教诲铭记心头!”袁绍的部下如审配等都把袁绍的这一举动记在了心里,他们料到袁绍可能有意身后人会是谁了。
阎行看着这一切不由喜形于色,可是他只一下子又恢复了常态以使人看不出些什么,而这一切却逃不过田丰的法眼。
袁绍得意地说:“谭儿,不用多久,父亲就能得到范立的首级,占据交荆二州,然后北上攻灭曹操,重新占领河北,最后一统天下!”经袁绍如此一说,袁谭才想起袁绍虽然兵败可是却很轻松,他觉得奇怪,便问:“父亲,我军兵败你怎么这么轻松啊?这其中有什么奥秘?还请父亲指教!”“哈哈!”袁绍仰天大笑,说:”兵败?在那里我是败了,可是……哈哈!”袁绍又笑了起来,这一举动直弄得袁谭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袁绍得意了好一会儿,才说了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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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精彩内容:这一晚上我都没能睡着,本来我想让小英和孩子们先回去的,可是她们说什么也不愿离去,我也只好不再勉强。我步出帐外,遥望星空,黑不溜秋的一大片,天空中只有一颗孤单的残月还挂着。我漫无目的地散步,不由长吁短叹,今我陷困地,不但岳母娘还在敌人之手,就算自己能否保住征战的三万多弟兄,这还是一个未知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