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翊想要动粗的话又生怕在这么近的距离内伤了文淑而且他怕在文淑的心中留下不好的印象,他只能是强忍着了,孙翊在旁恶狠狠地瞪着张铁。
张铁注视着文淑,说:“文淑,一路保重!”“……”文淑沉默着,显然她不单止想要听到铁的这句话,可是铁却再不说什么了。她只能是幽怨地看了铁一眼,然后紧张地问:“张大哥,我不在了,你会想我吗?”文淑情不自禁地说出这句话来,她自己都感到羞怯不已,她娇靥和耳朵只觉滚烫无比,怀中小鹿乱撞,低着头不敢抬起。
铁见文淑又快走了,而且自己见到文淑后,心中的确想到她,于是铁便实话实说:“会的!我会想你的!毕竟我们是朋友啊!”“朋友?”文淑听到铁的这句话感到很失望,“唉!”文淑太息一声,悲叹:“朋友吗?难道就只是朋友吗?”“啊!”铁轻轻地一声,因为铁听到了文淑这样的话后,愣住了。
孙翊很难再忍下去了,他不想再看到文淑对铁依依不舍的样子,于是他便对徐贝说:“徐老爷,快走吧!交州沿路可是山贼众多啊!徐老爷你是名门望族,若让山贼们知道你取路去扬州,于途中抢劫财物那就麻烦了!只要你到了扬州境内一切都平安了!”
从孙翊的话中可以听出,孙翊讽刺交州治安不好,贼寇众多,而扬州却是与交州有天壤之别。铁听了十分的不爽。另一方面,徐贝见到孙翊阴霾的脸色,他知道孙翊可得罪不起,更何况范立的实力要和孙坚比起来差多了,而且孙翊是孙坚之子,张铁不过是结拜兄弟,亲情方面孙翊更胜一筹,而且孙翊还有继承孙坚之位的可能,他为此宁愿得罪张铁也不会去得罪孙翊的!
徐贝陪笑着,说:“是啊!是啊!孙公子说的对!”随后转向文淑,板起脸来严肃地说:“文淑走了!再不赶路,我在扬州那边的生意就全完了!而且也正像孙公子所说的途中不安全,早到扬州,早安心啊!”父命难违,文淑只好是离开了。
文淑走了几步后,猛地回过头来看了一眼铁,那眼中藏着许多许多的秘密,那一眼令得铁心神摇荡起来。铁咬了咬唇,随后说:“小姐保重!”徐贝令自己丫环扶着文淑进了马车里面,车夫将鞭子一打,马车便离去了。
文淑最后还伸出头来最后远望了铁一眼,铁站在马旁目送着徐贝一家的离去,他对于文淑的情意不可能没有感觉得到,而且他的心中也产生了想要追上文淑不让他离开的强烈yu望,只是他强行压抑住了而已。“唉!”铁最后是长叹一声,无奈地摇了摇头。
当铁刚刚上马欲离去的时候,一骑向他迎面而来,铁便纵马奔向来人。来者翻身下马,对铁了礼后,说:“张将军,主公,请您快去商议紧急军情!”铁惊道:“紧急军情?那好!我马上去四弟那!”
我和李雄,陈智,公孙瓒等正在商议军情的时候,铁大步而进,一进门就问:“主公,主公怎么了?有什么紧急军情吗?”我笑着对铁说:“三哥,你来了!”铁看着我,又环视了四周见重要将领全聚在一起了,知道一定有要事,便问:“四弟,到底怎么了?不会是刘表出兵进攻了吧?”
我点了点头,回答铁:“是的!三哥!才歇战一个月的时间,刘表竟然就出兵了!刘表的速度也太快了!而且更奇的是,刘表竟然派重兵猛攻我的临贺郡而不是桂阳郡!实在奇怪啊!若夺得桂阳郡胜过临贺郡十倍啊,有利于刘表进军交州!这刘表不知在打何主意?”
我为此感到头疼,而诸将也不明白刘表之意,他们也在思索着。就在这时,斥候飞报:“主公!临贺郡全境被刘表所占!而且刘表军聚集大军于临贺和零陵二郡似乎是想要夺取桂阳郡了!长沙郡与桂阳郡邻近地区的刘表军没有多少人马!刘表正在调兵驻防这一带真空地区。刘表亲自坐镇于衡阳郡之中。而且长沙太守张羡背叛刘表派人前来臣服于主公,请主公尽快派兵攻占刘表兵力薄弱之处以与他一起会合,共灭刘表。”
陈智在旁对我说:“张羡历来怀恨于刘表,而刘表却薄于他的为人,他的背叛是真实的!刘表最怕的就是在和我军交战的节骨眼上张羡投降,他屡次想要撤换张羡这个太守可是办不到而已,现在张羡叛表降于我们,这可是一件好事啊!快派出一支奇兵过桂阳郡直达长沙与张羡会合!”陈智的确信使我放心了,我便下令:“快!令人过桂阳郡以会合于张羡!我随后起大军会合!”
小英收拾着衣装,无奈地叹了一声:“又要走了吗?唉!”“夫人……”秋菊无奈地注视着她。小英无奈地说:“如果说我能和立一起出征就好了!立一走,这宽阔的房间就只剩下我一人,成天只能是睹物思人。其中的悲怆以及孤寂又有谁能懂啊?”
秋菊说:“夫人,那想个办法,最好能让夫人也跟随在大人的身边。”小英说:“是啊!该想个办法?什么办法好呢?”秋菊说:“男人可以保家卫国,凭什么我们女人家就不行呢?组建个女兵,皆为巾帼英雄!”
小英低头沉吟,说:“秋菊,你的想法很好!可是在现实中要实现还有一定的困难!此事只能缓,等到一个恰当的时机,才可以!”秋菊也不再说什么了。小英望着天空,说:“立,你知道吗?你不在的日子里,我是多么的难过啊!唉!但愿日后我真的能长伴在你的身边,不管是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