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怎么了,那女的给你脸色看了,他不打算给我们补这个窟窿吗?老爷那也没什么,我们把香山的一些产业变卖了,还是能够堵上的,只是老爷这是不是该给大爷报个信啊,这黄燕燕这么做显得绝情了点吧。"
"你想死吗?"
"啊?什么啊,我就是看不惯而已,这女人把钱看得太重而已,什么死不死的,我又没说什么。"
"你说的很多了,太多了,多到有人要你死了。"
"谁,谁要我死,老爷我可是您的人,他们这就想我死吗?我妨碍他们了?那我真不活了。"
"是二小子。"
"他,这和他又什么关系。我没搬扯他吧,怎么那小妖精去搬了陛下过来压我吗?要知道我还是他们的娘呢。"
"娘?呵呵。"
"干什么,虽然我们没办过事,但是大家不都这么认为的吗?"
"大家都这么认为的?原来根子在这里啊,你被一个大家都这么认为,就对我使了手段,让我以为自己真是什么太上皇了。真是原来那小子指的就是这个啊。"
王达民当然懂得一个人是生不出对权利的yù_wàng的,这种只有在阿谀奉承的捧起时,才会有了权利的yù_wàng。而闵月就是如此,原本只是个受害者,一个下人她只希望活下去,过得好一点,但是一旦被其他人羡慕吹捧时,虚荣和权利的念头就止不住了。
"老爷,你都听到些什么,陛下到底说了什么?"闵月突然觉得自己好像被看了个里外通透,感觉自己再也没有什么秘密。
"怎么知道害怕了?你是不是打算让你的儿子将来继承大统,果然啊,可笑了我居然想着让三子登位。"
"他们都知道了,陛下要杀我?"闵月奔溃了,自己深处的想法果然被发现了,可这想法是昨天晚上才有了一点思路。
"现在没有,他让我带句话,从今往后哪怕是心里再有一丝想法,他说到做到。"
闵月当场瘫坐在地上,完了,王达民什么都知道了,自己甚至根本还没有任何动作,只是个想法而已,那人居然已经察觉到自己的想法了,真是个可怕的人。
王父顷刻苍老了几十岁,虽然已经大致想到了一些,但是当见到一脸绝望的闵月时,他知道自己就是个蠢货自己居然会认为自己算是个人物了。
而最可怕的是地上这女人居然想的那么深远,如果不是二小子直接点穿,那么或许就像王达民所说的那样,或许他的属下们还会给点面子,但是闵月绝对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