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公子愤而离席,“匹夫!如此不行仁义,人神共愤!”
“伯达,坐下!”
司马防闭着眼睛,语气却颇为严厉。
他们司马家,自司马儁之后,家教极为良好,司马防承袭父志,年少时便是富有盛名,一度曾为雒阳令,京兆尹。在董卓祸乱朝堂,迁都长安之时,司马防借病退避,从而举族避祸!可是天意难违,避来避去,这该死的战乱,还是避不开。
“父亲!”
司马朗看向司马防,指着厅堂之外,“你下令不让我司马家守卫这温县,可现在你看看,温县破了,我司马家还能幸免吗?吕布便是一有勇无谋之匹夫,而那些西凉军并州军,也是塞外之军,不知中原礼仪,于胡人相处久了,已不知汉冠!放任这样的一群人祸乱我河内温县万民,我司马家名声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