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芳也大叫道:“啊啊啊……你个小兔崽子竟然敢打我,我跟你拼了。”
说着就朝着熊天冲了过去,又是撕衣服,又是抓头发的,弄得熊天很是狼狈,拼命的躲闪。
刚才他一时心急才会打了她,现在反应过来,觉得男人怎么着都不应该打女人,一时之间也不好还手了,只是不断地躲闪。
那头红鸢看到这情况,连忙跑了过来,“表哥,我来帮你。”
熊天作为男人不好动手,她可不怕。
红鸢也不用灵力,就跟芸芳一样,又抓脸又扯头发的,这在路人看来,那就是势均力敌,不存在谁欺负谁。
可是红鸢毕竟是练过的,身手比芸芳灵活多了,所以几乎一直都是芸芳在吃亏。
芸芳脸上被抓了好几道口子,脖子上也是火辣辣的疼,头发散乱跟个疯婆子似的。
而路人连红鸢外貌出色,一双双眼睛全都黏在她身上,甚至还为她加油打气。
“姑娘,好样的,这样不尊老爱幼的疯婆子,就该这么教训。”
“这芸芳也太不是东西了,丁婆婆都那么老了,她怎么能仗着自己年轻就打她呢。”
“是啊,刚才我可是听的真切,本来就是她出言不逊在先,谁家的闺女自己不心疼?要是有人敢那么说我闺女的话,我铁定也跟对方拼命。”
“哎呀,说到底她还不是羡慕人家以凝长得好,我可是听说以凝最近病了,她男人还主动给以凝送补品去,肯定是吃醋了呗。”
“哈哈哈……她就是自己人老珠黄了,怕自家男人被人给抢了。”
“开玩笑吧,以凝那姑娘正经着呢,怎么可能跟有妇之夫勾搭到一起去?就算那事是真的,肯定也是她男人缠着人家以凝不放。”
芸芳越听越气,直接在茶馆门口耍泼耍起赖来,“王大山,你给老娘滚出来,你婆娘都被人欺负成什么样了,你竟然在屋里当缩头乌龟?”
被她这个大嗓门一吼,在柜台算账的王大山忙跌跌撞撞跑了出来,“哎哟喂,芸娘啊,你咋被人打成这样了?”
“还不是这个小蹄子打的,你给我打死她,老娘今天不出这口恶气,你就别想给我安生。”
王大山左瞅瞅右瞅瞅,最后把目光落在了红鸢身上,脸上闪过惊喜,“哎哟喂,这不是红鸢姑娘吗?芸娘,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红鸢姑娘那细胳膊细腿的,怎么可能打得过你?”
“王大山,你是眼瞎了吗?没看到我脸上的伤啊?”
王大山被吼得抖了抖,可是看到红鸢那姣美的脸庞,他是真心下不去手啊。
“行了,芸娘,你就别闹了,大家邻里邻居的,闹僵了都不好看。再说了,丁婆婆那么老了,你咋能跟老人动手呢?”
“王大山你什么意思,你还怪起我来了?到底谁才是你婆娘?啊?!!”
红鸢他们懒的听她家两口子吵架,一人各扶着丁婆婆一只胳膊,去了丁家。
王大山就是个典型的猥琐男,每天闲的没事干就喜欢趴在柜台上盯着路上的女子看。
红鸢以熊天表妹的身份留在叶家,平时也会帮着收拾收拾碗筷什么的,进进出出,王大山早就注意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