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起字迹,李建成还真是忽略了这一点,但字迹完全不能代表什么,因为李世民大可以找人代劳,况且此事,事发有因,他不得不将所有的疑点,都放在陈可熏身上。
“那殿下也可以试想,如果臣妾与秦王有书信,臣妾也不至于,妄为到在大庭广众之下,接收秘密信件,也不会在殿下靠近时,而不做任何掩藏,所以此事,一定是有人故意要陷害臣妾,还望殿下明察。”
陈可熏压制着内心的不安,默默的祈祷着,李建成能从这件事情中,发现其中的蹊跷,然而这件事情的幕后黑手,她认定的唯有一人,那就是陈晓琳,但至于莫思婷,想必应该是被陈晓琳收买。
李建成一时,有些陷入事情的蹊跷中,但为了警告陈可熏他的此事的认定,他阴冷的说道:“还真是个巧舌如簧厉害角色,不愧是秦王**出来的人才。”
“殿下....”陈可熏绝望的还想为自己辩解,但被李建成一声嚇道:“够了,本宫不想再听你虚伪的辩解,不过,你若肯主动招认,本宫还会顾念一丝同榻之情,留你一个好死,否则...”
李建成停顿了一下,他半起着身体,在陈可熏眼前,阴冷的说道:“本宫要你求死不得,求死不能。”
李建成的警告,像似一个无情的雷鸣,将陈可熏彻底打入地狱,她惊悚无力瘫软在地上,无助又祈求的说道:“殿下,臣妾真的没有。”
李建成冷‘哼’了一声,他又缩回身体,坐回了床榻上,他还没想好,该怎么折磨陈可熏招认,这时,莫思婷又颔首说道:“殿下,奴婢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但讲无妨,不过....你最好想清楚再讲。”李建成依旧是带着明显的警示,他倒是好奇,如果陈可熏是李世民的主要联络人,那么莫思婷又是处于什么位置,难道只是个传送人,未免有些大材小用了。
“回殿下,奴婢不知熏良娣所犯何罪,但是奴婢想言明,方才的那份信件,确实不是出自熏良娣之手。”
莫思婷听闻到此,已基本上听明白了大概,此事,陈可熏明显是被陷害,至于陷害她的人,暂时先不用去思索,而眼下,是该用什么方法,将李建成稳住,先保住陈可熏一命。
“难不成,这信件真是出自你手?”李建成面无表情的脸上,面色更加暗沉了几分,他本想将事情简单了事,看来越是想从简,却越是复杂起来。
“殿下英明,此信件正是出自奴婢之手,但奴婢也是巧然捡来,所以此事实属一场误会。”
莫思婷镇定自如的表情以及语气,她暂时不管李建成是否会相信,而她面临的将是,为什么不早说的困难。
“哦?这么巧,信件被你捡到的同时,又被熏良娣及时遇上了。”李建成明显不确信的语气,眼下人证物证俱在,他倒是要看看,莫思婷能怎么将,陈可熏从这件事情中救出。
“殿下有所不知,奴婢本是前去清洗赃物,却在路途中,遇见一名行色匆匆的宫人,许是宫人太过匆忙,所以不慎将信件落下,奴婢刚巧路过时,便随手捡了起来,奴婢本打算将信件交还,却刚巧熏良娣此时路过,奴婢出于礼数,便信件交给良娣处理,不想遭此误会,都是奴婢之过。”
“不愧为生死之交的好搭档。”李建成冷笑道:“那本宫问你,你为何方才不说?”
终于问到了莫思婷担心难处,她垂眸思索了两秒后,才说道:“回殿下,奴婢不知事情的严重性,所以不敢明言。”
“这么说来,你现在是听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奴婢愚笨,不敢妄加揣测。”
“那你说说,你打算怎么解救你的这位战友?”李建成靠在床榻上,一副慵懒的等待莫思婷接下来的话语。
“回殿下,奴婢虽不知熏良娣与秦王殿下的动机,但奴婢认为,如果熏良娣与秦王殿下有所勾结,想必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但如果此事被牵动出去,便关系着两位身份非凡的人,殿下即便是有证据在手,也不见得能把秦王殿下如何,反倒弄巧成拙,让世人笑话了,殿下后宫无能的千古流言,殿下还需三思。”
莫思婷较为淡定的语气,李建成乃是未来王者,他即便再有怒恨,也不愿将自己后-宫背叛他的事情流传出去,这样他自己颜面无存,还跟李世民明着撕破脸,两者之间的势力,且不分上下,而将又将皇上,皇后置于何处,所以,他应该不会不顾大体。
李建成垂眸思索着,他承认莫思婷说的也不无道理,如果此次将陈可熏置于死地,不但解不去心中的怒恨,且彻底与李世民闹翻,此事,必然该向皇上皇后禀告,若是被传出去,他不仅颜面无存,且名声也会大跌。
李建成一脸阴沉的笑意,说道:“你果然是个不可小视的厉害角色。”
“殿下过奖了,奴婢只是出于一个清者的角度,来分析事情的利害。”莫思婷颔首垂眸的示意着,她平淡出奇的语气,足以证明她内心的镇定,而她也是故意将自己撇清,试探一下李建成的反应。
李建成褪道:“你认为本宫会相信,你与此事无关吗?”
“奴婢不敢求殿下信任,但奴婢实属在为殿下考虑。”
“既然如此,说说你为本宫考虑的对策。”李建成靠在软榻上,脸上又是露出那似有似无的阴笑,但他很乐意听听莫思婷的对策。
“回殿下,奴婢认为,此事暂且不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