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代远非任何一个时代可比,已经是接近外星生命的科技时代了。
时代再易文化也应易变。中古哲学思想只可借鉴,启迪,爱好。现代有现代的哲学思想。
人应该有独立的思想。
不应有信仰而扬信仰,贬低不信仰之物。
太过崇拜一种思想,就未免自己画地为牢。思想应该自由而不是坐牢。
古代的皇地给思想下了监狱,现代的人依靠着前辈的努力好不容易摆脱了大半的监狱,还要在进去,真是想想就痛苦不堪。
消逝的人能影响活人的东西,无非是已经做过的事与思想,对人生的探索,做为一个人的生命终结者对后人的教导。
可是,人都是百年生命,他们的看法,也只是那一百年的东西,而非一个人活了几千年,可以总结几千年的经验。百年加百年加百年就构成了千年的思想,其实分解开来还是百年内的思想,无非是时代不同,物质更丰满,造成了区别。
现代人有能力,有见识。知识渊博于古代任何一个时代的学士,除了某些技巧类知识,现代的学生回到过去都可以是大师级别,若是都回去,那就是几亿的文化大师。
而古代几十年才出一个。
古人可没有知道西方这个东西,只知道华夏土地范围以及周边国家。在外就不知道了。
华夏的精髓只限于汉前,汉以后思想精髓很少,在于不怀疑,深信不疑。对待任何一个思想,应抱以怀疑的态度去亲证。
思想的控制在于可以将一个逍遥自在的生灵让他画地为牢,脱离不出去。其实只要迈出一步,就可以走出牢外。
但他不是不能,而是不愿。因为思想在控制他,而非他逍遥自在。
愿华夏再出伟人。
以领世界风骚。”
韩珞花费了十几天时间,写下了这篇离别论文,为大学四年的哲学生涯留为最浓的一笔。
他先是递给恩师周教授评看,周天修细细读完后,没有说话,只有一声长叹加四字:“故友可慰。”
韩珞沉默着,知道周天修是承认了他的哲学水准,那句故友可慰,是说他的师尊柳宗元若是知道,可以欣慰了。
韩珞为哲学生涯圆满之后,将小玉米送回首都,将自己对少儿教育的心得写的本子递给杨狐幂,加上一句抱歉。
抱歉我不能将你委托的重任延续下去。
抱歉小玉米不能在继续跟随我学习。
杨狐幂请韩珞在首都最豪华的亚林酒店吃饭,送上谢谢二字,临别又加珍重二字。
谢谢你照顾我女儿,我不愿世人打扰我的女儿,你替我让她藏了一年。
此去远洋,珍重身体。
韩珞特意去了一趟河南,一趟泉州。见了北南两位顶尖武夫,给两位前辈各传一话,曹正雷在泉州海上,演绎了一套枪意赠于韩珞。
韩珞将国术养生馆事物尽数交付李密掌管,与李密边北两个兄弟喝酒分别。
与学生再见,与熟人告别,忙着与同学拍合影留念。
大四就这么走了。
韩珞回了趟家,与父母待了半个月,转回武汉,再见恩师周天修,商议留学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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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汉墓园内。
一座清色的石碑前。
安静的站着一个年轻人,拎一壶酒。
天空飘起小雨。
年轻人倒了两杯酒,深深鞠躬,拿起酒杯,道:“雪冬,我走了。海外归来,我再来看你。这杯酒,我喝了。”
仰头,一饮而尽。
另一杯,他倒入土中。
地下兄弟在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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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北武当山的某个清晨。
蜿蜒的盘山道路上。
一个年轻人在狂奔上山。
无视双腿登山之苦。
过三道天门,登金顶,重临当年师徒二人之景。
坐在金顶,看着旭日,任身边游客来来去去,直到夕阳渐下,冥幕来临,年轻才返身下山。
整座天下,谁都不知道,年轻是从武汉连夜徒奔而来。
千里狂奔。
只是为缅怀师尊柳宗元。
年轻人不知道的是在他走后,四年前有过一面之缘的那位老道士于山顶俯瞰他下去山离去的蚂蚁般身影,轻轻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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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广闻,莫听觉是小珞庄上的两个村民,武当脚下,自然见过道人风采,听过道风熏陶,自是信仰真武大帝。
俩个人是表兄弟,正徒步在返庄路上,不觉谈到了四年前那对古怪师徒上。
“四年前那对师徒来咱庄上住了一年,那位中年大叔治好了俺妈的病,真是怀念啊。”
“我舅舅的关节炎不就被那位老先生调养好的。也不知道他现在哪里。”
“还有那个小生,现在也长大啦!”
“好象叫韩珞是吧?”
“对。”
莫听觉低下头,犹豫了下,道:“我听我家娃儿说去年有个明星也叫韩珞,说就是咱庄待过那个小生。”
“不是吧!”莫听闻大吃一惊:“那小生当明星了?”
“好象拍了啥电影,你瞧我着记性,得,回去问我娃儿去。”莫听觉打个哈哈大笑。
这一刻。
一个年轻人从他们身边停下,轻笑道:“莫叔莫爷,还记的我吗。”
下一刻。
莫广闻莫听觉两个表兄弟抬头发楞,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