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邻省机场的路上,杨长峰就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这件事,说起来又是小三反腐的一个案例,跟余老板好的一个女人,同时又跟余老板的后台之一的京城交通方面的一个局长关系很暧昧,一看余老板被抓,警方动真格的
了,那女人慌了,进去没多久就把廖局长给招了出来。这就已经打开缺口了,谁也阻挡不了这件事水落石出了。
抓到廖局长,基本上有些事情就完全确认了,比如给余老板的老婆孩子安排跑的一个大头头。“你们这次过去,把人也带回来,那人在邻省机场旁边的小酒店开了个房间,要把人送走才会回来,你们直接抓人。”监察总部的人给杨长峰给了特权,可以在没有逮捕证
的前提下线把人抓了。
那可是大头头,就差一步就能进大名单了。可惜了,眼看着进步无望,对方就想着贪钱,在退休之前捞够,结果就被余老板彻底拉下水了,并且,因为没有跟竞争对手争抢,而竞争对手还出了问题,那人又被提了
上去,又延长了工作年限。
这下可把对方吓坏了,虽然现在没有平安着陆一说,可他总觉着只要退了就没那么多问题了,现在已提上去,他更慌张。
这是不是要对他动手了?
是不是已经发现什么了?草木皆兵,心里有鬼的人当然不可能现世安稳,这不,廖局长带去了余老板的话,威胁说要是不给余老板的老婆孩子安顿好,他马上把他供出来,对方吓坏了,亲自出马
给余老板的家人安排假身份,并亲自带去买票,安排好了逃跑路线,现在已经到执行阶段了。
廖局长的交待,等于是宣布了对方完蛋的消息。
杨长峰立马开车直奔邻省,在机场派出所,他看到了余老板的老婆,那个看起来似乎已经完全死心的女人。“人生何处不相逢啊,这是何必呢,看,没跑得了吧?”杨长峰叹道,“自己经营好好的美容美发店多好,生活不用发愁,儿女将来毕业,哪怕不找工作你也能把他们养活成
人,现在好了,全进去了,你们一家啊,就在里头团聚吧。”
那女人心如死水,她只想给自己的孩子脱罪。
“他们什么都不知道。”她只重复这一句话。
杨长峰看了两眼,蜷缩在角落里的双胞胎,一男一女,都是很普通的长相,并没有继承他们的母亲那么漂亮的脸蛋。“都是成年人了,有承担法律义务的责任,好了,就别在这抱怨运气太差了,不是你们运气太差,而是你们自己犯傻,好好的日子不过,为什么非要在最后跟余老板牵扯上关系呢,都是离婚的人了,本不该跟你们有任何关系的。”杨长峰也很惋惜,各项证据正名,这三个人跟余老板的犯罪行为没有任何关系,可他们现在接受了余老板托付人
送他们出国,而且还是在敏感时期出国的“好意”,那就怪不得警方不心慈手软了,没办法,只能让他们进去。
那女人很绝望。
小公主一句话,又给了她希望:“时间不会长,你要负有一定的法律责任,伪造正名就是其中一个,你孩子应该不会那么久,可能很快会遣送出国吧。”
毕竟,这两个人已经不是这个国家的人了,他们已经落户枫叶国了。
女人眼睛一亮,连忙问道:“有什么办法可以不用进去吗?我进去,我进去就行了,他们不能进去啊。”
“招吧,有什么问题全招了吧,没办法。”杨长峰摊摊手。
隔壁传来一阵怒吼:“你们干什么?知道我是谁吗?你们这么胡闹,我要找你们领导反映,你们住手,你们没权利抓我。”
“看,跟这种人为伍,智商都被拉低了。”杨长峰笑道。
那女人想了想,问道:“是谁告诉你们的?”“你们自己啊。”杨长峰故意气她,道,“你的一举一动我们都在关注,你真当我们会那么傻,放着那么明显的关系不追踪,就让你们这么顺利地跑到这边来?要不是为了抓
到那个蛀虫,我们何必跟你们废这么大的功夫,好了,起来,回京城再说,对了,路上如果有刺杀之类的,那我们可没法保护你们的安全,所以自己小心点。”
那女人不由搂住两个孩子,她很担心,孩子还小呢二十岁的人了,这要是还小,那就没天理了她觉着,他们是无辜的,是被连累的,是被运气不好的她连累的。
这种人,你对他们没多少办法是,只有让他们自己碰个头破血流,他们可能才会知道什么事情是能做的,什么事情是不能做的。
当然了,我们现在没义务帮他们教育孩子,他们已经是枫叶国的人了,跟我们没任何关系,他们有他们的国家。
带着这三个人出去,杨长峰在窗子上一看,一个秃顶的老头,正在疯狂地挥舞着一张椅子,他试图冲出去。
这种人,收钱的事情,那是眉开眼笑着去干的,到了该负担由此产生的责任的时候,他们就完全慌了,慌不择路。
推门而入,杨长峰上去一脚把人踹翻,道:“怎么对付敌人,你们难道还不知道吗?这人已经被我们除名了,还跟他客气什么。”
把人放翻,手铐直接上,不走就拖着走,跟一个罪犯还讲什么人权,尤其是这种曾经位高权重的罪犯,对他们客气,那就是对老百姓犯罪。
机场派出所的人没敢靠近,那人放在她们这,绝对是一号人物,可现在竟被拖着往出拖,这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