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长峰认为,对于陈氏集团来说,目前的形势就像当年的秦国,想要扭转目前的经济领域里的问题,陈氏集团就必须拿到话语权,并且是能虎视天下的话语权。
历史就是一面镜子,老祖宗们已经上演了无数次群雄争霸的局面,怎么应对这些问题,历史书里早有答案。
大秦要统一天下,面对来势汹汹的东方六国,秦就不能退,也无路可退,只有强势地打下去,一旦妥协,六国就会无限期拖慢统一天下的步伐。陈氏集团也是这样的位置,想号令群雄,就要先一层一层打出包围圈去,有人说,六国的灭亡弊在赂秦,可有几个人想过,大秦要统一天下,如果贿赂六国,那个目标或许秦三世,甚至秦百世都无法完成
?陈氏集团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强硬地打,打到群雄不得不仰着脖子仰视陈氏集团,打到他们不得不不断妥协,陈氏集团才能取得战略上的主动权,并最终完成目标。杨长峰蛮不讲理,是因为道理已经明明白白摆着的,这是你死我活的斗争,没有妥协的余地,今日妥协,明日必然又有敌人上门,你能给能源集团总部妥协,必然会有比能源总部更强大的敌人找上门来阻
挠,陈氏集团手里掌握的现金,已经引起了全天下的觊觎,这个时候,跟敌人谈妥协,谈温和地处理矛盾,那等于是自己找死。
这一点,陈艾佳看得明白,杨长峰看得明白,苏副总也看得明白。他们三个人作为掌舵者,态度如果不坚决,面对敌人的阻挠,如果不能坚决地反击回去,整个公司就会失去锐气,失去斗争的决心,尤其精神支柱杨长峰如果对敌人妥协,不但会给陈氏集团吸引来大量的
,更强大的敌人,同时会给本公司员工带来消极的影响。
当敌人不能被打回去的时候,旁观的看热闹的看起来人畜无害的群众也会扑上来加入撕咬的阵营,对陈氏集团展开攻击。“目前的经济改革已经到了深水区,这种前提下,谁阻挠陈氏集团的锐意进取,谁试图扰乱陈氏集团的前进的步伐,谁就是敌人,面对敌人,我们无法心平气和地跟他们去讲道理,这不是谈判的事情,我们必须让所有敌人明白,在原则性的问题上,没有一分钱的谈判余地。”杨长峰总结陈述道,“这是我们的原则,也是我们的底线,如果这个底线被突破,我们将没有任何翻身的机会,只有打坚决,面对所有
挑衅者坚决打回去,我们才有掌握主动权的能力和决心,这也是目前改革面对问题的时候必须坚决地坚持的原则性底线。”
上将听完他的长篇大论,笑道:“这么说来,你们认为你们是改革的急先锋了?改革少了你们不行吗?”“不行!”杨长峰道,“经济发展到这一步,已经是两种甚至多种形式并存,并互相挤压生存空间的时候了,现在争夺的就是谁掌握主导权的权利,杨柳买办集团也好,能源总部也好,前者要的是资本掌握权
力的机会,后者要的是一家单位,一两个人掌握权力并掌握资本的权力,如果陈氏集团不是改革的急先锋,我想,他们也不会这么怼我们集火。”
大校冷冷道:“但是你是在以下犯上。”“我还是军人,军人面对乱伸手,甚至想随便伸手的人,还有更好的办法吗?权力是人掌握的,不把人先打倒,怎么打倒滥用的权力?我不认为我的做法有原则性的错误,相反,我更认为,面对这种人,我们必须要强硬的,坚决的,毫不留情的全方位的,一鼓作气把跳出来的敌人全部打倒,再踩上一脚,让他们永世不得翻身,否则,国体不安,颜色恐怕都要改变了。”杨长峰的这些话近乎疯狂,要是在外头
说,以他的社会影响力,恐怕要引起喊打喊杀,但这里是军队,他不用顾忌自己有什么说的不对的,让内务统领亲自跟他谈话,该表达的态度其实已经表达清楚了。
上将注视着杨长峰,过了半天才说:“那你破坏了规矩,这怎么说?”“我是军人,不是一般的军人,本身就有这个权利。表面看起来,我只是一家民营企业的副总,也是人民里的普通一员,在面对贪官污吏步步紧逼的时候,反击一巴掌没什么错,当然,如果有必要,我可以接受任何处分,但我的看法和观点,我不能隐瞒,这是既对我自己负责,也是对国家负责的态度。”杨长峰说完,不再多说,该怎么处理,相信上头已经有意见了,他不用再多说,该做的已经做了,该说的
已经说了,上头怎么决定,那既不是杨长峰所能管的,也是管不到的。
上将没再跟他谈话,拿着谈话记录,看样子是找上头汇报去了。
那个大校自始至终都是一张刻板脸,但他没表现出特别针对杨长峰的意思,作为纪律方面的负责人,他知道该用什么态度对待接受谈话的人,自己的感情不能太表现的明显,这也是内务工作的要求。
杨长峰不担心上头会把他怎么样,他要表达的已经表达的很清楚了,怎么判断,怎么决定,那都不是他能干涉的。
但他还是那个态度,让他再选择,他还是会选择那么做,有些事情,决定了的就不可能改变了,两面三刀,随时都改变原则性的看法,那不但会让上头反感,也是杨长峰所做不出来的事情。
只是不知道小公主和伍小雅现在在什么地方,会不会她们也要接受谈话?杨长峰仔细想了很久,觉着不太可能,这里是军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