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书,你快点给他们开几服药吧。”如棋既焦急又愧疚。
昨天因为听了韦绛弘他们说了关于那个蔡善人的悲惨遭遇,怎么也睡不着,便早早起来,鬼使神推的来到厨房,还做了一些糕点,心想着事情都过去了那么久了,应该也没问题,就端给了他们吃,不想……
韦绛弘和展臣毅,两人皆唇色泛白,面色青白,四肢颤抖无力,拉了半天,这是他们俩有生以来最为狼狈的一次。此刻韦绛弘也无须装病了。再观石冲,那个可怜,要不是灵书给他们三人施了针之后,又塞了一颗药丸给他,估计还要往茅房爬去。
“我给他们施过针,已经没事了,调理的药方呢,我也帮他们写好了。”
“真的,那我去采药给他们熬去。”如棋一把夺过药方,想要跑出去,却被抚琴按住,并夺去了药方。
抚琴把她按住坐下,“你都担心了这么久了,先歇息,药就让我来熬好了。”
“就是,你就好好休息,就由我们来照顾他们吧。”若画调侃,又道:“我先给他们熬点粥补充一下。”语毕,便转身去厨房。
“那好吧!”如果是自己来熬,估计他们都不敢喝。如棋就不懂,抚琴也就罢了,按照义父给她推算的日子,怎么着自己都比灵书和若画大,怎么每次都是她们三人替自己收拾烂摊子。
灵书忽而注意到药方上一味药材,拿回药方细看,对抚琴说道:“抚琴,我刚发现一个问题,那药方中有一种药材,生长条件特殊,是这一带都没有适合生长的,也不知道城里有没有。”
“那怎么办?”如棋闻言,激动地站起来。
“难道没有其他办法?”抚琴问。
“让我想想。”灵书,回想了一下,说:“有了,我可以另外再给他们开一个药方也不是问题,只是药效没这个药方的好。但还是可行的。”
“那你把药单写下来,我们分头去找。”因为平时被灵书捉去帮忙,所以她们对草药的认知不比寻常大夫所知道的少。
“好!”灵书执笔写下所需的草药。
“如棋,你在这照看他们,我和灵书去去就回。”
“放心,我们会很快回来的。”
抚琴与灵书安慰了一下如棋后,两人便施展轻功出去采药。
“可是……”我也想帮忙啊!
看着灵书和抚琴远去的背影,如棋既愧疚又觉得自己好没用。
“你们口干了吧,我给你们倒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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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画端着一大煲粥走来,看见灵和抚琴两人手中都拿着刚刚采摘的草药回来。
“你们这是去采药了?”
“嗯,幸好昨天走过来的时候留意了一下路边的野生的草药,要不然得好找了。”灵书不但过目不忘,同时有一个习惯,不管走到哪,她都会有意无意的留意出现在眼前的草药。
“我先给他们吃点粥垫垫底,等会熬好了药就可以喝了。”
“那好,我去熬药。”
“如棋呢?她去采药还没回来吗?”看到韦绛弘、展臣毅和石冲三人,唯独不见如棋,以为是她们三人一起去采药了。
“如棋并没有跟我们一起出去采药。”灵书答。
“如棋怎么了?”抚琴正要出去熬药,却听见若画问。
“不是找你们了吗?”展臣毅问。
“去采药的就只有我和灵书。”抚琴答。
“可她出去时,我问的她说去找药,还以为是和你们一起了。”韦绛弘答道。
“如棋进城了。”灵书说。
“你怎么知道?”抚琴若画急声问道。
“我写了两张药方,第一张药方因为发现缺了一味药材,此处并不适合那种药材的生长,也只能进城碰碰运气找找看,所以改写了第二张药方,而第一张药方我明明放在了桌上,现在却不见了,我想,如棋很有可能进城了。”
“小恩人,如棋小姐自己一个人进城多危险,你们赶紧进城找如棋小姐吧,俺身体壮着呢,不碍事。”石冲虚弱地趴在竹榻上,却逞强说道。
灵书她们眉头紧皱,如棋若是懂点人情世故,以她的能耐,任她怎么闯,她们亦是放心的,可偏偏如棋啥都不懂,即便面对的是个陌生人也不会留个心眼的,这能让她们放心的下吗。
“在下去吧。”
展臣毅自行运功调息,感觉已然好多了。
“我也去”韦绛弘亦说。
灵书看了眼他们,眉头一皱,韦绛弘与展臣毅的气息虽然平稳了许多,但脸色苍白,终究不行,特别是石冲,亏损最严重的就属他了。
“你们给我把药喝了再说。”灵书对他们训道,转而对抚琴说道:“抚琴,我和小画先进城,你留下给他们熬好了药,再进城与我们会合。”
“不,灵书,还是你留下,我进城。”抚琴担心她会引发恶疾。
“放心,我自有分寸,不会让自己有事的。”
“可是你……”
“我保证!”灵书发誓。
“好,我会尽快与你们会合的。”知道拗不过灵书,抚琴只好妥协。
“嗯!小画,我们走。”
“我会看着她的。”语毕,若画便施展轻功跟上灵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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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您就给我们买吧,买吧!”
“就是,您看我们这些衣服的旧了。”
大道上,两个打扮的花枝招展、搔首弄姿的女子缠着一个同样过分浓妆艳抹的老女人。
“买买买,成天就知道买这买那的,什么时候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