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浔醒了,只一动,茗儿就发觉了,赶紧想缩回身子,继续扮睡着的小猫儿,可惜,夏浔的警觉xing明显比她高的多,一旦醒来,意识恢复的也快,那身子还未等完全缩回去,已被夏浔的一双笑眸锁定,紧接着,搭在她tun部上的大手便缩回来,游鱼似的滑进了她的小衣。
茗儿忍不住轻吟一声,仿佛一只刚刚吃了条鲜鱼的猫咪,不但舒服地眯起了眼睛,红上轻轻tian了tian。
夏浔指前一团su腻,滑腻结实的感觉从指端传到心里,其中滋味,岂是销魄四个字就可以形容的。他惬意地抚弄着爱妻饱爱的水滴状,手指轻轻liao拨着她渐渐翘立起来的嫣红ru珠,直到茗儿按捺不住,隔衣按住他作怪的大手,jiao嗔地瞪了他一眼,才呵呵地笑起来。
“相公今天就要走了?”
茗儿忽然紧紧抱住了他,脸颊紧紧贴在他的xiong前,声音含糊,带点儿鼻音,可她很快地眨眨眼,眨去了眼中的水雾。
“嗯!”
夏浔不再逗她了,大手依旧停在她xiong前,一动不动,只是因那若有若无的磨擦,感受着那隐隐的滑腻:“别担心,两军交战,也未必伤得到我这位国公的,这么大的官儿,就算我肯亲临一线,将军们也不肯的。”
茗儿道:“可是听说那个贴木儿,连皇帝也曾生擒活捉过的。”
夏浔笑道:“嗯,那倒是,那相公就努力把这个活捉过皇帝的皇帝给抓回来!”
“去你的!”茗儿嗔怪地捶了他一记粉拳:“人家担心你……,唉,梓祺姐姐、雨霏姐姐她们一定也担心着你,这个贴木儿的厉害,我还是听姐姐说的,都没敢告诉她们,要不然,你这一走,一个个还不得更加牵肠挂肚?”
夏浔叹了口气,悠悠地道:“我也希望,整天守在家里享清福才好。可是,国家多事,我享受着民脂民膏的奉养,岂能不为国分忧,为百姓们做点事?你放心,贴木儿的确厉害,可是咱们大明的军队也不是好惹的,咱们是守、他们是攻,咱们又占据着地利人和,他贴木儿未必就奈何得了咱们。”
夏浔悠悠地出了会神儿,又说道:“说不定,这仗还未必打得起来呢!”
“你别宽慰人家啦!”
茗儿幽幽地道:“你是男人,人家纵然再不舍得,也不会阻止你做事的。贴木儿跋涉万里,统御数十万大军而来,怎么可能打不起来?难道搞出这么大的阵仗,人家是来咱西域看风景的?唉!相公,你安心做事,家里,我和几位姐姐会操持好的。”
夏浔点点头,说道:“今天,我得去京营一趟,皇上选了三万精兵给我。对了,你让西琳和让娜准备一下,再准备一辆适宜远行的大车,下午我来接她们,叫她们随我一同去西域。”
茗儿先是一怔,随即温驯地道:“是,相公这一去,最快又得半年,身边没个女人shi候可不成。茗儿和几位姐姐不能shi奉官人左右,就叫她们两个随行shi候官人。唔……,她们的马术很好,要不要她们扮了男装随官人同行?毕竟……这是去打仗的,带着女人,传扬出去不甚妥当……”
夏浔失笑道:“你想到哪儿去了,我带她们去,只因为她们是龟兹古国的人,熟悉西域地理人情,而且她们自幼被人教授歌舞,原本就是打算卖与西域豪门贵族的,所以对西域的豪门世家,也都知根知底。若不是西宁侯宋晟把她们做了送与二皇子的礼物,这才辗转来到咱家,现在说不定已是甘凉某个大户人家的宠妾。
西域那边,咱们不熟,我手下有些人,能帮我打听些消息,可他们在那地方打探消息很吃力,而且只能有针对xing的行动,西琳和让娜虽是女人,可女人在西域比在中原行动自由许多,她们熟悉那里的风土人情,说不定会有大用。你放心,这事儿我已经禀报过皇上的。”
茗儿听了这才释然,夏浔又道:“叫她们女扮男装,原也不错。只是这一路下去,路途遥远的很,两个女孩儿坐卧起居,有诸多不便,到时候难免还要被人知道我带了女人同行,如此隐秘,反要传出许多不堪的谣言。莫不如大大方方的,反正我要送公主去完婚的,只称她们是公主的随行人员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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