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小五同志晨起练剑回来后看到自己还在睡懒觉时会有啥表现的答案,南姗次一日便心动不如行动地做了个尝试,答案是小五同志轻手轻脚进了卧房,揭开厚实的帷帐偷偷看了她一眼,然后动作细微的去了浴房沐浴,沐浴回来后又安安静静躺上床,试图把她搂回去……再接着睡?只是,小五同志,你的手往哪儿摸呢这是……
南姗翻了个身,与小五同志面对面,红着脸低声唤道:“殿下。”
萧清淮饶有兴致地低笑:“好宝贝,怎么不继续装睡了?”嘴里说着玩笑话,手又不老实的往寝衣里探,摸到一侧的温软柔嫩后,又揉又捏。
碍着南姗来小日子的缘故,萧清淮不能行夫妻之礼,但并不妨碍他亲亲这摸摸那,以此排解看得着吃不着的郁卒,被摸得脸如滴血的南姗,嗯嗯唧唧道:“殿下怎么知道我在装睡啊……”
萧清淮目含笑意,轻语道:“我看到你睫毛一个劲的在颤……”手中的触感很是不错,不由越搓越来劲。
晚上这么来就算了,一大清早你又来?南姗心里泪奔,早知如此就不装睡了,她拿俩手掰小五同志一只手,因体力悬殊有点大,压根是掰不动的节奏,为解尴尬处境,只能软语低求道:“殿下,你别再这样了……我以后再不装睡骗你了,真的,我要是再装睡,我就是小狗,小猪,小羊,小兔,小猴,小牛……我要起床了……”
耳边听着小妻子娇软甜糯的声音,萧清淮却起了另一种冲动,干脆格开小妻子的两只手,扒拉开她的衣襟,埋下头去噬咬一片春光。
南姗窘得头发根都要竖起来,简直要给萧清淮跪了:“殿下,天都亮了,你别这样了……殿下……小五……好殿下……小五哥……爹,救命啊……”南姗不敢抓萧清淮脑袋上的头发,怕把他扯毛了,无计可施之下,很本能的喊起了爹。
萧清淮忍不住黑线停下,照着南姗的臀部不轻不重拍了一下,笑骂道:“小东西,这个时候,你叫你爹做什么。”
南姗小声的喘着气,哀声道:“我叫殿下半天,你都不搭理我。”
萧清淮好笑的将南姗勒锁在臂弯,在她耳畔低语道:“你叫我的话,我都听到了,谁说我没搭理你,我不是说一会儿就好么,谁让你不乖,一直乱动……”低声抱怨的同时,又拍一下南姗的臀部:“以后,可不许乱叫爹喊救命了,尤其是我们在这种时候,知不知道……再让我听到一次,我就……”
南姗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萧清淮——你就怎样?
萧清淮思虑半晌,再拍一下南姗的臀部,终于将威胁的话语讲了出来,一脸戏谑之色道:“就打这里,嗯,tuō_guāng了打。”
很想找条床缝钻进去的南姗,在小五同志连声的催逼下,终于两挂面条泪的保证,再不喊爹救命了——咦,不过,那叫娘可以咩!
今日是腊月初五,本该是南姗与萧清淮例行进宫请安的日子,不过因有皇帝提前发话不用去,能偷懒一回的南姗也乐得清闲,反正,钱太后凉凉是怎么着也不会给她好脸色的,但是——他们不亲自去,还是要派人进宫去一趟意思意思。
南姗拿了自己的佛经存稿,与小五同志新写的搁在一起,放到一方红漆雕花木盒中,交代孙正英:“这是我与殿下抄写的佛经,为太后祈福用的,你给送到宝华殿去,另外,替我和殿下向皇上、太后和皇后问安。”
打发走孙正英,南姗突然有点无所事事的感觉,萧清淮去书房发奋用功了,虽然就在内书房,但是打扰老公上进是不对滴,外头天气又寒冷,不宜出去散步,虽然偌大的皇子府,她还没有溜达过,思来想去,南姗爬上暖炕窝着去了。
皇宫中,孙正英灰头土脸的从慈宁宫出来,再前往御书房替二位主子给皇帝叩首请安馔罚苏有亮抱着一柄拂尘,脚步悠悠的来回着打转,见孙正英前来,神色了悟的笑了笑。
简单的问候寒暄之后,苏有亮笑道:“皇上这会儿正在考问七皇子的功课,不好进去打扰,你且等上一会。”
天下太监以苏有亮为首,孙正英不敢有半分托大,忙应了声:“是。”
苏有亮好整以暇地瞧着孙正英,轻声叹道:“这么多皇子里头,皇上抱过最多的当属五殿下,五殿下大婚之后搬离了皇宫,皇上心里时常惦记着,也不知五殿下在外头住的惯不惯。”
孙正英心思剔透,忙笑着答道:“五殿下这几日的起居作息,都是极正常的,除了大婚的头三日,天天都晨起练剑,昨儿个出了趟府,到工部衙门走了一遭,和五皇子妃一块抄的不少佛经,也让奴才一并带了来,已送去宫中的宝华殿,为太后祈福用。”
苏有亮望着雾蒙蒙的天空,又感慨道:“五皇子也算是咱家看着长大的,自小性子沉静,寡言少语,也不知五皇子妃和五殿下处不处得来。”
孙正英忙又道:“五皇子妃和五殿下新婚燕尔,处得可好着呢,依奴才看,五殿下对五皇子妃一见如故,这才几日的功夫,就看得跟心尖尖一样,五皇子妃省亲归宁那日回来,不知怎得半路睡着了,都是五殿下亲自抱回屋的,还有五皇子妃到前厅去派差,五殿下都在暗处随着呢……就跟那水不离波,秤不离砣一个样,好着呢。”
他们哪是什么一见如故,分明就是半对青梅竹马……苏有亮又道:“说起来,这五皇子妃也才十五岁多些,年纪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