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人,真无趣,别人当老板都是各种潜规则,我记得你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明明对我有兴趣,这么久了,却不说来勾搭我一下,难道你是个基么?”水冰凌非常惬意的闪过了那道电弧,“不过说起来,都这么久了,我们泰坦的公主大人似乎还是个处子呢,你不会是真的不喜欢女人吧?”
不得不说,这女人的调侃真的是让我满头黑线,你以为哥不想fēng_liú快活一下还是怎么的?我是根本就没机会好不,还不都是因为你们这些货,让我和我的女人们都没有太多时间聚在一起。各种住院各种忙,我都快跟斯楠和尚一起上五台山了。
有种恼羞成怒的感觉,我再次挥舞兵器攻向了水冰凌。那女人动作极快,闪过双刃矛后,瞬间跃到我面前的空中,双手反握匕首,就朝我戳了下来,我急忙再次用钩戟格挡,哪知道钩戟的戟身刚刚格在匕首的护手上,那两把匕首突然变了形,刃身瞬间变成了细长的形态,宛若两把西洋剑。而那两个剑尖则狠狠的戳进了我的肩膀。
“噗呲”两声,血花飞溅,直射在女人的脸上,而她的脸上竟然漾起了两抹病态的潮红,联想到这女人之前舔舐鲜血的行为,她不会是见了血就会发狂吧……左手松开了双刃矛,一拳捣了过去,拳头狠狠的招呼在水冰凌的胸口上,触手之处并没有那种醉人的柔软,而是仿佛砸到了冰冷的铁板一样。好在,逼退她的目的总算是达到了,手指一点,离卦亮了一下,一只赤红的火鸟飞了出来,把她从我的身边撞开足有六七米的距离。
话说,这事儿不科学啊,明明是我安排好了场地和人手在埋伏她的,怎么从开战以来就是她压着我来打啊?法术不如她就算了,为毛我明明厮杀了那么久,几乎领悟了冉天王留给我的所有招式,却依旧被她压着打?即便是在看到她嗜血的样子后已经计划好了如何收拾她,我的心里还是觉得有些憋屈。
“真是个简单的男人,想的什么,全都写在了脸上,你现在是不是觉得很不服气?明明你接受了那个老鬼的传承,却打不过一个女人?”她就像会读心术一样,一眼看穿了我的心思。
我没有答话,只是用左手分别按住两边肩膀上的伤口,止了一下血,她对我造成的伤口都不大,可是出血量却不少。我可不是什么不死生物,血流太多还是会受不了的。
“老板,我这么跟你说吧,你的前世是很厉害,杀上八百十个人也不会觉得怎么吃力,但是他会的那些都是在战场上用的杀招,而不是我这种更倾向于刺杀的贴身肉搏。”她说完,突然笑了一下,“唉,我跟你说这些做什么呢,还真是做下属做惯了,喜欢给自己的老板解释。不过,老板,我要提醒你一件事。”
“什么事儿?”我说话的时候,把钩戟也插在了地上,她说的对,冉天王的本事更适合沙场而不是这种对决,太长的兵器反而容易限制我的发挥,还不如用拳头。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儿,只是……我一直就不赞同女王在你对你这件事上的安排,我们的命运应该掌握在自己的手中,而不是依靠夺取什么所谓的命格来完成大业,所以,我决定,今天就在这里杀了你,绝了女王的念想!”水冰凌说到这里,身影一阵模糊,整个人居然从我的视线里消失了。这女人……还真是给我准备了不少惊喜。
眼睛向四面八方扫视着,试图寻找到水冰凌的身影,可是完全没有。真没想到这女人居然还会玩消失,那我们布置的这个场地岂不就成了一个笑话?人家隐了身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我折腾这些还有什么用?突然,身后传来一阵寒意,我下意识的朝旁边一躲,一把血红色的西洋剑贴着我的胳膊刺了过去。
然而下一刻,那把剑以及持剑的人却再一次消失在了我的视野之中。这应该不是传说中的遁术,水冰凌说了她只精通一门,这里除了我们两个的血,能找到的水少的可怜,不足以让她施展水遁之类的法术,所以,她应该是利用什么方法隐藏起了身形……
可惜……我布置的这个场地,终究是还是有点用的!重新拿起了双刃矛和钩戟,用矛身在身周扫了一下,确定水冰凌并没有贴身在我旁边,然后用钩戟插进碎裂的水泥地面下的石灰中向四周胡乱的播撒着石灰。
我的眼睛有泳镜保护着,此时显得有点似乎忌惮,在那些石灰粉末飘散开以后我发现在距离我右前方四五米远的地方,空气中隐约出现一个人形,而且那个人形的表面开始产生一种非常诡异的波动。就好像是在逐渐的融化、沸腾一般。
没有任何犹豫,一钩戟就招呼了过去,可是让我没想到的是这一下就好像是捅破了一个气泡一样,那个人形顿时溃散了。
我立刻就知道不好,身子迅速前扑,可是一阵尖锐的痛感还是从后背上传了过来。大意了,竟然是声东击西。当我再次回过头去的时候,站在那里的水冰凌身上已经沾满了我的血液。
“不得不说,你是个聪明的家伙,可惜,还不够。”染着鲜血的面庞,显得格外的妖异,“光学迷彩这玩意儿,呵呵,最大的敌人果然是灰尘啊,尤其是会和迷彩本身发生反应的灰尘。就算是用法术弄出来的也不行啊。”
就在水冰凌得意的说话的时候,四周突然同时响起了枪声,那应该是四把枪同时开火了。其中三发子弹打在她的胸部,全都被反弹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