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蝶,你退下去吧,我不想和你战斗。织田信长,你要是个男人,就出来和我堂堂正正的打一场,别特么躲在娘们儿的屁股后面躲清闲!”请原谅我,大脑实在是不够发达,也许是被喊蠢货喊得多了吧。没错,我就是一个蠢货,接连不断的被调离,然后被拖时间,被消耗体力,最后来到了一群敌人面前。火语的离开,应该不是在这些家伙来了以后吧,要知道这些倭寇别的不行动作还是挺快的,如果等他们来了才撤退,那一场激战是免不了的,可是我一路上来都没有看到半点战斗的痕迹,那就说明火语是在小鬼子到来之前就带着玉思言转移了。很可能,就是我打电话求援的时候吧,她已经知道其中的猫腻了,可是,这可恶的女人竟然不告诉我。是故意要看我出丑么?呵呵,也是啊,在她眼里我就是个废物,一个害得她最忠实的朋友变成了废人的废物,看看我的笑话,也是一种不错的娱乐方式,不是么?
归蝶听了我的话,并没有放弃攻击,但是攻击时候的动作却明显的放缓了下来。而且每一刀,都是瞄着我身上并不致命的地方去砍。
“哼,汝等小辈何劳本王出手?即便本王出手了,让刀和汝打还是吾拿着刀和汝打,能有多大的区别呢?”织田信长抬起一只手来,慵懒的撑着自己的下巴,“浓姬,不要留手了,尽快解决战斗,吾等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没有更多的时间来陪他们玩耍。”
归蝶美丽的眼睛里闪过了一丝满是绝望的狠厉,手上的动作再次加快,妙法千五村正对着我疯狂的劈砍了下来。“锵锵”连声中,我发现归蝶很多时候根本就没有使用出什么技巧,而是很单纯的对着我的双刃矛劈砍。
作为妻子,她不能违逆自己的丈夫,于是,就想用这种方式来结束一切,是么?她比任何人都更加了解双刃矛的恐怖,那是可以使她一击而断的东西,他却依旧是那么疯狂的劈砍。我懂了。归蝶,你是想逃避,是么?
再一次格开村正,我没有继续和归蝶纠缠,而是扑向了一边把高亭和小诗打得节节败退的日本猴子。长矛横扫见,日本猴子及时的发现了我的偷袭,用双节棍格挡了一下长矛,整个人就像棒球一样被砸飞了出去,而与此同时,我的后背上也传来一丝丝凉意。
“八嘎!你们竟然偷袭!”日本猴子从地上爬了起来,身上发出了几声难听的骨节响声,还没等他再说什么,小诗就已经迎了上去,挥舞镰刀继续和他缠斗在一起。
“蛤蟆!”走廊的劲头,传来了白冰的惨叫声,她虽然离得远,却能很清楚的看到归蝶的那一刀,从我的后背上砍了下去。“不,不……”这个一贯坚强的女人似乎被抽干了所有的离奇,跪在地上,双手捂着自己的脸哭泣了起来。村正的锋利,她非常的清楚,这一刀斩实了,我,就是一刀两断的下场。
我没有理会白冰,只是回头看着握着刀同样在我身后发傻的归蝶。“归蝶,你真的下得了手,是么?”
“我,我……”归蝶看着自己手中的刀,又看看我背后那条开始往外渗血的伤口,“你还是认真起来,好好的打吧。别,别逼我……”
背后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不过我知道,伤口并不深,或者说根本就是很浅,浅到刚刚划破皮肤而已“恶婆娘,哭什么哭!老子没事儿!”冲着白冰的方向吼了一嗓子,扭过身来,面对归蝶。“我没想过逼你什么,只是在我们两个之间做个了断,省的谁都下不去手罢了。”右手探进腰包,拽出来三个赤硝摔炮,对着归蝶一挥,归蝶下意识的一闪,可是赤硝摔炮却没有丢向归蝶,而是丢向了那边和高亭他们缠斗的日本猴子。
在归蝶和日本猴子同时闪躲的一瞬间,我从腰包的小袋里掏出一个密封袋,随手撕开,抓出一把粉末对着归蝶丢了过去,归蝶尖叫一声急忙躲闪,我冲到日本猴子身边再次一矛把他给拍飞了,同样扔了一把粉末之后,拽住已经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却还想继续强攻的高亭扭头就跑。高亭也知道今天在这么打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了,回身划出一道剑气,阻挡了一下日本猴子,跟着我一路奔向楼梯口。
“浓姬,拦住他们!”浓姬就是归蝶,看到我们即将离开这里,织田信长那个老混蛋也着急了,可是归蝶此时已经是面颊潮红,用手中的刀拄在地上,两条大腿夹得紧紧的,不停的轻轻摩擦,已经完全失去了追击我们的力气。
“刷刷刷”,从墙壁和房顶之类的地方,冒出了足有七八个一身忍者打扮的家伙,挡在了我们的身前真是没想到,我们一路破冰过来,却没有发现这走廊的上下左右居然还藏着人。好在他们出现的同时,白冰的枪就响了,让这帮忍者也有点手忙脚乱。
“别挡道,否则你们一个个都得死!”高亭怒吼了一声,双手夹住巨剑的剑柄一搓,巨剑以中心线为圆心旋转了几下,“白冰闪!”高亭对白冰怒吼了一声,白冰会意立刻跳到了楼梯间里,高亭的手在巨剑尾端一推,口中大喝一声“百剑诀!”巨剑顿时一分为二二分为四,化作了密密麻麻的剑雨,几乎是顺着楼道平推了过去。几个忍者躲无可躲,硬生生的被这招百剑诀给插在了对面的墙上,一个个从墙上铲起来都不用切就可以下锅炖了。
“猴子!浓姬!汝等两个在干什么!”听着信长的怒吼,我回头看了一眼,却见归蝶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