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里的事情,称得上是相当繁琐,在确认除了卵子哥那间病房外整个医院已经没有能活动的东西后,警察们才开进了医院进行清场,然后从伤口和生命体征上判断那些倒下的到底是活尸还是半人半尸,然后把他们一一分开,死透了的随便仍在一起,堆成一个小堆,晚点直接调工程车过来拉走去郊外一烧就算完了,没办法,这些尸体虽然被童子尿淋了,暂时失去了行动能力,可是启东县的阴气如此之重,谁也说不准他们会不会再次站起来闹事儿,还是烧了为妙,至于怎么控制舆论,怎么和死者家属解释,那是彭局长的事情,与我无关。
至于说是因为我放纵三只动物灵杀了那女人才导致的这一切,那就更是狗屁了,那种情况,连我都被困在了林子里,难道她一个普通女人跟着一个普通警察能跑出去?对她来说,死是迟早的事情,我的出现,不过是多救了一个警察而已,她怎么都会死,而林子里的其他尸体没有尸变则可能是只有这个女人虐杀过猫,以至于猫灵的怨气侵体变成了猫惊尸。
说起来,四楼里那些人死的可真是惨,那恶毒的女人生前就在作恶,谁想到死了以后也不安生,还真是死性不改,最后一间房子里那两个受害者最终也变成了活尸,只不过那个四肢不全的行动力几乎没有,那个做“口舌服务”的护士,其实是被那条蛇从嘴里钻进了肚子,把内脏啃咬的乱七八糟,当警察们搜索到四楼的时候,那个护士倒是扑倒了一个警察,可是当她要咬下来的时候,嘴巴却闭不上,于是乎带给警察的伤害也不过就是让他被淋了一身尿。
而二楼的卵子哥就比较喜感了,这个嘴臭的家伙干瘦矮小,但是被逼到绝路上也是挺拼的,硬生生用一张病床把两具活尸给顶在了墙上,当警察们打开门去解救他的时候,卵子哥不但没有表示感谢,反而破口大骂,我站在医院的院子里都能隐隐听到“xx你个卵子”的叫骂声,结果进去救援的警察手抖了一下,童子尿再次射了卵子哥一脸,卵子哥一走神,没按住床,一只活尸冲出来对着卵子哥的裤裆就是一口,啧啧,成天把卵子挂在嘴上,结果自己的卵子挂在了别人的嘴上,这也算是一种报应吧。
至于那些还有生命体征,还没与死透的人,警方出面征用了两家洗浴中心,把那些人全扔到了池子里,然后按照我的吩咐给池子里倒糯米浆,让他们好好泡着,至于最后是泡成粽子还是糯米鸡就不关我的事了,当然,还要投放一些消炎药,不然没有再次变成半人半尸却因为伤口感染而挂掉,那就真的是悲催了。
折腾完这一切的时候,已经是凌晨时分了,我和白冰、虞洛一起回到了旅馆,一心姐却说她已经好几天没有回学校了,再不回去就没法跟学校交代了,让彭局长给她派了一辆车,送她回了学校。唉,姐,你真是我亲姐,你说做什么不好你偏要做老师,一天到晚累得要死,还要挨骂。你就不能有点追求,做点别的什么职业啊。
因为白冰的到来,我们租住的房间由一间变成了两间,我自己一个人一间,白冰和虞洛一间,对此,虞洛表示出了十万六千个不满。她是认识白冰的,而且,单方面的和白冰关系不好。主要还是因为当初郑少追求过白冰,白冰不假辞色,而虞洛则认为对于白冰这样没钱没权没背景的女人来说,能被她表哥追求,应该感到荣幸,应该非常感恩的欣然接受,而不是那样不冷不热的摆个脸子把郑少爷拒之门外。当然,更大的不爽则是因为白冰和我表现的那种亲密。唉,对此我只能说有钱人真是任性啊。
在睡觉前,白冰大概给我说了一下她来这里的原因,其实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案子,就是在江东市作案的一个犯罪嫌疑人,流窜到了衡南市,本来这种小事根本就不需要白冰出马的,可是在省厅特训的时候,她也听到了一些关于衡南市这边的传闻,据说衡南市现在面临着一场前所未有的灵异危机,管辖衡南市的hn省省厅已经向国家公安部以及其他各省省厅进行了求援。我现在所在的启东县还不算什么重灾区,隔壁的启阳县闹腾的比这边还厉害,已经有人先行去那边镇压了,而启东县这面暂时还分派不出人手,我通过公安部门的信息网络寻找一心姐的事情对白冰来说当然不是秘密,她估摸着我这边也消停不了,这次过来的同时还给我带来了一批的补给物资。十个装满30发子弹的弹夹以及五百发备用子弹,一把英格拉姆m10冲锋枪,十枚结界手雷,一箱赤硝摔炮,两把刻满了符箓的桃木剑,以及足够塞满我一腰包的各种符纸以及一纸调令。
说实话,看到白冰把这些东西从车上拿下来的时候我都已经吓傻了,尤其是那把英格拉姆m10冲锋枪和总计达到了八百发的赤硝开花弹。玩过老版本的反恐精英的童鞋们对这把代号b34的冲锋枪绝对不会陌生,比手枪略大的外形,如果配小一点的十六发弹夹,甚至可以装进衣兜里。单发实际射速每分钟四十发,连发实际射速每分钟九十六发,全枪重量不过五斤多一点,这特么分明就是一挑多的大杀器啊,要是早有这么一件东西在手,勒克德泰坟墓里那四十亲卫队算个屁啊,哥最多用两个弹夹的赤硝开花弹就把他们全都突突了。不容易啊。之前我其实就跟陆大师说过这个赤硝开花弹的事情,我说用机枪绝对比手枪好,陆大师却说枪好办,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