贡献了史上最大尺度,她闷闷的把罪行嫁祸给别人:“都是项飞玲那坏蛋害的。”
前座的大生哥又腹诽了:明明是自己挖的坑,还敢怨别人坏?唉,万幸的是,老大的青春痘风潮,有机会歇一歇了。
车子到了纪彩云和林微租住的公寓的楼下,聂皓天不舍的拉着她亲了又亲,末了还交待:“好好睡,要想我。”
“哼,不想就不想!”她踏着脚步身软脚软的上楼,接受彩云的检阅。
林微明天开始放假,难得的假期,更难得首长大人肯放她回家与姐妹团聚。这阵子,她被他一个人霸占着,着实感觉腻到有点吃不消了。
彩云知道她要参加阅兵式,早早就守在电视机前把直播、重播都看了一遍又一遍。这微微进了军营,是越发的让人不由得想染指了。
她穿着艳红军装,合体的军装上衣扎着白色的腰带,刚及膝的红裙,帅气的军靴,娇俏的脸蛋,那英姿飒爽的英气劲儿,那威风却又不失妩媚的秀气模样,这样的女人扔到男人堆积如山的军营,后果可想而知。
她现在真的希望微微能好好的潜了聂皓天算了,不然她在那豺狼群中,得害死多少条狗命啊!
大门打开,微微踏着正步进来了,很英气的向彩云敬了个军礼:“报告纪首长,新兵238接受检阅。”
“休息!”彩云有模有样的围在她的身边儿转了一圈,突然就挑了挑她醺红的耳尖:“喂,刚才叫发骚了?”
“啊?你怎么知道的?”
这就是承认了。纪彩云的眼神邪恶了。
微微蔫了。她太沉不住气了,竟然一句话就让彩云给试出来了。
做贼心虚的女人,窘得无法形容。想到几分钟前车子里的羞愧时刻,微微的脸儿更红了。
“唉,真被聂qín_shòu给潜了啊。”纪彩云叹气,痛其不争。
她羞愤欲死,低着头扮呜咽:“没潜干净,只潜了一半。你看……”她撩高自己的袖子,很帅气的自证清白:“守宫砂。”
纪彩云哭笑不得,拍了一下她胳膊上的红痣:“守宫砂都黑了,还装?”
“嘿嘿,明明还是红色嘛,你色盲。”
“少装了,看你美得。”彩云和她打闹着滚在沙发上,听她支支吾吾的说自己的恋爱蜜事。
有爱情滋润的女人,是青春岁月里最艳丽的时候。
那些寻常人听来也耳热心跳的情话,那些两人间不能向外人诉说的低俗趣味,只有经历过,身陷其中的人才能品味。
月色在林微明艳的眼波里淡淡流逝。一大早还没醒,手机铃声便响彻耳际,她条件反射的抓起手机:“报告首长,还没醒!”
“首长?没醒?林微,你反了?”
手机那头暴怒的中气十足的女声,把林微的睡虫彻底惊醒了。她跳着坐起,声音正经又庄重:“妈妈,早上好!”
“早上好。我的特种兵大人!”
“……”
林微觉得天快塌下来了,妈妈居然知道她当兵去了?
“怎么办?怎么办?彩云怎么办?”她把纪彩云摇醒,在房间里踱来踱去,简直把头都想破了。
被纪敏如知道她当兵去了,那是能杀头的大罪啊!
她此前以为自己只是被聂皓天抓去当几个月免费劳兵,只需要努力撒野,自己就能被淘汰出军营。后来情况特变,事出突然,也没有向妈妈作任何的心理报备。
妈妈一生最恨军人,她居然跑去当兵,这是要被六亲不认,赶出家门的节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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