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尘凌看着两个女孩,忽然低头,在旁边找了张椅子坐下。她们那种情感的羁绊他是不能理解的,因为他没有朋友,他一度认为朋友的好处并不多,甚至需要花费时间去维系感情,
人们常说,多个朋友多条门道。也许没错,但徐尘凌觉得,门道是求生存所需,如果自己能力足够强,他便不会需要到那些门道,
他在书册上看到的帝王以及诸多伟人,在他们所处的领域里,他们都是孤独的,所谓高处不胜寒便是这样,你想要走得更高更远,走到最后往往都剩自己一个人了。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像马克思那样能遇到恩格斯,像伯牙那样遇到钟子期。
也许,小芸儿遇到了吧,真是奇怪的忘年交啊,谁长谁都不能知道……徐尘凌想。
可自己就没那么好运了。道不同不相为谋,既然如此,不如一开始就习惯孤独好了。
徐尘凌抬头看向窗台前的男人,他的背影给徐尘凌的感觉就是这样,强者的孤独!从徐尘凌第一眼见到他时就知道,那懒散的眼神背后,是对一切的漠不关心,没有什么能提起兴趣。
而正因为强者的孤独,他们才会把自己的一切倾注在自己的领域上。
虽然他觉得徐爸和苏明宏很厉害,可并不是非常厉害,比他们强的人有很多。徐尘凌要变的强,是那种站在世界之巅的强,也许很渺茫,但他想。
他跟苏熙芸说过,如果不想变强了就去开个奶茶店,可那只是说说而已,即便把“时光”这辆车开回来了,他依然没有放弃寻找妈妈的念头,只是把妈妈和妹妹的轻重稍微换了位。
“大叔。”徐尘凌走了过去,“你说如果在小金发需要时,我要帮助她,其实你都是骗我让我心里好受点的吧,虽然不知差了多少时间,不过至少见不到了。”
大叔轻轻喷吐着烟,这室内没有风,烟飘到了徐尘凌身前,他不禁皱眉呛了一下,挥手摆了摆。
既然知道了也承认了,还至于要别人承认吗?其实不需要,徐尘凌只是想找条打开话匣的的钥匙而已。大叔没回答,显然这条钥匙并不合适。
“”
某天,一对男女在崖溪边的大榕树上看星空。男的很强,用了奇怪的能力固化大榕树(徐尘凌在练习元素编码,创造),然后再上面建了一个木房,住了一月有余方才离去。
那时树有了意识,宛若初生的婴儿,静静的看着身上的男女。
男女离开后,树花了百年,渐渐睁开心眼。等待着男女的回来。
又花了百年,树尝试了让根蔓延拖动树身移动,因为她记得男女说的那个叫家乡的地方,云溪镇。后来她学会了移动,但是很慢很慢,因为身体太大了。
她想,要是自己能小一点就好了,便变成了一个小女孩,她记得男女身上穿了东西的,然后就学着他们。慢慢行走在山林中,漫无目的。
后来她遇到一个樵夫老汉,带她回了家,然后有了个名字,她念叨着大师兄,小花篮。老汉没什么文化,老汉的老伴却在学针绣的时候先生教了些许文化,便取了其中两个字,师蓝。
两位老人渐渐老去,师蓝却没有长大,还是那个小孩童。师蓝问过云溪在哪里,老人当然不知道,不过说了大概在遥远的天南吧,因为老汉在镇里打听过了,中原没有这样的地方。
后来老汉的老伴仙逝了,老汉带着师蓝埋葬了她。老汉虽然奇怪师蓝为什么没有长大,不过却依然很溺爱她。
之后老汉也死了。师蓝学着老汉那样,将他葬在婆婆身边。便离开了山林。这时已经是晋朝了。女孩的服饰很土也很奇怪,因为太小,也被拐走过很几次,不过老汉教会了她很多,而且她想要跑谁也没办法。
有一天有人跟她说,云溪应该在江流众多的江南吧。后来她顺着长江而下,又走了好多年,来到了隋朝。师蓝也长高了些许,或许是她觉得大小容易被人觉得弱势。尽管长年跋涉,不过肤色却很好。
来到江南后,她确实看到了好多河流,她也找了很久,有一次在一个小地方找到一个叫云溪的河流,她在那里住了好久,却没有发现有什么熟悉的人。
后来她打听到,原来这里是云溪,却没有云溪镇,听去过百越的商人说,在遥远的天南,确实也有一条云溪的河流。她相信了,因为她记得老汉说过,大概在遥远的天南吧。
她再次离开,不小心走进了景山林境,在里面不知道迷失了多少年,后来一个叫雅佑诗的姑娘,带她出来。诗姑娘不知道师蓝说的地方,不过说有一个人应该知道。
她们来到了宋朝的汴京,在汴京的桥头上,诗姑娘带她认识了一个叫秋雨的人。烟雨中撑起了伞,或许是因为水流太急了,一艘渔船没来得及降下桅杆,眼看就要撞上了,师蓝觉得要是桅杆轻一点应该就容易降下了吧,一挥手,桅杆变轻了,刚刚好被降下,没撞到桥。
秋雨和诗姑娘都很惊奇,问了她些问题,可是她什么也不懂。他们觉得可能是哪个世家遗失的孩童,后来带去了秋家。
秋家善于收集情报。知道了一个传送,一个漫步在江流大山的女孩。觉得她是珍贵的神物,骗她去一个神秘的洞天封印。洞天内的植物药物受到她的影响,变得生命力浓郁。
师蓝望着洞天发呆,等待着秋雨和诗姑娘带消息回来。后来偶尔有进来采药的秋家人告诉她,已经派很多人去找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