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鸯心头冷得可怕母亲嫁得这是怎么一户人家,这么多年,一直欺负她们孤儿寡母也就罢了,现在还要不声不响地作掉她们,只为了得到她们名下的遗产。
太可怕了。
真的是太可怕了!
“蔚鸯,该说的,我都说了我发誓,以后,我再也不会动歪脑筋”
蔚虎举手起誓。
蔚鸯又冷一笑,抬脚,猛地狠狠一踹,蔚虎再次被踢了下去,悬在了半空,手铐紧紧勒着手腕,疼痛欲裂,他忍不住惨叫出声。
“啊蔚鸯,你这贱丫头,你言而无信”
从司小北手上要过手电,往下照了照,一记冷笑自嘴里溢出,“对于你这种阴险歹毒的奸诈之徒,请问,我需要讲诚信吗?”
“二婶,救我救我,我可是蔚家唯一一根独苗,如果我出个三长两短,等你百年了,怎么去见地底下的二叔二婶”
这个人见蔚鸯已经不顾手足之情,立刻转了方向,往程蒽那头下手,一声声嚎叫可凄惨了。
“蔚同学,你想怎么处置?”
司小北低低地问。
他不觉得重生后蔚鸯会心慈手软地放过想致他于死地的恶人。
“不能白白放了他。”蔚鸯淡漠地:“解了他的手铐,把他从这个地方扔下去,死了是他命,不死摔个半身不遂才是最大快人心的”
“你不能这样对我,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是你哥哥,我是你哥哥”
蔚虎没料到她竟这般心狠手辣,往黑漆漆的地面望了一面后,他不由得惊恐地直叫。
可司小北二话没说,直接解了其手铐,任由他从三楼坠下。
伴着一声砰得作响,那人发出一记惨叫后,就开始痛苦的呻吟。
蔚鸯没多看一眼,转身进屋,看到程蒽一脸震惊地望着她,眼神是那么的陌生,轻轻叹道:“蔚鸯,那是那是你大堂哥”
“那又如何?母亲,在他联合外人想害死我们时,可没想过我们也姓蔚,是蔚家的一份子。以前,我可能禁不起求饶,以后,我只会以牙还牙。”
蔚鸯面无表情地截住母亲的心软。
“这样一来,他越发不会放过我们了!”
程蒽一脸忧虑。
母亲这性子就是太柔弱了,以前的她就是太像母亲,小的时候才受了那么多的委屈。
“不放过就不放过这多年以来,我们一忍再忍,他们兄妹有善待过我们吗?您把他当侄子看,他在干嘛?蔚家这些所谓的家人,什么时候像过家人了?”
越想越气愤难当。
程蒽又一叹,却没有再多说什么。
“我心狠手辣吗?”
蔚鸯转而问慕戎徵。
男人多半喜欢单纯可爱的女人,而此刻的她,无疑是个能让男人们避而远之的毒妇。
“我想毙了他。”慕戎徵的回答更狠,伸手轻轻扶住她的双肩,目光沉定,“既然你想让他半死不活地活着,也好,让他痛快地死掉,反而便宜他了虽然我挺希望你做一个简单一点的女人,但这不代表我就喜欢优柔寡断”
没等他说完,她就伸手紧紧抱住了他。
厚实的怀抱,温暖的体温,很快将她包围,被他包在怀里的滋味,她再一次深刻的感受到,有他在,真好。
他懂她,他支持她,他是值得信任和依靠的,这种感觉,真的是太了!
“好了,没事了!”
他先是一怔,随即拍拍她的双肩,安抚了一句。
“扶好妈妈下去,回了回到家,让你抱个够!”
呵,这个人啊,又臭美了。
“嗯!”
她乖乖答应了,转身去扶母亲,往外而去。
以手电照明,慢慢往楼下走。
待走到底楼,迎面遇上杨妈。
“发生什么事了?蔚虎怎么从三楼掉下来了?”
杨妈惊怪极了。
蔚鸯不答,只道:“杨妈,你扶着我妈,我去看看。”
杨妈手上也有电筒,看程蒽身上照了照,看到那惨状,心头就一骇,不过,她什么也没再问,应声扶住。
蔚鸯走向蔚虎。
慕戎徵跟在后面。
隔得老远,就能听到那人嗷嗷在叫,显然伤得不轻。
待走近,蔚鸯以电筒照着,目光寒如厉鬼,冷笑着逼视过去,“蔚虎,你我这笔账,没完,等着,我现在不要你的命,可你要是再敢把手伸过来,我会让你身败名裂,老死狱中。”
蔚虎又疼又骇,恨不得把这个死丫头就地弄死了,只能怒瞪着双目,把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蔚鸯,只要我不死,早晚我要把你打下十八层地狱啊”
毫不客气,蔚鸯一脚往他已经断了的地方一脚踩下去,疼得他惨叫出声。
“哎呀,不好意思,黑灯瞎火的,不小心踩错地方了,见谅啊!”
她蹲下身子,重重拍了拍那踩到的地方,“妹妹给你拍一拍干净,希望你大人不记小人过”
“啊啊啊”
蔚虎已疼得说不出话来,只能不断地倒吸寒气。
蔚鸯冷笑,调头走向站在几步远处的慕戎徵,由他拥着,往外去,没有再管蔚虎的死活。
回到家已八点,程蒽说要洗澡,蔚鸯给她放水,本来她想陪着,可程蒽不让这个女人倔强的咬紧牙关,没有再哭,而努力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
程蒽洗完澡后,就上床睡了。
“妈,杨妈下了面,你吃了面再睡吧!”
蔚鸯端了面上去,味道很香。
程蒽摇头,整个人恍恍惚惚的,缩进了被窝,喃喃道:“我想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