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天上午,瑞都,南宫。
“若珊,你不是在海滨市拍了一块地皮,正在那边做项目吗?怎么有空跑我这边玩呀?”
南宫刚刚来了一位贵客,是位明艳动人的名门娇客。
不是别人,正是北江第一美女梅家的掌珠梅若珊。
她与南江的裴玉瑚被世人称为,南北双娇,两个人的名字巧不巧凑起来正好是“珊瑚”二字,一年前,她们在一次慈善会上邂逅,就此结交,自那时起,二人时不时会在私下见面。
今天,梅若珊匆匆从海滨赶到了瑞都,且第一时间约见了她。
依裴玉瑚对这个人的了解:无事不登三宝殿,每次来必有所图,就不知她这一次行色匆匆的,没有任何预兆就来了瑞都,所为哪般?
“有个人想请你帮我查一查。”
梅若珊直接道明来意。
那张冷峻的男子脸孔,一直在她脑海徘徊,令她一刻都忘不了。
这一次,她非要把他找出来不可。
裴玉瑚不觉浅浅笑了,整个人若明艳的春花,又娇又美,无愧为南江第一美女这个称呼,“怎么,你也有查不到的人?”
梅家之财富,为北江之最,富贵之极,如今,燕梅两家又将联姻,梅家的风光,可以说举国无人可及。
即便是在南江,梅家依旧是各大富商结交的合作伙伴。
“若在北江,不难查,我有的是法子动用关系,可这人是你们南江的人,我们梅家的手再长,也翻不了南江的底,你说不是吗?关键是,这件事普通南江人查不了,也只有你才能查那人来头很大。”
这句话既在自谦,更在追棒,裴玉瑚听着挺受用。
最后一句,说得更是悬念十足,生生就勾起了她的好奇心。
“是个男人?”
生在权利圈里的裴三小姐,见惯了尔虞我诈的政客,自然不是个单纯的贵族少女,她的眼光可尖利着,那漂亮的桃花眼那么一挑,细细一打量来客,心里就有了数。
“对,男人。”
梅若珊回答得格外坦荡,漂亮的脸蛋上没有半点扭捏之色,北地女子的豪爽毕露无疑。
这倒让裴玉瑚咬唇吃吃笑了,随即娇滴滴打趣道:“哎,你这是想放你未婚夫鸽子吗?我一早听说了,你就要订婚了,夫家可是北江霸主燕家,这临上花轿前想要换人,你就不怕得罪了燕家?”
梅若珊淡一笑,呷了一口刚刚奉上的咖啡,“只要我不想嫁的,谁也别想委屈我。哪怕是燕家,我父亲说过的,但凡我看上的人,够优秀,就不会反对。”
对,这姑娘,就是这么的傲气逼人无他,只因为有那样一个出身,她才敢有这样一种态度,否则,谁敢?
比如说,她,裴玉瑚,就不敢拂逆父母之意,可梅若珊就有那个胆量。
这份胆量,也正是她想求求不得的。
“好吧好吧,你且说来让我听听,究竟是怎样一个绝世美男子,能把咱们梅大小姐的心魂全勾了去,我要好奇死了,来来来,快说快说”
她裴玉瑚是个心高气傲的女子,梅若珊更是,只因出身非凡,她们打小就可以见识到这世上最出众的男子,见得多了,心就大了,寻常男子根本就入不了她们的眼。
今日,她见梅若珊如此痴迷,不觉也跟着神往起来。
“其实我认得他已经有两年了。”
说到那个人,梅若珊脸上这才露出了一些小儿女的羞赧,一双美眸闪闪发光,半晌才道了一句重点:
“他救过我一命。若不是他,我早两年怕就没了”
裴玉瑚兴趣浓浓地啧啧了两下,“哎呀,原来还曾英雄救美呀,那这两年怎么也不见你提起过他?”
“这事很复杂的”
梅若珊遂把自己那段奇遇细细说道了一番。
裴玉瑚听罢,咄咄惊怪道:“也就是说你根本不知道他姓甚名谁?”
“对。后来,我有让人查访,可因为那人是你们南江的人,我这边根本查不出来。当时,我就觉得奇怪,都传出话去了,想把他找出来重谢。也曾拜托南江的军官在军中作一个公告,想要嘉奖他。如果那个人想成就军功,理应站出来,可偏偏就是没了下文”
一番话说得玄乎其玄的,也吊足了裴玉瑚的胃口,“是呀,这人倒是奇怪啊,参军的,谁不想立军功啊,居然没来领功后来一直没找到吗?”
“没找到。直到几天前重新遇见他后,我才明白,他应是那支特种部队里的高级军官,甚至于可以说,他根本不屑这样的军功,所以才会查无消息。”
裴玉瑚听着,神情一动,两年前那支和北江特种部队一同军演的部队,好像是四弟带着的金刚狼特种营吧!
“你又遇上他了?在哪?”
她越发惊奇。
原来是二次相见了。
并且这二次相见激发了梅若珊的占有欲,以及好胜心,否则,她怎么可能跑来找她,一副想要征服那人的架势。
很显然,这位梅大小姐,是动了真心了。
“海滨市,在海边,就五天前,我又遇见了他,可是他不搭理我,还把我的人送进了警局”
紧跟着,梅若珊又把海滨市的境遇给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你是说,你的人想要带走一位姑娘,结果其中一个被杀了,另一个被投进了警署,你向州政府要人时,那边的人放话,你的人不准放?”
裴玉瑚抓着重点又反问了一句。
“对。”
“那人长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