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他们的车牌号,查到了一点……”苏喆汇报道:“这个小司,全名叫司小北,妹妹叫司小希,是江县织布王司家的养子和养女。”
嗯,这一点倒是和他本人提到得一般无二。
“司小希今年七岁,因为身体不太好,没读过书……”
慕戎徵回忆了一下,那孩子面色是不大好看,身子也轻得可怕。
“司小北今年十四岁,是个高智商的天才,文武兼备……这些是江县民政厅那边查到的消息,表面看看不出有什么不妥,住得起海市盛楼,是因为司家大家长对这个养子很大方。”
慕戎徵听着沉默了一下,总觉得事情不该这么简单,“那他在哪里读书?十四岁,应该是读书的年龄,怎么不好好读书,反而跑来了海滨?”
“这些还没查清楚。我来是想问你一下,要不要跑去司家再细细的查一查?他那枪法,太过于精准了。我觉得有问题。”
司小北的枪法,苏喆有亲眼看到,握姿牛叉,枪法老道,没练个七年八年的,练不到这么好。
“要,你亲自带人跑一趟。不把他的底查清楚,我心里有点不踏实。”
“好。我这就去。明日傍晚前我会回来。”
“嗯。去吧!”
苏喆往外而去,开门后,正好看到陆经年在门口鬼鬼祟祟的,两个人目光对上时,他摸了摸鼻子:“你们俩神神秘秘的,干什么?”
“不干嘛!”
苏喆越过就走。
这二人一向看不顺眼对方:苏喆嫌陆经年花心,陆经年嫌苏喆假正经曾经,他们为了某个姑娘闹翻过,如果不是慕戎徵在其中调停,这二人肯定是死敌,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他,他这是要去哪?”
陆经年用胳膊肘碰碰出来的慕戎徵。
“私事。”
他往客厅而去,不见蔚鸯,只有张副官在收拾茶具:“小鸳鸯呢?”
“回房试衣服去了。”
昨天出来时没带衣服,海滨这边和国际接轨,各种国际品牌都有在此设立分店,他的本意是下午看了水幕演出,晚上去逛品牌街,让她自己去挑几件喜欢的衣服。
结果,昨天出了那么一件事,身上那条裙子也被撕毁了,今天他准备的是酒店自带商店内送来的衣服,一条很简单的裙子,先凑合着穿,他看上的衣服已经让陆经年去置办了,这不才送过来。
“啧,私事可以不管,账得讨,来吧,还钱……”
来到慕戎徵面前,陆经年伸手索要。
“什么钱?”
“你一通电话让我送了一套限量版的女装过来,那个钱难道让我出?人家可是你床伴,又不是我床伴?来来来,给钱,给钱……”
门外头。
蔚鸯穿戴好出来,心下挺喜欢这衣服的,裤装,显得干练,又不失俏皮,满口欢喜的出来却正好听到这句话。
呵,原来,她在他们眼里,只是床伴而已。
这意味着,她只是玩偶。
其实,她早该有这样的自觉。
此时此刻,亲耳听到后,她的心还是被刺痛了。
蔚鸯立刻折回了房,倒在床上,脸上不自觉露了几丝嘲笑。
她到底在期待什么呀?
蔚鸯,你疯了是不是,不许伤心,不许难过。
你本来就只是床伴而已。
这个男人怎么可能待你以真心。
他娶你一定是别有目的。
不情动,就不会心痛,知道吗?
客厅,慕戎徵不搭理。
“喂,给钱啊……”
“记公账。”
“哎,你怎么能这么无耻,你养女人,怎么还能记公账?”
陆经年吹胡子瞪眼。
“我身边只有军饷,上交蔚鸯了,还有……”慕戎徵抓了一个靠垫扔过去,用这样一个动作以作警告:“她是我妻子,不是床伴……”
陆经年嗤之一笑,接过靠垫抱在怀里,说道:“只要你没给名份,就只能算床伴。等你哪天征得你家老头子同意,正式将她签入裴家家谱,你再这么宣布吧……在之前,都是空的。裴司令可不喜欢有人拂逆他。我看啊,这只小鸳鸯也就只能做你见不得光的床伴。”
慕戎徵眉头直皱,说:“好,那你等着看好了。等她一上大学,我就和她注册。”
“不会吧,大哥,你真要玩火呀!”
陆经年瞪大眼。
慕戎徵斜以一眼,抓起报纸:“对。”
“得得得,你爱玩就玩去,我不管,也管不了,现在,给钱……”
陆经年坐到他身边,抢他报纸。
慕戎徵瞄了一眼,抓过身边那本杂志,扔过去说:“你去把前三页上的几身衣服全给我买回来,回头一起结账。”
陆经年翻开一眼,跳了起来:“喂,怎么又是女装?你把那小丫头当洋娃娃吗?这么爱给她打扮。”
“你管得着?”
“不是,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色了呀?”
陆经年轻变得色色的,上前勾住他的脖子,坏坏地问:“来来来,交代一下,你小子一夜能打几炮?要不要我教你几招,保管让你在女人身上坚挺两个小时……哎呀呀,大侠,讨命……”
慕戎徵可不是善茬,这陆经年想要撩,他一个不耐烦,一个过肩摔,直接把人摔进了沙发,用膝盖压着,手下绝不留情,摔得陆经年那个惨叫,连忙讨饶。
“反应这么迟钝,最近又没好好练功?”
慕戎徵哼哼地放开,一脸嫌弃。
陆经年捂着发疼的胸口,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