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间,风夕已是满头大汗,面色苍白的可怕,嘴唇竟然微微地颤抖起来。
琅琅心下大急,不知如何是好,如果在这种极速流逝力量的时候去过打断风夕的话很可能让他当场毙命。可是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感受着风夕力量快速的流逝,突然琅琅眼前一亮,“沧海?”
沧海也感受到了风夕的变化,本来以为这是他突破的表现,但是看到琅琅焦虑的脸色,顿时明白事情没那么简单!“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不过我感觉的到风夕的力量也就是所谓的剑气正在极速的被抽离身体!可是,好像被抽离的方向不是他的身体之外,而是被身体的某个东西给吃掉了,或者是隐藏在了身体的某个部位。”琅琅说到。
“怎么办?这样打断他的话恐怕他会直接死掉吧?”沧海虽然不剑士,但是对于修炼还是颇有心得的。
“弹琴!”琅琅说到,“上次在灵泽弹的《解忧曲》”。
沧海二话不说,将琴放平,弹了起来。这《解忧曲》虽然只是一般的琴曲,但是在沧海加上风元素之力后,就有迷惑人心智的作用。
琴音缓缓流淌,犹如泉水叮当如泣如诉,又如长风划过琢磨不定。
正在和那封印抢夺自己剑气的时候风夕突然听到这琴音,身体上的疼痛感顿时轻了不少,那剑气流动的速度竟慢了下来。虽然剑气还是在流向封印,但是却不是那么迅速,同时随着剑气流速的减慢,风夕全身的疼痛感也减少了不少。
气海中的剑气已所剩无几,风夕控制着剑气流动的宽度慢慢变细最终将其与那封印的联系断了开来。
“呼~”风夕长舒一口气,缓缓的睁开眼,风夕这才发下自己仿佛刚刚从水里爬出来一般全身湿透!风夕感觉像是获得了一次重生,虽然全身无力,但是总算捡了一条命回来,这种感觉就像进行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战斗!那种全身无力的感觉风夕是再熟悉不过了,不过这次倒是没受什么伤,只不过是脱力了。
看到风夕转醒过来,沧海停下了弹琴的双手,望着面色苍白的风夕。
“怎么了?我感觉到风夕的能量极速的被什么东西吞噬了!”琅琅焦急的问到。
风夕疲惫的甚至都不想开口,“是那个封印,它吸走了我几乎所有的剑气。”风夕说话有气无力的,在琅琅记忆里,风夕从来没有在不受伤的情况下如此虚弱过。
琅琅坐到了风夕身边,将食指和中指按在风夕额头上,缓缓的闭上了双眼。
风夕顿时觉得一股暖流流便全身,虽然是外来力量,但是却让自己感觉异常舒服。琅琅以前帮自己治伤的时候也是用这样一股力量,在身体中引导自己的剑气缓缓流动的。
良久,琅琅缓缓的睁开双眼,一双草绿色的眸子中满是不解,“风夕身上的封印竟然也是双层封印!据说这种封印只有在天族和海族中才有人会吗?风夕的母亲是海国人么?”之前风夕就说过,这剑灵是他的母亲封印在自己身上的,所以琅琅这么想也算是情有可原吧。
风夕靠在一棵树旁坐着,微微调理了一下气息,望着苏玉和紫儿走来,轻轻张了张嘴,缓缓吐出了几个字,“我的母亲是玄天帝国的皇后!”
听到这,众人都吃惊的合不拢嘴,苏玉更是惊得将背上的欢猪扔在了地上!“那你…你就是皇子了?”苏玉急忙说道,“哎?不对啊,现在的帝君少说也得七八十岁了吧?”
“哼!凭他怎么可能是我的父皇!”风夕眼神一冷,眼中满是愤恨之色。说着,风夕道出了一段陈年往事。
“大约近二十年前,我的名字还是玉晴阳,玄天帝国的皇子!在我七岁生日那天,现在的帝君玉轩连同大祭司一同发动了兵变,将我的父母杀死。我则被白和玄两个圣殿骑士救了出来,逃出了帝都!白军统帅云千幻也就是我的师父,玄军统帅花炎是我的师母!玉轩想要坐稳那帝君宝座,自然不会放过我,这也是为什么总有人追杀我原因。”风夕顿了顿,“我这一躲就是二十年啊。”
“那个酒鬼…哦不对是你师父原来是大名顶顶的云千幻?可是怎么看都不像啊!”苏玉插嘴到。“哦,原来是这样啊,”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千古逆贼云千幻原来一直是被冤枉的啊,帝君玉轩才是...”
风夕轻笑一声,并没有多做解释,“哼,成王败寇罢了。这把剑,本是师母花炎的配剑!”说着,摸了摸身边的玄冰,苍蓝色的剑莹莹如玉,碧蓝如海!
“总有一天,这把剑会插在玉轩和大祭司水玲珑的胸口上!”风夕双眼赤红,像是要喷出火来似的。
“等等,这把剑既然是花炎的,为什么你能够使用还能祭出剑灵?剑士的配剑不是只有主人才能用吗?再说你和花炎应该没有血缘关系吧?”苏玉算是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了看来。不过问话的同时也开始收拾那头欢猪。只见他熟练的将那头欢猪开膛破肚,拨皮放血。
风夕略显疲惫的双眼合上又睁开,安静的端详着手中的玄冰,“我的确和师母没有血缘关系,可是这把剑上本来附有师母的灵魂!我想那日你们在冰窟之中也是见过她了。以前我每次用剑时师母的灵魂将我的剑气传递给玄冰,可是那日之后,便再也感受不到她的气息了。而我则能直接使用玄冰了,就像它的原主人一样,正因为如此,我觉得自己的剑气也越来越凝练了。”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