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同时望去,站在门外的人一身玄色披风,神色沉淡,眉目清冷,说不出的威严。而他身边站立着的那名少年此时却对她们咧唇笑了笑,露出一口雪白的牙。

极为不相衬的画面就这样呈现在她们面前,两人同时一愣。

龙天陵?!而站在他身边的人赫然就是八王——龙天澈!他们来这里做什么?

雪颜面色沉静,眼底没有丝毫波澜,或许也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此刻的内心是多么的不平静。

龙天陵站在那处,神情冷峻,像一座雕像巍然不动。那姿态彷如一生下来就该睥睨众生。

她定定地望着他,此刻却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表情面对这个男人!他看起来很好,依旧风姿绰绰,贵气逼人。

她下意识地低头看了看自己这一身的行头,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

或许是她刚刚看他时的表情太过于呆板,目光太过于炙热,只见他一双冷清的眸子淡淡的投在她的身上,眉头微皱了皱。

不经意地抬头迎上了他的目光,相视无言,各自沉默!

龙天陵一双漆黑的眸中含着复杂的神色。很快又将目光从她身上移开,薄唇微凌。“龙敏毓,跟朕回去!”吐字清晰,字字铿然!

雪颜心底略微有些失望!原来......不过这样!

她竟还希望......?雪颜冷嘲一笑,她又自作多情了!

低头稍稍平复了心境,又将头抬了起来。

敏毓公主颇有些担忧似的看着她,雪颜不由得朝她安心一笑。心里有些感激。

敏毓公主见她如此,不由得眼眶微润,一双乌黑的眸子里透着一层薄薄的轻雾,张了张嘴哽咽地轻喊了一声。“颜嫂嫂!”

雪颜从来不知道自己在敏毓公主心里到底是个什么样的角色。但至少在她看来这位东陵国的公主待自己是真心的。不论怎么样,毕竟她有这份心意,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身边还有这样一个朋友,值了。

看着她轻瘪了瘪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雪颜却不知道想要和她说什么才好!

其实从一开始她就知道启儿她们几个有事情瞒着她,她却从来不曾过问。

有些事情不知道要比知道的要好,这点道理她还是懂的!知道了又怎么样呢?还不是徒留伤感!

正在这时,龙天澈上前一步,用行动代替了语言,直接将敏毓公主揽进怀里。“好毓儿跟皇兄回去!乖乖!听话!”语气颇带着几分调侃。

敏毓吸了吸鼻子,抬起手肘,狠狠地朝他腹部撞去。

幸好龙天澈身手敏捷,地跳到一边。他瞪大了眼珠,不敢置信地说道:“龙敏毓,你好狠的心啊!”

敏毓哼了哼“哼!谁叫你多管闲事!”

“喂!本王这不叫多管闲事!那句话叫...什么什么来着?”

龙天澈认真地想了想,很快又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道:“本王这就叫“食君之禄,担君之忧”懂不懂?”

他们两个你一句我一句地抬杠着,没有注意到旁边那个面色越来越难看的男人。

雪颜心里想着刚才八王爷说的那句话‘食君之禄,担君之忧’?嗯,说的真好!她的嘴角微翘。人时的身面。

却在这时龙天陵仿佛稍稍侧头看了她一眼,又仿佛没有。

没有多余猜测,耳边传来一声低吼。“够了!都给朕回去!”

龙天澈面色一变,早已携着那抹娇俏的身影逃之夭夭。屋子里只余下满脸阴郁的龙天陵和一脸慌乱无措的她!

耳边没有了嘈杂,世界仿佛静止了一般!

不知为何,忽然感觉心里有些紧张!动了动唇,想说些话缓解一下这紧张的气氛。

不及开口,就见龙天陵转身拂袖离去!没有语言,甚至没有多看她一眼。

心中微涩,雪颜张了张嘴,想说的话最终还是咽了回去。

也不知道在原地站了多久,直到一阵冷风灌了进来才蓦地觉得冷!

只见如意从外头走了进来,看到她站在那处,大惊道:“主子,您怎么站在这里?外头正刮着风呢!”13acv。

说着急忙快步走到她身边,捧起她的手在她的手心里搓了搓,取了件厚厚的棉袄给她裹着,又在屋里生了碳。

这会儿连雪颜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到了北极,整的跟个企鹅似的。

如意见她的脸颊渐渐有了血色,这才舒了口气。刚刚真是吓到她了,一进门就见她们娘娘面色苍白,眼神涣散,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她还以为出了什么事!

不过也幸好她进来的快,平日里都是启儿那丫头在娘娘身边照顾着的,现今也不知道人去了哪里?

雪颜看着外头下得正浓的雪,心里忽然来了兴致,在屋里拿了件斗篷和一个白玉瓶出来。

看到一脸不解的如意,不由得朝她笑了笑说:“如意和我去趟山上吧?”

如意也不知道自己的娘娘到底要做什么,只点了点头道:“那奴婢去和安然她们知会一声。

雪颜点头“嗯”了一声。

如意飞快地跑开,很快又见她小跑了回来。气喘吁吁地,白希的脸颊通红通红的,煞是好看!

皇城内唯一的一座海拔最高的山位于南宫门外的十里坡上,十里坡正是那座山的山名。“十里”并不是指它的海拔高度,而是它距离城门的长度。

据说,十里坡原本不叫十里坡,而是叫太原山。后来又为什么叫十里坡,据说是从一位疯癫老人开始的。

据说太原山上曾经住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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