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比试一番再说。”刑天耀也不等寒清绝有准备,闪身而上,对着寒清绝面门就是一掌,寒清绝看着这犀利的掌风袭来,只能先闪身自保。
这是他们从年少时便会发生的时候,只要是有些事情发生却又不好说出口的时候,刑天耀总会招他比试一番,在这一招一式之中便可忘却之前发生的事情,专心的沉醉在武学之中。
寒清绝不敢含糊,刑天耀的武功在他之上,如果他稍有失神有可能就会身受重伤,他可不想年纪轻轻的就被这个下手快准狠的王爷给结果了。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都有些筋疲力尽,身上都有些摩擦的痕迹,刑天耀才穿着粗气说道:“阿清,我看错了人。”
说完便坐到了河边的石头上,用手捧一把水扬在脸上,寒清绝听着他的话,皱起了眉头,他可从来不是一个会轻易相信别人的人,按照自己所知,他最近也没有接触过什么人,难道…。
“你说的是,皇甫柔?”寒清绝试探着问道。
刑天耀点了点头,“她为了自保,用我为筹码来跟邢君烈交换。”
寒清绝面色一寒,怎么可能,她不像是会做这样事情的人。
“她亲口说的。”刑天耀补充道,说完继续用水扬在脸上,等他感觉清爽了些,便躺在了石头上,看着天空。
寒清绝心中有些疑惑,怎么可能呢,如果她不想跟刑天耀有什么瓜葛,那她早就可以拒绝跟刑天耀接触,更不会打理红拂馆跟雅月斋了,也不会答应做刑天耀的王妃,更不会在他病入膏荒之时涉嫌采药,这怎么也说不通啊。
“王爷,这样判断还为时过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刑天耀看着天空,心情好像一下平静了下来,闭上了眼,什么都没有说,寒清绝明白,如果他不想说,那自己就什么都不会知道了,他仔细的思考着,可能自己要见一面皇甫柔了。
邢君烈从黄府出门之后,让人将芊芊送回了红拂馆,自己回到了府邸,叫来了一直跟在自己身边的大夫,给自己把脉。
“如何?”邢君烈面色凝重的问道。
那大夫面色也是有些犹豫,一时间竟有些回答不上。“殿下,殿下的脉搏上看确实有异,但是究竟是哪里有异,这个…还需要仔细的斟酌。”
邢君烈面色沉了下来,看来那个公子确实对自己动了手脚,他从袖子中将那个白瓷**拿出来,递给大夫,“看看这个东西,可有毒。”
大夫伸手接过,打开**子仔细的分辨了起来,一个时辰之后,才对邢君烈说道:“殿下,此物无毒,就是这里面的东西,如果殿下想要确切的知道,还需要些时间。”
邢君烈烦躁的摆了摆手,示意他下去,再定睛看着这个白瓷**,他心中摇摆不定,自己到底要不要服下这个东西。
今日遇见这个公子实在是非比寻常,他清楚的了解到自己的弱点,可以激怒自己,而且还知道自己的性格加以利用,让自己不得不暂时放弃得到红拂馆,最主要的是,他想要的,居然是耀王。
邢君烈眯起了眼睛,他当然知道,刑天耀不要碰,是个扎手的钉子,可这个钉子父皇早就觉得碍眼想要除去,若是自己能够助父皇一臂之力,那自然是好,可若是弄巧成拙,自己讨不到便宜不说还弄得一身腥。
他可要好好的思量思量,若是真要动手,还需要一个详细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