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装潢还不够,定要有一些妙人在这里才能引得四方fēng_liú公子的前来,想到这个自己居然又有一个点子。
想着就嘿嘿哈哈的笑了起来,给蒋贤吓得不轻。自己看到蒋贤的脸色自然也不能太放肆。
便给蒋贤说道:“蒋兄,一会我女扮男装,许多事还希望蒋兄多多配合才行。”蒋贤颔首表示答应,自己去换了一身男装,只见没了往日的灵动,画好的剑眉反倒显着自己英气逼人,手中拿着的纸扇更添fēng_liú韵味。
蒋贤有点发愣,皇甫柔说:“蒋兄,现在我带你去个好地方玩,你可要感谢我哦,想来王爷平时不可能有空让你去的。”
说着带着蒋贤往京城最大的青楼“怡香院”走去。蒋贤见着这个女人居然要带自己逛ya子,简直吓了一跳。
好歹久经沙场虽然心里震惊但是也不能表现出怯懦,被一个女人比下去了简直是耻辱。两人走进去一个满脸堆笑的女人迎了出来,京城最会“教育女儿”的花妈妈。
皇甫柔看着这里的一切,想笑又不能表现出来,故作老成的直接丢给花妈妈一锭银子,“叫最好的姑娘来陪我。”
花妈妈依旧满脸的笑,“这位公子气度不凡,谁不知道我这怡香院头牌是水仙姑娘,但是……”皇甫柔很上道的又扔过去两锭银子“叫水仙姑娘下来,顺便给我大哥也找一个不逊色的姑娘来。”
皇甫柔看着花妈妈,又扔过去一锭金子。这下花妈妈笑的合不拢嘴“二位公子稍等,水仙和如烟马上就来。”
皇甫柔看着蒋贤一脸刚正不阿的面容噗嗤一下就笑了出来“蒋大哥是来查案还是打仗的,放松一点,fēng_liú一点。一会你可别露馅了。”
听着皇甫柔的打趣,自己闹了一个大红脸,自己久在沙场,跟王爷久在军中自然是以王爷为表率,王爷不喜女人亲近,府中没有女子,自己自然全力效仿,今天被皇甫柔带到这里还好像被她看透自己似的有些尴尬,只能不做声。
一会儿的工夫水仙和如烟就被花妈妈带了过来,水仙穿着大红色的薄纱裙,纤细妖娆,胸前大部分被暴露在空气之中,如瀑似的墨发倾泄在身后,发髻上只插了一只白玉簪,虽简洁却妩媚。皇甫柔满意的点了一下头。
如烟与水仙的美不同,一身纯白的薄纱裙,但是保守的除了纤细的脖颈其他得一丝不漏,更有一丝禁欲系的美感,纤长的手指一看便是会弹琴,白皙的肌肤脸上眼角有颗泪痣,更让人觉得该怜惜。
让两位美人坐定,桌子上花妈妈刚要安排酒菜,就被皇甫柔止住:“花妈妈,一壶清茶,两盘点心即可。”
花妈妈第一次听见这种要求,不禁一愣,连着水仙和如烟都愣了一下。皇甫柔只是笑了一下。花妈妈就着手去安排了。皇甫柔看着坐在身边的水仙,伸手抓住她的芊芊玉指,拿到鼻边轻轻一嗅:“好香。”
这一动作把蒋贤给镇住了,这女人怎么fēng_liú起来比男人还登徒子,自己一定要向王爷如实禀报,这样的女子着实不寻常,必须让王爷小心一点。
水仙也不曾遇见这样的fēng_liú公子,如此蛊惑人心。眼神有点迷蒙。皇甫柔顺势揉了揉她的手,攥在手中。
却不像其他得fēng_liú公子一样情话连篇,轻轻的问了一句:“如此柔情,堕入风尘,当真是天不见怜。不过姑娘万不可妄自菲薄,定要活出自己的风采才好。”
这话一出水仙跟如烟都是一愣。水仙一笑:“我们都不过是浮萍,漂泊是命运,孤独终老是注定的,如何能活出风采呢。”
皇甫柔闻听此话抽出了手,看了一眼水仙,“如烟姑娘是什么心思呢?人活一世,若是不能主宰自己的命运,便不能改变。如烟姑娘是否也认定了自己是这浮萍中的一缕,自己的魂魄也要堕入风尘?”
如烟一愣,不由自主的说:“若是……若是有最后的机会,如烟定是不会在红尘中漂泊。”皇甫柔倾城一笑“今日我若为你赎身,你是否会此生忠诚于我。”
丝毫不拖泥带水,也没有质疑,所有的疑问都用一句询问代替。“如烟刀山火海,此生只愿追随公子。”
皇甫柔二话没说,叫来了花妈妈。“花妈妈,如烟姑娘甚合我的心意,你开个价,人我要带走。”
花妈妈一听“哎哟公子这可使不得,这是我怡香院的头牌呀。”
皇甫柔扶了扶额头:“五百两。”
花妈妈一愣,如此大方?“公子使不得……”
皇甫柔看着花妈妈:“一千两。”
花妈妈有些动心了,捧红一个头牌这个价钱自己可能赚的盆满钵满。“公子,这……”
皇甫柔仿佛么了耐心:“两千两,花妈妈若是再舍不得,我觉得自己可以去遗情阁看看。”
花妈妈一听,居然要去自己的死对头那里?那可不行。两千两什么头牌都值了。
“公子随我来取卖身契。”
皇甫柔带着如烟起身,身旁的水仙着急死了,自己回答的问题哪里不好,这公子转身为如烟赎身?那个丫头这辈子只能被自己压一头,何时居然越过了自己。
水仙似乎心有不甘:“公子……水仙是哪里做的不好吗?公子竟然对那个丫头如此垂怜?”皇甫柔定了定身,回过身,什么话都没有说,对着水仙勾魂一笑。转身带着如烟去取了卖身契。旁边的蒋贤看傻了眼,这女人究竟要干什么?居然为ji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