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让皇甫柔愣了一下,倒也勾起了她的兴趣,看着眼前微笑着的男子开口询问道:“你想赌什么?”这白银男子看着皇甫柔,抿唇轻笑,思忖了片刻才回答道:“若是我赢了,姑娘你就陪我喝酒谈天。若是姑娘你赢了,你让在下做什么都可。如何?”
皇甫柔听了这男子的话也跟着笑了起来,这世上竟然还有这么好的事情,可他这一句“做什么都可”确实也让她有些为难了,若是要求太过简单,倒也不划算。可若是要求太过了,又有些不合适。
这件事情看着简单但是左思右想还是让人觉得有些麻烦,皇甫柔想要开口拒绝,这白衣男子轻笑着挽起她的胳膊就朝着赌场里面走去,这里的人见着两个衣着不俗的男女走进来,赶忙有人过去伺候,“不知二位想要玩些什么?”
这白衣男子倒也爽快,直接丢了一百两银子过去,“一个雅间,一个骰盅,其余的事情不是你们能管的。”这人见到白衣男子递过来的银子两眼放光,就算那些穷鬼在这里赌上房屋田地只怕也没有这些多,但是谁又会嫌弃银子多呢?
他只当面前的男子是个冤大头,一脸为难的开口说道:“公子,不是小的不办,这实在是不合规矩。咱们这开赌坊的,做的就是这门生意,您若是想要两个人对赌,可以去前面的台子。”
这男子抬起眼,面色仍旧是一片和煦就起身将这男子手中的银子收了回来,一脸笑意地说道:“好啊,那就不用你伺候了,下去吧。”说完之后调头要走,这男子看眼看着在嘴边的鸭子要飞了,哪里能舍得,他赶忙开口说道:“公子莫急,我这就去跟掌柜的仔细说说,您二位稍等片刻。”
皇甫柔看着这男子戏耍旁人的样子抿了抿唇,他倒也是个明白人,这赌坊内的哪一个不是见钱眼开的人,他们在这里耳濡目染早就已经对这些东西习以为常了,人为财死,在这里得到了充分的体现。
很快,那男子就带着一个管事的人走了过来,这人见到白衣男子与皇甫柔坐在那里,还当是哪家的富贵公子和小姐过来找乐子,当然愿意给他们一些便利,他们这样的人若是能常过来,那不就是如同摇钱树一般?
眼见着这人谄媚的样子,皇甫柔别开了眼,然后起身对着他们走进了一个十分隐蔽的房间,想来能到这个密室的人都是腰缠万贯的,可从这个密室出去之后也不知道是不是变成了穷光蛋,皇甫柔没有坐下,倒是这白衣男子十分的随意,看着桌子上面摆放的骰子,抿了抿唇。
好似再聊家常一般的问道:“压大压小?”皇甫柔站在那里皱着眉头,她还真的不会赌钱,只是对这个没有任何兴趣。“你先选吧。”她随意的说道,反正也是胜负各占一半的几率,压什么都一样。
这男子看着皇甫柔呵呵的笑了起来,“那我压小。”然后就用骰盅将骰子装起来,在身前用力地摇晃,皇甫柔也分辨不清这些,所以转过身去看这房间内的布置,这里倒也算是十分精致,地上摆放的桌子是用黄花梨木而制,这密室内挂着不少画卷,看着也都是出自名家之手,其中有一副引起了她的注意,那幅字挂在最显眼的位置,是皇甫靖的手书,她一眼就看出这却确实是他的笔迹,可想而知开这赌坊的人倒也有些本事。
摇晃骰盅的声音已经停下来了,皇甫柔这才转过身,看着白衣男子勾起嘴角看着她,然后掀开骰盅看着上面的点数,轻声地笑了出来,“二二三点小。”
皇甫柔叹了口气,她就知道,她对赌的运气一直很差,看着她似乎有些不高兴的样子,这白衣男子将骰子放回骰盅,喃喃地说道:“三局两胜。”
皇甫柔摆了摆手,她心中明白,再玩几局也是输,更何况这密室到底是有些憋闷的,她在这里身体十分不适,那种灼热的感觉又出现了,“愿赌服输,走吧。”她没等这男子起身,就过去在石门上敲了敲,很快,这石门应声而开,外面站着几个身体健壮的男人,一脸的凶神恶煞之相。
皇甫柔倒是不怕,抬脚就想从这密室出去,这几个大汉却直接拦在了她的面前,为首的人恶狠狠地说道:“从这里出去的人,都得留下一下什么,或是银子,或是四肢。你自己选。”
皇甫柔本就因为身体的灼热而烦躁,听着这如同勒索的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还未等她说什么,那白衣男子瞬间起身朝着这几个大汉冲过去,三两下的功夫就看着那几个原本还凶神恶煞的男子躺在地上惨叫起来。
皇甫柔瞥了一眼,抬脚就朝着外面走去,听着里面打斗的声音许多的人拿着木棍冲了进来,皇甫柔这一个女子倒也没什么,两个人将她拦下来也没有动手,她转过头看着被人群团团围住的白衣男子皱起了眉头,她倒也表想看看,这男子到底有什么本事,然后就站在那里定眼瞧着,身边这两个人看着皇甫柔镇定自若的样子也是有些惊奇,看着白衣男子好似以一敌百的样子,这两个人灵机一动想要牵制住皇甫柔好威胁这男子,这手刚伸出来还没有碰到皇甫柔的身上,就感觉如刀子一般的视线朝着他们射过来,果不其然,这白衣男子一直盯着皇甫柔,看着那两个人好像有什么心思,赶忙就想要朝着她过来。
皇甫柔朝着他摇了摇头,示意他不用担心,从身侧抽出剑鞘直接朝着两个人动了手,这两个人应声倒地,皇甫柔只觉得在房间内身体已经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