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君烈好似习惯了女子骄纵任性的模样,对彩月公主的离开只是点头微笑,倒是穆摘月觉得尴尬,此时的亭子中只剩下他们三人,皇甫柔坐在一旁只顾着看着园中的风景并不说话,邢君烈表情十分的微妙,穆摘月攥紧了桌下的拳头,挤出一丝笑意说道:“妹妹,可还记得当初咱们谈天说地,你知道,我是个剑痴,今日看到妹妹身上的这把宝剑甚是精湛,不知道能否借姐姐一观。”
皇甫柔二话没说直接将宝剑递给了穆摘月,眼中带着笑意,这种眼神让穆摘月有些不敢对视,只能别开眼,她接过皇甫柔手中的宝剑,仔细的观看着,“确实是把好剑,妹妹今日佩剑而来,不知道剑艺是否进步了些?”
“王爷随便教过我两招,柔儿愚笨学不到精髓,不过是花拳绣腿罢了。”
“无妨,今日姐姐教你几招吧,来人啊,将我的宝剑拿来。”
很快,就有侍女将穆摘月的剑奉上,穆摘月将皇甫柔的剑递给她,然后拔剑出鞘,剑锋直指皇甫柔,这剑气让邢君烈一愣,他感觉的到,穆摘月并非是要切磋技艺,这明显是带了杀气。
皇甫柔自然也知道,她拿着刑天耀的宝剑也是放剑出鞘,可是却是负手而立,将剑背在了身后,她一直朝着穆摘月笑着,什么都没说。
穆摘月越看她这个样子越是生气,咬着牙说道:“妹妹可要小心了,这兵器可是不长眼的。”说完之后直接朝着皇甫柔奔来,眼中带着冷笑,她可是记得的,第一次她展露武艺,皇甫柔就因此受了伤,虽然不是什么眼中的伤,但是她确实毫无还手之力。
她这一剑带着怒气朝着皇甫柔平扫而来,快要接触她的身体的时候也并不曾停止,那样子像极了想要将她斩杀,皇甫柔有一瞬间的失望,她还以为自己能够让她想起曾经,让她找回她的理智,可惜了。
皇甫柔剑锋指地,身体向后倒去,穆摘月的剑从皇甫柔的身上经过却并没有碰到她,这让胸有成竹的穆摘月更加的恼怒了起来,她不顾及身份和地位直接翻转剑身朝着身下的皇甫柔刺了过去。
皇甫柔倒是处变不惊,直接滚落到一旁,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她并没有再战之意,毕竟在这里可不是她展露身手的时候,“王爷只教了我这两招,说是如果能逃跑就拼命的炮,若是跑不掉也只能认命了。”
说完之后不理会穆摘月还想要朝她袭来的样子直接将剑放回了剑鞘,二皇子看在眼中表情很微妙,他似乎觉得就让穆摘月伤了皇甫柔也不错,如果真的受伤了,或许这次的婚礼可以推迟,他也不知道究竟想要做什么,可能就是不想要皇甫柔嫁给刑天耀而已。
而后他起身笑着说道:“皇甫小姐,本宫看着你可是并非只有这点本事,皇叔武艺高超定然会教你一些旁人无法防御的招式,正好摘月略懂武艺,不如你们再切磋一次,可好吗?”
穆摘月听着邢君烈的话,脸色微红的朝着邢君烈笑了笑,皇甫柔倒是无所谓的耸了耸肩,直接拒绝了,“恕民女不能从命了,王爷吩咐了,那种杀招只能用在敌人身上,摘月姐姐可是我的朋友,我岂能那么对待她?还请殿下不要强人所难了。”
邢君烈听着皇甫柔三句话不离刑天耀脸色有些难看,一旁的穆摘月也是有些诧异的看着皇甫柔,心中十分恼怒,难到她真的以为她现在就是耀王妃了?竟然对二皇子如此无礼。
然后上前说道:“柔儿,二皇子身份贵重,不可无礼。更何况殿下并未提出什么无礼的要求,不过是想看你高超的技艺罢了,有什么可藏着掖着的。”
说完之后不等皇甫柔回话,提起剑大声的说道:“我来了。”直接朝着皇甫柔袭来,皇甫柔什么话都没有说,站在那里看着穆摘月,脸上带着奇怪的笑意。
只要是穆摘月的攻击她就用那两个招式躲开,这切磋也有十回合了,穆摘月除了隔开了她身后的披风别无所获,皇甫柔虽然没有受伤但是身上尘土飞扬,她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对着穆摘月说道:“民女确实就只会这两个招式,摘月姐姐可切磋够了?”
说完之后不理会穆摘月,自顾自的回到了亭子中坐了下来,她看着灵儿离开的方向出神,那丫头怎么现在还没有回来,过去这么久了难道是出了什么事情?她虽然心中担心,但是现在也不能贸然的离开。
可能是觉得皇甫柔先行离开没有给她面子,穆摘月脸色阴暗的跟着回到了亭子里,狠狠的瞪了皇甫柔一眼,随后就坐在邢君烈的身旁,一直在耳语者,也不知道究竟再说些什么。
看着太阳挂在正当空,皇甫柔霍然起身说道:“民女的侍女是个愚笨的,这么久没有回来定是惹祸了,还请殿下和穆摘月容民女去找找吧。”
邢君烈笑着说道:“无妨,这庄主为人和善,就算是下人犯错也不会轻易责罚,皇甫小姐不必担心,倒是本宫今日有些事情想要跟皇甫小姐讨教。”
“殿下请讲。”
邢君烈朝着皇甫柔做了一个请的姿势,皇甫柔这才看到已经摆放好的棋盘,她居然不知道这是什么时候端上来的,只是笑着说道:“殿下恕罪,民女自小在祖父身旁,虽说得到祖父亲自指点,但是对于棋艺却是不够上心,所以。摘月姐姐的棋艺可是有名的,殿下就跟摘月姐姐切磋吧,民女看着就好。”
邢君烈对于她这番说法并不买账,“本宫可是记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