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柔听着刑天耀说的话,索性就这么安安静静的躺了下来,好不容易有一个这么清静的环境让自己好好休息休息,可不能浪费了。
此时的京中风云变幻,朝堂之上,皇上看着堂下的大臣一阵阵的头痛,现在天气渐渐炎热了起来,可是却不见下雨的征兆,许多地方已经出现了干旱,民不聊生,许多大臣纷纷上奏建议皇上选择能人治水。
皇上此时烦闷不已,“那么按照爱卿的意思,应该派何人前去为好啊?”
堂下诸人听着皇上抛出这么个问题,都低下头不出声,谁都知道,治水之事可是关系着国之根本,若是做好了自然是功德无量,但若是做不好那后果也会非常的严重。
皇上看着大臣们都不出声的样子,心中怒气大增,“木丞相,你以为该派何人前去为好啊?”
木致远朝着皇上拱手俯身说道:“启禀皇上,老臣以为,此事应该由工部和户部各派一位代表一同前去为好,二人前去互为监督,共同谋划,若是还有什么疑难问题,再来禀报皇上就可以了。”
“丞相此言有理。”
“启禀皇上,请皇上允准臣前往灾区,为民效力。”
“好!”
“皇上,臣愿意前去。”
“好!”
“众卿家不愧是国之栋梁,此次特派户部侍郎张明山、工部侍郎李静远一同前往灾区,即刻启程!”
“臣领旨。”二人朝着皇上俯身一拜,一同从大殿内退了出去。
皇上看着朝堂之上其余的人,脸色很难看。
此时,五皇子邢君明上前一步,“启禀父皇,此次天灾将至,正是国难当头,儿臣希望为父皇分忧,请父皇允准儿子前往灾区,治水一事一日不成,儿臣便一日不归!”
木致远霍然的抬起头,朝着邢君明的方向看去,眼中带着十分诧异的神情,朝堂之上也是瞬间响起了议论之声,只有皇上,坐在高堂之上微微一笑,“不愧是朕的儿子,你的奏请朕允了!”
“多谢父皇成全,而且定不辜负父皇的期望。”
说完之后,也是转身走了下去。
木致远抬起头看着皇上,脸色好像好看了许多,他在心中叹了口气,五皇子这个选择也不知道对是不对,朝中现在对五皇子的赞誉颇高,皇上心中必然会有计较,此次前去,或是是个好选择吧。
木致远回到了府中,未等脱下朝服,直接去了夫人的院子,他看着夫人正在院中晒着太阳看书,走到她身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邢霜霜看着木致远一脸疲惫,起身给他倒了杯茶,屏退了左右,问道:“是不是朝中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言难尽,五皇子自请前往灾区。”
邢霜霜思忖片刻点了点头,“现在他在朝中威望渐起,皇上心中定然会有计较,这个时候出去也是个好事,至少能够暂时的保全他。”
“话是这么说,可是有多少双眼睛一直盯在他的身上,此次他要离开京中路途艰险,难保不会发生意外之事,若是有人在这个时候下手,后果不堪设想。”
邢霜霜放下手中的书本,看着木致远,“说的也是,不然我派些人暗中保护一下吧。”
木致远听着这话,缓缓的摇摇头,“不可,若是有心之人知道了,可能会引火烧身,他既做出这个选择,想必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这次可就要靠他自己了。”
邢霜霜叹了口气,抬起头看着天空,邢君明的母妃去世的早,她的母亲与邢霜霜是至交,自己这些年也或多或少的在暗中帮着邢君明,虽然她不参与储位之争,但是也帮着他解决了一些比较棘手的问题。
可是事情发展到现在,谁都没有办法再插手了,皇上表面上十分器重他,但是谁又知道皇上的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呢,自古以来皇上都非常介意立储之事,生怕被别人算计了去,他风头正盛,免不得惹得皇上生出诸多的猜忌,他太心急了。
木致远看出了邢霜霜心中的想法,上前握住她的手,“这些年你做的够多了,天注定的事情,你我都改变不了结果。”
邢霜霜看着木致远点了点头。
此时的邢君烈将自己锁在书房之中大发脾气,他并不在意邢君明今日在朝堂之上的行为,他的人早已经有消息传递进来,皇上对邢君明早有戒心,虽然让他放手去办许多重要的差事,但是完成之后这功劳都记到了别人的名下。
这是什么意思再明显不过了,他此次前去是为求自保才出此下策,他紧紧的握住拳头,既然他这次要近离开京都,那就让他有来无回,这事情早就在自己的计划之中。
真正让他生气的是,红拂馆那个蠢货竟然大张旗鼓的打着自己的旗号想要霸占红拂馆,而且还将馆内其他的三个女人软禁了起来,做了这么愚蠢的事情居然还跑来跟自己邀功。
先不说她这么大张旗鼓的挂着自己的名号让自己无比尴尬,最主要的是,他与那个红拂馆的老板达成了协议,此次要除去刑天耀的计划失败了,那人就好像凭空蒸发,任自己出动多少人也没有打探出半点消息。
可见那人背后的势力有多么庞大,他心中最不想面对的,就是那个男人是暗阁的人,如果真的是暗阁的生意,那可就麻烦了。
暗阁可是三国之中最大的情报和杀手组织,其势力之庞大根本不是自己能够与之抗衡的,曾经那个震惊三国的南戎皇子暗杀计划,就是那个组织的手笔,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