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柔明白,他是想让知道自己的底牌是什么,可是自己也不傻,若是就这么告诉他了,那自己不就变成被动的了么,更何况,他什么都没做,便想反客为主,实在是太过看轻自己了。
皇甫柔笑了起来,“二皇子,你没弄错吧,你我现在,是即将合作的关系,我既然没有问你如何动手,你又何须过问我的事情呢?”
皇甫柔眼中带着不悦的神色,“更何况,我手中的情报,正是可以拿来和二皇子合作的筹码,若是我轻易地告诉你了,若是你轻易将我踢出局,那我也没什么办法不是?更何况,刑天耀武功卓绝,就凭你身后的那个小子,也就只能给他当个靶子吧。”
皇甫柔嗤笑着,紫寒面色发青,青筋凸起,“放肆,上次是我大意,别以为这次我还会输给你。”
话音刚落,紫寒拔剑而起,皇甫柔坐在那里,动也未动,就看着紫寒朝着自己冲了过来,剑锋之上带着厚重的杀气,这种感觉,皇甫柔感受得到,这便是仇恨的感觉。
皇甫柔很纳闷,自己也就见过他一面,他便这么恨自己,难道就因为曾经败在自己的受伤,所以如此仇视?
皇甫柔面带嘲笑,“不自量力。”她并未站起,只是感觉到紫寒接近的时候,向后仰了过去,紫寒的剑正好从皇甫柔头上一公分的位置擦过去,皇甫柔迅速抬手,顷刻间抓住了紫寒的手腕,这力道之重,紫寒咬了咬牙,想挣脱,却并未如愿。
皇甫柔借着紫寒的力道,朝前稍稍用力,便回到了刚在坐立的位置,只是紫寒就比较尴尬,站在桌前被皇甫柔抓着手腕动弹不得。
“小子,就凭你,回去再练一百年吧,这次我看在你主子的面上放过你,若是再有一次,休怪我翻脸无情。”
皇甫柔甩开紫寒的手腕,眼中精光乍现看着邢君烈,“现在,二皇子要不要与我谈一谈,如何除掉那个人?”
紫寒感觉到手腕上钻心的疼痛,低头一看,手腕之上有一个深紫色的手印,手筋未断,只是这骨头怕是已经裂了,仅仅是抓住自己,便能让自己受伤,紫寒的冷汗爬满了全身,这看起来瘦弱的人,真的是人吗?
她看起来很年轻的样子,跟自己的年纪不相上下,为什么实力就能差这么多!
邢君烈看着自己紫寒愣在那里,脸上露出惊诧的神情久久未变,他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失策,外面也不过十个人,功夫与紫寒不相上下,现在看来,在这个人的面前,是毫无还手的余地。
“下去罢,本宫要与黄公子,好好的谈谈。”
紫寒不放心的看着邢君烈,在他的威严之下也只能称是之后,走了下去,关上了房门,站在门外的紫寒显得十分颓废,作为主人的死侍,接二连三在主人面前被人打败,这可能是最失败的事情了,现在自己唯有以死谢罪。
想到这里,紫寒已经萌生死志,拿起手中的剑,朝着自己的腹部刺了过去,还未等刺中便感觉到一丝力量抓住了自己,他抬头一看,是跟自己一样在主人身边随侍的紫月,“主人吩咐,不论发生什么事情,不许轻举妄动。”
紫寒看着紫月,心中烦乱不已,他甩开了紫月的手,撕下身上的衣裳缠在手腕之上。
邢君烈看着端坐在那里,面无表情的皇甫柔,他突然有种冒险的想法,“这样,你将你的面具摘下来,让本宫看看你的面容,本宫便相信你,如何?”
皇甫柔看着邢君烈探究的眼神,“当真?”
邢君烈一听,赶忙说道:“当真。”
“那二皇子看到了我的脸之后,千万不要惊讶,也不要问我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皇甫柔说完这些话,当着邢君烈的面,渐渐的摘下了那面具。
邢君烈瞪大了双眼,看着面前出现的诡异的人脸,只见面前的这人,左半边脸像是二十岁的模样,而被面具遮住的右半面则已经老态横生,这显然是一个年过六旬的老人。
皇甫柔看着邢君烈惊诧的眼神,缓缓的带上了面具,“不想被仇家认出来也只有这个办法,二皇子不会觉得我残忍吧。”
邢君烈从未见过这种人,他好像真的将别人的脸皮剥了下来,贴在了自己的脸上,混淆他的年龄,邢君烈心中震惊不已,同意他也意识到了,这么危险的人,如果真能跟自己统一战线,还真有可能拿下刑天耀。
“哈哈哈,果然是能人,本宫佩服。”
皇甫柔看着邢君烈的样子,会心一笑,“那么现在,二皇子可以与我一起谈谈,如何来除掉这个可恶的人了吧。”
“当然。”
皇甫柔满意的点了点头,“二皇子英明。”
“这些年我明察暗访,刑天耀手下的位置我已经摸清了,在京中,差不多就有六处,所以,我会在宫外支援你,将他的人,变为死人,想来,二皇子之后想要做的事情,就都简单多了吧。”
邢君烈点了点头,“确实,想要除掉他,必须先拔了他的爪牙。”
“你错了,想要除掉他,是先让他不能反抗,其次除去他的爪牙。若是贸然的动手,只会打草惊蛇,我听说两日后便是春猎,想来那可是个绝佳的时机,若是二皇子趁着机会动手,想必成功的几率会扩大很多哦!”
皇甫柔狡猾的笑着。
“为何那时动手成功的几率会扩大?”
邢君烈好似不懂似的,问着皇甫柔。
皇甫柔也不理会他这一套,只是简单的说道:“皇上主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