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胤禟还是歇在初心屋里了,有了前一晚的经验,初心倒是不那么拘谨了,慢慢开始迎合着胤禟,胤禟一副受宠若惊的表情,于是更加卖力了,总之,初心又悲剧了。
初心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听琴和言书伺候她洗漱完了,就听见玉箫风风火火地跑了进来:“福晋,完颜格格和郎氏已经把两个小格格送来了,正在偏厅等着呢。”玉箫本来是很不待见那些侍妾们的,但架不住昨天晚上玉屏和李嬷嬷对着她分析了半天形势,这才忍住不满,表面恭敬起来,骨子里还是很讨厌那些人的。
初心听到她们已经来了,便也匆匆起身去了,可不能让人说自己爱摆福晋的架子不是。完颜氏依然还是一副高傲的表情,今天打扮得比昨天更出色了几分,瞧着满头的金玉,初心不由得怨起胤禟来,叫你钱多的没地方花了,一个小小的格格也如此招摇,也不怕别人说闲话。反观郎氏,比之昨天要低调了不少,穿的也素净了,越发把光芒隐藏起来了。
初心看着奶娘手里抱着的小格格慢慢观察起来,大格格快一岁了,长的倒有几分像胤禟,而二格格才九个多月,长相随了郎氏,能看出以后也必然是个妖娆的。初心很喜欢孩子,即使是自己丈夫和别人生的孩子,初心也不排斥,随手接过大格格,逗着她玩笑,那大格格好像听懂了似的,咿咿呀呀地朝着初心笑了起来,小模样十分招人喜欢,若说之前初心对她的喜爱还只有三分,现在就该有七分了,抱着她舍不得放下了。
完颜氏见女儿得了福晋的眼缘,一时也得意起来,似笑非笑地看着郎氏,着实显摆起来了。郎氏本来见二格格不受福晋喜欢,心里就不太舒服,看到完颜氏得意的样子,偏偏又没法发作,只好按捺住心里的愤怒,朝着初心笑道:“妾身看着福晋就是可亲的,要是别人家,哪里会那么怜惜这些庶出的格格呢,我们两位格格倒是有福气的。”
郎氏是在向初心示好,经过昨天的事情,郎氏知道这位嫡福晋绝对不是省油的,但无奈人家身份高,自己只是个微不足道的侍妾,想要生存下去,还得先巴结着福晋才是。
可是她算错了初心,初心早就知道了郎氏的底细,哪里会顺着她的心意呢,当着众人的面,初心也不想多说什么,只是带着深意看了眼她,语气令人捉摸不定:“这话今后可别乱说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在编排别人呢,不管是哪家都好,嫡福晋才是正经额娘,哪里会不怜惜的。”
初心的话一说完,郎氏心下一紧,手指甲都能把帕子划破了,没想到福晋居然滴水不进,自己想设圈套都不成,只好唯唯诺诺地点着头,不敢再言语。
午膳的时候初心铺子的管事来了,带了些时新的头面衣裳,汇报了一下最近的生意,顺便把最近几个月的银票交了上来。
初心因为筹备婚事已经有好久没有去店里看看了,问了管事最近的生意,随手接过玉屏手里的盒子,掂量着分量估计这几个月生意还是不错的,就叮嘱了管事的几句,让听琴送他出去了。
等人走后,初心打开了盒子,一张一张数了起来,一千一张的银票足足有20张,脸上不由笑了起来,十足像个地主婆的样子,惹得李嬷嬷也忍不住开口道:“要说福晋和九阿哥还真是天生一对,都是爱赚钱的主儿。”
初心刚刚做生意的时候并没有瞒着身边这些人,那时候的李嬷嬷还是十分不悦的,觉得大家闺秀不应该抛头露面,整天算计着生活,为此没少唠叨初心,只是后来,初心的生意越做越好,连带着她们几个伺候的人赏钱也多了不少,还把她的小儿子弄进铺子做了个管事,便也不再言语了,反而越发忠心起来了。
初心见李嬷嬷打趣她,并没有排斥,只是笑笑:“谁不爱钱呢,我也是俗人一个,况且这日子哪里不用花钱的?”又吩咐言书:“把王管事才送来的头面和衣服各收拾出两份,一份你亲自送去给五福晋,只说是我的一点心意,另外把上次那副唐寅的真迹一并带上,还有一份先留着,我自有用的。”言书听见主子吩咐,便赶紧去准备了。
玉箫忙问道:“还有一份是送谁的,可要奴婢去吗?”初心摇摇头,沉思一下,又说道:“你且去找找家里有没有小孩子的玩意儿,不拘是穿的戴的,先帮我准备着,尽管挑好的才是。”玉箫一知半解的,但也立刻去准备了。
没过多久,玉箫便回来了,手上拿着一个锦盒,打开来递给初心,说道:“奴婢找了半天,发现这些算是好的了,福晋看看可用得上?”
初心见盒子里放着一个金项圈还有几块长命锁和玉佩之类的,虽然成色不错,但到底不适合四五岁的孩子,脑子一转,忙说道:“我记得当初三哥哥送了我一块上好的蓝田玉,后来我好像找人打了几块玉佩的,你赶紧去拿来我瞧瞧。”
跃扬刚刚和初心做海上生意的时候,偶然得到了一块手掌般大小的蓝田玉,成色比市面上的不知好了多少,一到手就送给了初心,初心叫人打了福禄寿三块玉佩,又放在空间的活泉里浸泡了几日,光泽比之前又好了几分,把禄送给了跃扬,其他两块自己收着了,如今正是派上用场了。
玉箫捧着装玉佩的盒子递给了初心,初心福字的玉佩,交给玉屏,吩咐道:“找个精致的盒子装上,再拿上刚才准备的头面衣服,跟我去趟四福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