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从昏迷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好一阵儿,这会儿柳玉茹也算是多少恢复了几分力气,被余成这么一气,竟是直接从病床上坐了起来。
不过,看到对方一脚把身上的被子踢开后,余成却是多少有些尴尬。
因为,他看见了一些本不应该看的风景。
比如,柳玉茹身上那件黄色背心领口下方,那两团高高鼓起的部位上的两点,好似葡萄粒一样的凸起。
“看什么看?”
被病床前这个男人的眼神儿,看得好不自在,柳玉茹忽然觉得身体某处有些不适。
不自觉的顺着对方目光所视方向望去,当她低头看到,自己身上这件黄色背心处的凸起后,整个人都觉得不好了。
“卧槽,你特么对我干了什么?”
“你这话有点语病,不是我对你干了什么,你应该问,是我老婆对你干了什么。”
事实上,此时此刻的余成,也倍感无语。
明明一切都是蔡言芝做的,尽管除了被内裤所遮盖住的风景没有看到,其他的地方,都已经看了个通透,但余成可以拍着胸膛说句良心话。柳玉茹胸罩的事,真的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喂,别用那种看阶级敌人一样的眼神看我,你身上的衣服可不是我扒的。”
“那特么是谁?”
“我老婆。”
耸了耸肩膀,本着冤家宜解不宜结的理念,余成劝道:“虽说她扒了你的衣服,到最后是我帮你把衣服穿上的,看在这个份上,算了好不好?”
“好个屁!”
捂着胸口,这一刻的柳玉茹,可谓目露凶光,想杀人的心都有。
被一个女人把衣服扒掉,然后又被一个男人把衣服穿上……这代表了什么?
死死盯着余成,柳玉茹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话。
“你都看到了?”
“呃……”
发现自己刚才说话的时候,根本就没过脑子,非但没有起到劝导的作用,好像还让两个人之间的仇怨变得更大,余成不禁有些纠结。
这个时候,是该说看到了,还是该说什么都没看到?
没看到,那又是怎么帮她把衣服裤子穿好的,难不成都是闭着眼睛乱摸着搞定的?
那样说,好像后果更严重吧……
想了想,余成最终决定,还是实话实说。
“嗯,看到了。”
这句话刚说出口的那一秒,余成清清楚楚的看到,病床上这个女人的两只手,瞬间就攥成了拳头,把被角都给拧成了结。
很显然,此时此刻的柳玉茹,情绪上已经逼近愤怒边缘,随时都有爆发的可能。
幸好,这个女人手边,没有什么可以投掷的物品,否则……
然而,让余成万万没有想到的却是,也就在这个时候,本该愤怒的柳玉茹,却猛的深吸一口长气,做了一次深呼吸后,抬起头看着他,忽然露出了一个状似甜美的笑容。
紧接着,这个女人的嘴里,竟然蹦出了差点让余成思维错乱的三个字。
“好看吗?”
“什么?”
险些没咬到自己的舌头,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柳玉茹,余成竟是忽然有种想把她脑壳打开看看的冲动。
因为,这个疑似精神有问题的娘们,真的太不正常了。
你差点被我老婆给那什么了,而且我还特么基本把你看光了,就连你左边mī_mī头下边有块指甲盖大小的红色胎记我都知道。
这会儿,你问我好不好看,这特么是几个意思?
实在有些拿不准,这个女人葫芦里到底在卖什么药,余成小心翼翼的问道:“那个……你到底什么意思?”
“你觉得呢?”
给出了一句模棱两可的答复,柳玉茹笑着朝余成勾了勾手指:“你过来,我有点悄悄话想对你说。”
“这……”
余成隐隐有种预感,自己过去,恐怕最轻也得挨一巴掌,至于什么所谓的悄悄话……麻蛋,骗鬼去吧!
然而,就算心里已经猜到了这一点,最终余成却只是幽幽一声长叹,还是朝着柳玉茹的方向走了过去。
挨一巴掌……唉就挨吧,大家精神都有点毛病,同道中人,何苦互相折磨?
毕竟,不说别的,把人家的身体看了个通透,这一巴掌,就特么当买票了!
但有些时候,事实往往就是这样出人意表。
余成已经走到了病床前,甚至此时此刻的柳玉茹,连手臂都已经扬了起来,眼见一巴掌就要抡出去。
可偏偏也就在这一秒,病床上这个女人,却猛的一翻白眼,整个人好像一具尸体似的,一动不动的瘫在了病床上。
柳玉茹倒下的速度很快,甚至快到了她后背挨着床板的那一瞬,她背心上那两团高耸鼓起,还带着惊人的弹性,左右摇晃了几下,令人有种情不自禁,想伸出手,狠狠在那上面抓摸两把的冲动。
不过好在,余成适时的,移开了自己的目光。
眼角余光扫见,这娘们胸脯上那两粒葡萄般的凸起,已经自行平复下去,确定对方是真的晕了以后,他心里总算是松了口气。
柳玉茹这个人,就仿佛是真的脑袋有坑一样,和她交流起来,这绝对是一个脑力与体力并重的工作。
喝水,被水里所蕴含的药物迷晕,这种事送柳玉茹来医院的时候,就已经发生过一次。
所以,余成倒也并未惊慌,反正顶天半个多小时以后,这娘们也就醒了。
说句实话,如果不提给男女之事助兴的话,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