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这一下,你很开心吗?
这个念头才刚于脑海中浮现,紧接着就被余成甩到了九霄云外。
因为,他完全能从蔡言芝脸上的表情看出来,她是真的很开心,甚至……好像还很兴奋?
猛的一拍脑门,余成心中暗恨。
他倒是忘了一件事,那就是……自己的老婆,在新婚之夜,曾经做过什么事。
一个拉拉,能光明正大的摆弄另一个女人,而且这个女人和自己还有仇,旁边又有一个男人在旁观,能特么不兴奋吗?
心中万分无语,但好歹余成还能分的出轻重,没在这件事上计较,转而把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了地上的柳玉茹身上。
见蔡言芝闪开,他连忙蹲在对方身前,先是帮她把衣服裤子穿上提好,这才扒开她的眼皮看了看。
“没有中毒征兆,心跳正常……”
简单检查一番后,余成心里也算是松了口气。
不管怎么说,这个女人虽说好像精神多少有点不正常,但毕竟……这也算得上是一个不是朋友的朋友,他也不想见到对方出事。
但是,眼下又是怎么一个情况?
站在旁观者的位置,冷眼看着余成把柳玉茹检查了一遍,这时蔡言芝也开口问道:“她这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不过……看起来,她只是晕倒了,但……”
手边没有任何设备,余成也检查不出来什么,更何况他对这方面,也不算精通。
“芝芝,你对她了解多少?”
“没什么了解,她是我公司的敌人,不过说实话,前天晚上,在治安支队外边,我们是第一次见面。”
“所以,她是不是有病,这个你也不知道了。”
“废话,我们是商业上的敌人,又不是至交好友,怎么可能会知道这种事?”
听到蔡言芝的回答,倍感无奈的叹了口气,余成伸出两根手指,掐住柳玉茹白皙雪嫩的胳膊,然后用力一拧。
那块皮肉都被掐成了紫青色,但柳玉茹还是没有半点反应,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余成心里猛的一沉。
这个女人,是不是有什么隐疾,这一点目前不得而知。
但是,就算有病,也没理由让病症的发作时间,由自己所控制,这很不科学。
所以,目前唯一的解释,似乎就是外部因素所导致的,比如进食,就像昨天,自己和蔡言芝在餐厅时,所发生的情况一样。
仔细想了想,柳玉茹自从走进这间办公室后所发生的一切,很快余成的目光,就驻留在了屋内墙角处的那台饮水机上。
准确的说,应该是那桶水。
从水位上完全看得出来,这桶水,应该是今天早上新换的。
换水的人,对这桶水做了手脚,但具体为什么,还不大清楚!
事实上,这年头,还真没有几个笨蛋。
余成发现可能是之前柳玉茹喝了饮水机里的水,所以才导致现在的昏迷后,紧接着他就看到,蔡言芝的目光,也集中在了那台饮水机上。
很显然,她和自己想到了一块。
“刺客!”
这个词,是他们两人,昨天还在家里的时候,对餐厅那名鸭舌帽匪徒,以及对方可能存在的同伙的称呼。
除了那一个或几个来历不明,目的未知的“刺客”以外,余成、蔡言芝两人,实在无法想象,还会有什么人,会花这么大的力气,把有问题的桶装水,处心积虑的换到蔡言芝办公室里。
不过,有一件事有些不明白,那就是……昨天晚上,他或他们,不是已经来过这里一次了吗?
为什么,还要再继续搞事情?
“他们根本没找到想找的东西!”
抛出这个结论,直视蔡言芝双眼,余成叹道:“这帮人的手段,真的是越来越放肆,也越来越明目张胆了。”
“你觉得,‘刺客‘这次的目标,是要直接绑架我?”
“或许是,也或许不是。”
摇着头,习惯性的摸出烟盒,但香烟还没从烟盒里抽出来,想到这里是蔡言芝的办公室,余成又默默把烟盒揣回了兜里。
随后,他总结道:“总之,我敢肯定,那群‘刺客‘,绝对还会再来这间办公室。”
“没错,我也有这种感觉。”
说完,蔡言芝问道:“现在,你打算怎么做?”
“没有下毒,只是下了这种令人昏迷的药剂,‘刺客‘的目的,肯定是想先制造混乱,然后再等你被我送进医院的同时,来个趁乱潜入,寻找他所要找的东西。”
“不错,一点不差,果然不愧是特殊部队出来的人才,一个小小的国企保安主任,你还真是屈就了。”
“什么屈就不屈就的,从头到尾都慢了半拍,始终被‘刺客‘给耍得团团转,这一点也不值得炫耀。”
“所以,现在你已经洞悉了‘刺客‘的目的,那么你能不能告诉我,接下来,我们应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当然是凉拌。”
说话同时,余成笑道:“你也说过,钱是赚不完的,有命赚有命花,这才叫享受人生。”
“没错,我确实这么说过。”
“那还有什么可说的,舍财不舍命,遂了‘刺客‘的意,我们送这娘们儿去医院,至于这间办公室……暂且由它去吧,要是一切顺利的话,没准儿我们回来以后,整件事情都已经解决了,‘刺客‘也找到了他或他们所需要的东西。”
“那好,把人抱着,走吧。”
说着话,看到自己这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