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少说了,各位要重新推选的人选,也应该去会议室好好谈谈。”
几个股东冷冷的哼了一声,而后很是不爽的说:“他赫浔帆算什么东西?现在变成了那副鬼样子,有什么资格待在财阀?让他出来,他躲在里面算怎么回事?不敢见我们这些股东了吗?”
这些股东知道赫筠深出事后,第一时间就来财阀闹事,可见他们平时都是畏惧着赫筠深罢了,眼下赫筠深一出事,他们这脸皮顿时就撕破了。
赫浔帆听到外面股东们的话语声,他没有生气,而是冷静的走出了办公室。
“不是我不敢见你们,而是我怕我这张脸吓到你们。”
股东们连续冷笑了几声。“你们要在这里选,还是到会议室里好好谈?我想各位也不想站在这里和我谈这么重要的事情吗?更何况这么多秘书和助理还在,你们想对着这么多员工谈这件事情吗?”赫浔帆知道这些股东不会服他
,但现在赫筠深还没有找到,财阀绝对不能在他手里易主。
“好,那我们就卖你一个面子,就去会议室里谈。”这些股东给他们自己找了一个台阶下,而后转身朝着电梯的方向走去。
等到所有股东们离开后,伍扬望着那些正在围观的秘书和助理,立即发话道:“你们都在看什么呢?自己的事情都做完了吗?不该看的就别看!”
随后,那些秘书和助理立马就收回了视线,低头做着各自的事情,不敢再多看一眼。
伍扬望着面前的赫浔帆,出声询问道:“三少,现在该怎么办?”
“走一步算一步。”话音落下,他朝着电梯的方向走去,伍扬立即紧随其后。
此时,会议室里的股东们仍然在争论着下一任的人选,他们显然不想让赫家独大下去!
当赫浔帆进入会议室之后,所有的股东都露出了极为不屑的目光,坐在他们各自的座位内。
有的甚至对赫浔帆出言不逊,他们在场的每一个人都算是赫浔帆的长辈,眼下更是摆起谱来。
“赫浔帆,今天这的位置,你必须要给我让出来!”
赫浔帆没有说话,坐入了那的专属座位内。
“既然如此,你们应该给我一个理由。”
“理由?你看看你这张脸,财阀的居然这么其貌不扬,说出去真是笑死人了,就凭你是赫筠深的弟弟,你就要坐稳这个位置?我告诉你,你别做梦了!”
其中一个股东直接出言不逊,对赫浔帆这张脸说三道四,甚至直呼赫筠深的名字,那模样简直狂到了极致。
“所以,你觉得谁能坐稳这个位置呢?”“无论是谁,都不该是你赫浔帆,这几年你赫浔帆消失的无影无踪,对财阀的事情根本一点也不知晓,现在你坐这个位置,我们全是看在赫筠深会在背后帮衬你这个弟弟罢了,再加上老夫人的几分薄面,不
然你觉得我们会同意让你暂代的位置吗?”
“就是,现在赫筠深死了,一切就该重新洗牌。你赫浔帆也该乖乖让贤,不然你还真以为你这个代理能转正吗?”
“这个位置,贤者居之,我们现在有很多优秀的人选,都比你赫浔帆要优秀得多!”
几个股东纷纷发表着他们各自的意见,虽然他们心里头都有合适的人选,但现在这样的情况,他们完全就是一致对外的,眼下他们的目标就是要把赫浔帆从这个位置上彻彻底底的拉下来!
“要让我弟弟让位,也该问过我的意见!”
忽然,会议室的门被打开,一身黑色西装的男人迈步进入了会议室中。
当赫筠深出现的这一刻,股东们吓得险些从座位上跌下来。
“哥!”赫浔帆出声喊着他,难以掩饰的激动,他就知道赫筠深一定活着。
赫筠深面无表情,朝着赫浔帆颔首示意,而后将冷冽的目光扫向在场的每一个股东,他的眼神冷冰冰的,很是可怖。
“怎么?不认得我了?”赫筠深那低沉的嗓音再次响起。
在场的股东这下才回过神来,望着赫筠深,他们立即先后出声喊道:“赫少。”
“赫少,真没想到您……”
“赫少回来就好。”
“是,是啊,赫少回来就是万幸。”
赫筠深冷笑一声,唇角似笑非笑的扬起,“那些毫无根据的小道消息,你们也会相信?看来各位股东真的是年纪大了,股东的位置也该让贤了!”
赫筠深此话一出,在场的股东全部一惊,有些额头上都冒出了薄汗,很是惊恐的望着赫筠深。
他们都知道赫筠深的冷血和可怖,一个个顿时都不敢吭声了……
“赫少。”伍扬迅速走到了赫筠深的面前,出声道,“关于股东们的意见已经很明确了。他们的意思是要让三少让位,他们心中也有非常合适的人选……”
“哦?”赫筠深皮笑肉不笑,那森冷蚀骨的样子像是要拆了面前这些股东们的老骨头!
“不是的。”股东们立即先后摇头。
“我们只是希望能让贤者上位,让财阀更好。”
“是,是啊,我们以为赫少是真出了事,为了稳住财阀,我们肯定得多加关心啊!”
“就是说啊,毕竟这财阀也是赫家的心血。”
这些股东们说的要多好听就有多好听。
“既然是赫家的心血,你们千方百计拉赫家人下位,真是用心良苦。”赫筠深的言语里全然都是嘲讽,他一个眼神就足以让在场的每一个股东吓得不敢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