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彦黎转身就走,失去吧,这个朋友没得要了。
“别别别,我知道了,你别走。”
易霈佑笑着拉住楚彦黎,这个消息确实够他揣摩一阵子了,真的是没想到,哈哈哈哈…
“你不就想知道绝倾颜为什么会那样对你吗?我有办法,你听我的。”
笑归笑,兄弟的终生大事还是比较重要的,不过这件事,还不能他自己解决,需要逸兄来帮个忙。
“你这几天该怎么过还怎么过,我去准备一下。”
笑着拍了拍楚彦黎的肩膀,易霈佑一闪身没了踪影,楚彦黎半响没反应过来,这货还说什么都没说啊…
宫门口:
绝倾颜做不到不看楚彦黎,存在感太强,让人无法忽略。
“黎王殿下可有事要吩咐?”
绝守礼谦卑的问道,若是有事更好,这样就有了拉拢的借口,若是没有,也不耽误自己讨好他,一个手里有封地的王爷,比一般大臣更有保障,若是能拉拢来,那位,想必也是会高兴地吧。
只可惜绝守礼算盘打的挺好,楚彦黎却没有接的意识。
“无事,这几个人你带回去吧。”
说完,也不等绝倾颜反应过来,坐上马车吩咐清歌直接驾车离开。
“不是!我…”
绝守礼慌忙拉住绝倾颜,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你还不想要怎么的?这是多好的机会,黎王殿下看重你,你不许胡闹。”
绝倾颜难得认真盯着她爹看了几眼,这老头子是中了什么mí_hún_yào,对楚彦黎这么相信。
“你愿意要就自己留着吧。”
绝倾颜也不打算跟着绝守礼等绝非晚一起出来了,踢踢踏踏的自己向前走。
“你上哪去?站住!”
完全不搭理绝守礼的呵斥,自顾自的往相府走,等绝非晚干嘛?是能上天还是能入地,无趣。
“七小姐回来了,去跟老爷说一声。”
门房的人眼尖看见绝倾颜的身影,慌忙对身边人说道。谁能想到两个月前被传得烧死的七小姐竟然没死,又回来了,听说胡姨娘那里气的砸了好几件东西呢。
“七小姐好,老爷说您回来了就去书房。”
“知道了。”
去书房,呵,怕是要问她跟黎王是什么关系吧,就是不知道,她爹,是站在那个皇子后面了。
一路上,绝倾颜看到不少人躲在一边偷偷议论着,说什么,不就是讨论她是怎么死而复生的吗?真想知道不如自己去尝试一下,看看效果。
书房门口,绝倾颜站了好一会儿,脑海里想的却是小时候,她记得,娘最喜欢拉着她来给他送吃食,每次都是笑意殷殷的进,面带愁容的出,多少次了,从没有变过。
“找我什么事?”
“没事就不能找你吗?我是你爹,还不能跟你说话了?”
看绝倾颜那副油盐不进的样子,绝守礼就想拍桌子,还反了她了。
“没事我就出去了。”
你要是能吓住我,我是你爹。绝倾颜心里碎碎念,面上没有表情,起身往门外走。绝守礼看她真走,也急了。
“回来,我问你,你跟黎王怎么认识的,什么关系,有没有交情,黎王有没有什么小秘密你知道的。”
绝倾颜回头看了他一眼,吐出一句话。
“路上认识的,没关系,我跟他不熟。”
说完,留给绝守礼的,只有背影。
大哥二哥都不在,娘也不知身在何方,整个相府,竟找不到能让她纾解心怀的人。
几十里外的永州,绝牧逸捏紧手里易霈佑飞鸽传来的信,就知道有人对颜颜没安好心,牧尘不在京,怕是自己必须要回去一趟了。易霈佑恐怕也没想到,自己只是想叫绝牧逸帮个忙,非但没成功,还弄巧成拙,给楚彦黎又加了一层障碍。
“七妹妹,这间房我已经让人收拾好了,你尽管放心住下吧。”
让绝倾颜住进来,天知道绝非晚忍了多久,笑着跟绝倾颜说话已经是极限了。
“谢了。”
两看相厌,还多说什么,眼不见为净。
绝非晚看绝倾颜这幅态度,气的恨不得将银牙咬碎,手指则狠狠的掐在身边扶着自己的婢女身上,婢女痛的一激灵,却不敢呻吟出来,只得自己默默忍着。
“去,去问问胡莱什么时候到。”
绝非晚将婢女推到一边,气愤的吼道。
“是是是,奴婢这就去。”
婢女长舒一口气,跑腿总比呆在绝非晚身边受凌虐好。
“绝倾颜,我要你生不如死。”
站在门前很久,绝非晚才愤愤离去,躺在床上,毫不关心绝非晚又动什么歪脑筋,在她看来,都是小孩子把戏。
一夜无眠,第二日一早,绝非晚就匆匆出了门,和楚千戈的交易出了问题,她还没找他算账呢。
“我找六皇子,麻烦通报一下。”
六皇子府门前,绝非晚坐在马车里,时不时的向外张望一下,她不怕楚千戈不来见她,毕竟他还有把柄落在自己手里。
“小姐请,殿下在花园等您。”
六皇子府和左相府的布置大抵相同,唯一不同的是感觉,六皇子府一进来,就给人一种压迫感,压得人心里不舒服。绝非晚迈开步子,快步向花园走去。
“殿下,再吃一个嘛,雪儿喂你好不好嘛。”
隔几步远时,听到一声娇嗔声,看管家的表情似乎已经习以为常了,绝非晚也没多在意。
只是转过拐角,整个花园都映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