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奚贞伏在我耳边说,他之所以带心晴来上班,是因为确定了女儿的特殊能力没了后遗症,但感应时来时不来,不清楚究竟满足哪些条件,所以他想借破案来探索死亡巡使的奥秘。
八点十分,我们铁三角和心晴钻入蒋天赐的军用越野,奔往城北的方向。
花了一个小时,熟悉的景色映入眼帘。
蒋天赐刹住了车,众人打开车门,顺着后方出口低调的步入苹果公园,离老远便望见警戒线封锁的假山。
四周并无警方值守,只有一位管理员。巨有围技。
我们出示了证件,便钻入假山之间的缝隙,过了数天,腐臭味消散的一干二净,缝隙小洞的边缘处,有不少丢弃的避孕工具和白花花一片的卫生纸,似乎打野战的情侣挺多啊。
蒋天赐站在洞口,我和林慕夏打着手电筒,低头看向当时尸体躺的地方,很干净,连一点灰尘也没有,稍作思考,便知道是凶手刻意清理的,因为警方不可能这么做。
“bō_bō,bō_bō。”
蓝色鹦鹉张嘴叫了两声,心晴一瞪眼,鸟就恢复了安静。
裴奚贞端着放大镜一寸寸的观察,亲自过了一遍眼,他揉动眼睛,拔掉了一根鹦鹉的蓝羽毛,扫动鼻孔。我心说这老狐狸,怪癖真够多的,形象改变了,感觉他不拔点什么就不舒服……
“si,没胡子可拔了就拔鹦鹉的羽毛,bō_bō同意了吗?”林慕夏捂嘴偷笑。
心晴添油加醋的道:“爸爸又虐待bō_bō了。”
“小姑娘家懂毛?bō_bō的羽毛有股味,提神醒脑的,不然我养它干嘛。”裴奚贞自顾自的手持蓝雨扫鼻孔,握住放大镜重新观察,约过了十余秒,他忽然停住了挪动,“有发现了!很小ネ很红,光泽粗糙,像是蜡质的。慕夏,这玩意你把它戳下来装入证物袋,等回去时带到鉴证科化验!”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