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清早,金‘色’的朝晖斜入病房内,竹叶红裹着一张毯子伏在窗台前,凝视着已有枯萎之势的虞美人。我‘揉’着疲软的腰部,捡起地上散‘乱’的衣物迅速穿好,此时我才发现,‘床’单上滴着一抹樱红的血迹。
攒了近一年的‘精’力,数个小时内喷薄而出,必须得承认,神清气爽。
跑入洗手间,我站在镜子旁,扯开衣服,望着脖子、‘胸’口处的数十颗草莓……我胡‘乱’的往脸上打了捧冷水,浇醒了自己,凌晨的事,是真实的,并非南柯一梦……竹叶红做过侯诚峰的情人,但现在迹象表面,她并没有**于对方,然后在我临走之际,她的第一次,强行‘交’给了我。
这次我更愧疚了,怎么像林婉婉‘交’代啊!
复杂的情绪渐渐蔓延,突如其来的‘迷’‘乱’之夜,破坏了我的心境。
心脏咚咚直跳,脑海中一个声音告诉我:“凌宇,不是你自愿的,她主动的。”紧接着另一个声音告诉我:“凌宇,就算她主动的,你一个大老爷们还反抗不了弱‘女’子?肯定是你心甘情愿的。”
我甩了甩脑袋,硬着头皮返回了病房。
竹叶红犹如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她侧卧在病‘床’,笑兮兮的道:“报完警了?”
“报什么警?”我错愕的道。
竹叶红满面桃‘花’的道:“告我强‘奸’你啊?还是五次呢!”
“呃……”我尴尬的愣在那不知该如何是好,竹叶红、林婉婉、林慕夏三‘女’的形象在我眼前不停的转动,我匆匆拿起装备和手机,打算暂时避开,好好处理自己的感情纠葛,生活……实在太‘乱’了。
手拉开‘门’时,竹叶红突然喊住了我,她清冷的道:“我已经把你手机中我的所有联系方式,删除了,后会无期。另外,凤港村,你如若此生严禁再涉足半步,死!”
“为什么删掉……?”我气愤不已的道,心中堵了团怒火,无以宣泄!
“幼稚。”
竹叶红单手托腮,她像无情无‘欲’的夜叉般道:“你我本不该相识,就这样的结束‘挺’好的。仅是报答你在我消失这段时间内,照顾村民。”
“仅此而已?没一点别的原因?”我捂着隐隐作痛的‘胸’口。
她不假思索的道:“仅此而已。”
冷漠的你,仿佛连多说一个字都是施舍,都嫌麻烦。
“你!!!”我气的夺‘门’而出,之前设想过无数个她把自己‘交’给我的缘由,因为爱?因为喜欢?因为随‘性’?但都不是!她的眼中似乎只有小偏僻村的人!老子虽然是男人,但也不是出来卖的,竟然如此的廉……价!
何况竹叶红现在行动几乎没啥大碍,我不必再担忧她的伤势,索‘性’钻入保时捷内,发动之后踩住油‘门’离去!
拉萨,再见。
竹叶红,再见。
“只为村民。”、“仅此而已?”、“仅此而已。”……真见他妈的鬼!忘掉这个‘女’人,忘掉这一切,我的生活轨迹,重新回到来拉萨之前。
‘花’了一天半的时间,期间我只有吃饭和加油,不觉疲惫的驾驶,在第二天的傍晚,抵达了天南市的范围。回到家,凌q抱着小舞在看电视,她和我打招呼,我没心情理会,径直行入卧室,反锁死‘门’。我给电话关了机,便躺在‘床’上‘蒙’头大睡。
一觉睡到次日的中午,凌q敲了敲‘门’,道:“凌宇哥哥,太阳都晒屁股了,赶紧起来吃饭。”
屁股……我听到这个词眼,情不自禁的想到竹叶红的伤势,我暴躁的吼道:“不要和我提屁股!”接着‘蒙’住被子睡觉。
凌q满头雾水的在‘门’外嘀咕道:“要不要报案啊,难道你在回来的路上被一群基佬围攻?菊‘花’残,重伤而归!”
“小q,我看这孩子有什么心事,别打扰了,让他自己静静吧。”老妈有些担忧的道。
……
睁着眼睛,我一动不动的躺到深夜,终于饿的肚子受不了,跑到厨房煮了份方便面,伏在餐桌前狼吞虎咽。
“喵~~”小舞跳上餐桌,它可怜兮兮的叫几声,我笑着‘摸’了‘摸’它的头,道:“我没事,乖。”
它摇头尾巴,一撮黑‘毛’遥遥指向我卧室的方向,我好奇的顺着看过去,‘门’上竟然贴了一张白纸,正中间写着“凌宇”,四面八方写满了“基佬”二字,将近五六十个,并附了备注:“史上第一轮x案。落款:q。”
妈的!凌q真能恶搞,被这画一闹,我心情忽然间好了许多,开了电视无聊的打发时间,小舞在旁边陪我熬夜。
天‘色’大亮,闻了闻胳膊,依然残留着竹叶红淡淡的馨香,我却舍不得洗澡,我换了条长领的薄‘毛’衣,把没有消退的“草莓”挡的严严实实。和老妈、凌q打了声招呼,便驾车来到了d.i.e。
江涛倚坐在院子‘门’口,瞧见我来了,他好笑的道:“凌宇,最近神出鬼没的,跑哪去啦?”
“生病,在家歇着来。”我和他聊了几句,便走入办公室。
现在才六点多,本以为我是第一个来的,哪想办公室中亮着灯,林慕夏、老蒋、宁流风仨人围坐在办公桌旁,手中分拣着一摞文件。我诧异的道:“你们啥时候变得这么勤快了?”
“连夜加班,没走。”林慕夏打了个哈欠,她疑‘惑’的道:“你手机也不开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