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i,你越来越会开玩笑了。 ”林慕夏捂嘴轻笑,包括裴晓咏在内,我们都认为老狐狸在唬重案三组,果然王傲一脸的紧张,“裴部长,说话要负责任。我们还得赶时间,请把案情明细还给我。”
裴奚贞无辜的捏着案情明细,“慕夏,给你们瞅瞅。”
他不像是开玩笑的模样,林慕夏半信半疑的接过文件,我将脑袋凑上前一起瞧着,当先注意到了贴在中间的两张尸体照片。死者为‘裸’尸,没任何身份证明,所以他的身份暂时未知。肚皮果然有张人脸3d纹身,经鉴定是昨日新纹上去的,虽然经过河水泡过略有褪‘色’,仍然有清晰的轮廓。缺少了一块人脸下巴处的皮,呈拼图印记,捞上来之后,黄‘色’的脂肪油都冒了出来。
我情不自禁惊呼道:“作案手法竟然真的一模一样!”但与姜子牙、詹天良两桩凶杀案有所出入的是,该名死者的四肢与头颅完好,并未遭遇钉死的下场。视线移到死亡原因一栏,死者溺水而亡,血液中检测出被注‘射’了麻‘药’。
而这类麻‘药’为进口,多被用于‘妇’科的人流。王傲除了怀疑鱼竿主人的我们,此外也猜想凶手是一名‘妇’科麻醉师,已经联络过天南市各大医院及‘妇’‘女’儿童医院,排查麻‘药’的来源,暂时还没消息。确认完毕紫川河浮尸案与d.i.e正查的人皮拼图案相冲,重案三组的人极不甘心的将案子转给拥有最高查案权的d.i.e。
“嗤、嗤~”
天北市d.i.e老大裴晓咏滋了一串鼻涕,随手将纸丢弃,却没料到被风吹偏了方向,不小心打在了王傲的大‘腿’,这无疑于对剑弩拔张的d.i.e与重案三组添了条导火索,两边人手差不多,差点在海棠村上演了一场警员大战。裴晓咏笑着道了个歉,完全没有任何诚意。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浮在王傲脑‘门’的青筋濒临爆破的边缘,唐然连拖带拽拉给他整到警车里。
望着远去的两辆警车消失在视线中,裴奚贞笑眯眯的道:“估计王傲快被虐哭了,赔了夫人又折兵。”
“活该,谁让他以为找到了敲打d.i.e的‘门’路,没过脑就急不可耐的跑来逮人。”林慕夏呼了口气,她蹙紧眉‘毛’看向我,“话说回来,跟你待在一块真倒霉,钓个鱼都能牵扯进一件凶案中……”
“小宇、慕夏,你们昨个跑来紫川河究竟啥原因?”裴奚贞好奇的道。
我耸肩无奈的道:“还不都是她的注意,认了个干爷爷。”
“哦,我查到海棠村刘伯的‘女’儿是个蛮厉害的纹身师,但不久前便销声匿迹,与案发时间相差不过寥寥数月。”林慕夏吐了吐舌头,她解释道:“她父亲刘伯又有轻度被害妄想症,我打听到刘伯有钓鱼的爱好,我就拉着凌宇来了解了解,结果追错了方向,他‘女’儿病死的得近百天了,结果徒劳一场呗。”
“凶手必是刘伯无疑!”默不作声的裴晓咏,忽然断定道:“紫川河发现浮尸,而刘伯常日于此钓鱼,此为嫌疑之一。第二,现在这具尸体与过往两具尸体相比,凶手改变了些许作案手法,少了钉死人的过程,可见凶手换了人。刘老头的‘女’儿于姜子牙、詹天良之后死掉,由此可见前两桩凶案是他‘女’儿做的。答案就这么简单,我建议立即带刘老头回去调查。”
“毫无根据的推测,你们天北d.i.e都是这样破案的吗?”林慕夏有些不满,她白了鼻涕泡一眼,“紫川河这么大,能把处于麻醉状态的死者抛入河中的地方多如牛‘毛’,是不是你家住在河边也有嫌疑?而且刘伯年纪很大了,他能干脆利落的纹身?”
裴晓咏滋了五秒钟的鼻涕,他‘揉’了‘揉’有些发痛的鼻子,“直觉,是我破案的准则。”
“鼻炎君,这是病,得治!”林慕夏凝视着对方那由于滋鼻涕而微微发红的鼻头,“小心时间久了,衍变成鼻癌。”
裴晓咏说不过她,便转过头冲堂哥道:“瘸子,你麾下这‘女’人怎么教导的,简直不可理喻。”
“抱歉,我没强留你待在天南。”裴奚贞拽断了根胡子,他对林慕夏使了个眼‘色’,意思你干的不错。
“唉,全当耳朵塞了驴‘毛’。”裴晓咏发挥了牛皮糖的粘‘性’品质,他瞄了眼火盘般的太阳,打了个喷嚏,“刘老头一定是凶手。”
……
“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炊烟袅……”
悦耳的中国风响起,林慕夏掏出手机,她的铃声不知啥时换成的《青‘花’瓷》,接起后,我恍惚的听见好像是个男人打来的,无意识把耳朵凑近一些,仍然听不清,二人聊了几分钟,她“啪”地一下挂掉电话,难以掩饰着眼神中的欣喜,笑眼道:“吃醋了?”
“吃你个鬼。”
我嘴上虽这么说,心中涌现一抹酸意,莫非她和对方恋爱?
“si!好消息!陈诗童这条线索有了重大的突破!”林慕夏的俏脸上写满了神秘,她淡笑着闭紧‘唇’瓣,钓足了我们仨的胃口。
裴晓咏按捺不住了,“赶紧讲啊,想憋死我们吗?”紧接着他堵住左鼻孔,用力一鼓起,阳光的映‘射’中,一条鼻涕犹如银蛇般穿梭而出,吓得我赶紧连退数步,这货纯粹环境的污染源。
“慕夏,赶快讲吧,小心过会我们会被环抱部‘门’带走批评教育。”裴奚贞坏笑道。
“要抓也是先抓你,人家fēng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