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咱也得回过头来说,我要是白毛老道,那也不愿意在一边晾着、等待剧情的转变,毕竟咱这书,都写了大几十章了,而作为反派,在这么多的章节之中,是只闻其事,但就是不见其人,换谁谁乐意啊。
所以,我要是白毛老道,那也得自己争取露脸的机会,哪怕像他刚才那样,很是突兀的扯句闲话呢!
可这个时候,才笑了几下的吴晓雅,就想起了什么似得,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指着白毛老道,说:“哦~!我知道你是谁了,你是竹满山,或者说,你求一败的魂魄,夺舍了竹满山的肉身,重新成了人!要不然,你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还知道我们三个都是谁!”
“哼哼,你这丫头倒是聪明!”白毛老道一捋白胡子,好像十分得意的说:“没错,老夫就是求一败,夺舍了此具肉身,成了竹满山,现在,我有了新的身份,就算是地府,也奈何不得我了!”
“呸!”吴晓雅呸了一声,说道:“就算你成了竹满山又如何,你夺舍之后干下的坏事,也足够你再去地府受刑百年了,不过也正好,姑奶奶就找你报了几年前的那一仇,顺便再抓你去地府,重新给你旧账新算!”
“是嘛,你真是这么想的?”白毛老道....不,应该叫他竹满山,竹满山听了吴晓雅的话,仍是没有半点紧张的意思,一脸的褶子上,全都是莫名其妙的坏笑,而后,就听竹满山又说了一句:“可没了刘义,王林小子也没了法力,现在,凭你区区一个五门道人,又能奈老夫如何?”
“哼,能不能抓住你,咱试试就知道了!”吴晓雅一抬木剑,作势就要开大的。
我是听了个八九不离十,这时就拦住吴晓雅,道:“唉唉,你着什么急动手啊,哥刚才还没打完呢,再说了,咱的任务也不是跟他打,而是帮助刘义拖延时间,等林子里头的事一完,那还不是咱的天下嘛!”
“大林你别闹了,这是斗法,不是小混混打架,你没了法力,也忘了道术,根本就打不过他的!”吴晓雅推开我,还要执迷不悟。
哥们也是无语,只好硬拉住这傻妞,将其拽到了我的身后,我对她说:“你再给我一个机会行吗,让哥们给你证明一下,咱没有你所谓的神通,是照样能把丫的打残废!”
我是生怕吴晓雅不同意呀,所以,说完了这句话,哥们也不管她答不答应,独断独裁的扭过头去,对竹满山说:“老杂毛,咱俩重新认识一下吧,哥叫王林,你要是认识以前的我的话,那不妨看看哥们现在的水平呢!”
“哼,没了法力,还失去了记忆,你以为,现在的你,比你身后的小媳妇,还要厉害吗?”
竹满山的这话,我怎么就那么不爱听呢?什么叫我不如身后的小媳妇呢?难道哥以前,还有个大老婆,而吴晓雅是个妾?我去,那哥们以前得多牛叉啊,得吃多少腰子,才能把俩媳妇给伺候好了呢?
当然,用脚指头想都知道,竹满山肯定不是这个意思,他其实是在说我,还不如吴晓雅的本事高,但哥们就奇了那个怪了,丫的好像刚出场吧,也没和哥们交过手啊,刚才的我那两下,也无法是试试竹满山的本事而已,就算刚才的两下算是初次交手,那也不能代表,咱哥们就一定打不过这老杂毛啊。
因此,听了竹满山的话,哥们是一百个不乐意,他那话不仅是小看了我,还连带鄙视了吴晓雅。
吴晓雅是谁啊?那可是哥们以后的媳妇,你竹满山侮辱我不要紧,可你连带骂了吴晓雅,那哥们还能让着他吗?
此时,哥们是气从心头起、怒由胆边声,我骂了一句:“草,又是一个自以为是的装逼犯,老子跟你拼了!”骂完,哥们抄起地上的一块半截砖,瞄准了竹满山的白毛脑袋的左边,使劲就扔了出去。
啊?你问我为啥要瞄准竹满山脑袋的左边、而不直接是对方的脑袋?废话,老子有那么高的技术吗?
别忘了,咱不是什么丢砖头的宗师,也不是扔石头的大神,我的抛物次数和命中次数,那是绝对不成正比的。
可哥们的心细啊,我他娘的在无数次的抛物行为之后,终于察觉到了、哥为什么砸不中目标的原因了。
譬如说昨天夜里,我在刘大根家里,拿石头子砸鹰鸮的时候,哥们是没想砸中鹰鸮的,但奇怪的是,但凡是我的无心之举,那哥们丢出去的‘子弹’,绝对能造成我所预料不到的结果。
也就是说,我要是瞄准了目标、再丢砖头,那哥们绝对不可能得手的,但如果是偏上一点,或是朝着目标的身边丢东西,那哥们,绝对是百发百中、弹无虚发的准!
而在这里,我还要多说一句废话,那就是,哥们现在所处的环境,是芍药村村西的庄稼地的外围,而这里,有的是坷垃和砖头啥的,虽然看上去不怎么干净,但至少,哥是不缺‘子弹’的。
所以,真心生气了的我,才不管竹满山那边如何呢,我是一个劲儿的弯腰捡石头和坷垃,甚至还会捡几块青色的、半截的破砖头,然后,哥们就不客气了,我的俩眼完全就不看竹满山,直接朝着竹满山的左右两边,不超过半米距离内的空气,就玩了命的丢啊。
本来吧,照哥们的这种丢法儿,那肯定是砸不到竹满山的,毕竟咱也没有朝着老杂毛的脑袋和身子扔啊,谁能想到,这种没有目标性的‘子弹’,能真给对手造成影响呢?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