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的功夫,我就打裤兜里掏出了那个小狼牙棒,对了,这东西应该叫做哭丧棒,我是小心翼翼的,把这东西捧在手心里,左瞧瞧、右看看,研究了半天,但啥玄妙也看不出来。
不是咱哥们笨,是我他娘的真的还是个菜鸟呢,他刘义屁都没教我一个,所以,你也不能赖哥们啥也不会用吧,何况我还没出新手村呐。
不过,哥们觉得,这眼下应该是个机会,吴晓雅既然知道我手里这东西叫哭丧棒,那她肯定是比哥们更了解此物啊,于是我就问吴晓雅了,“姐们,你说的是这东西吗?它怎么用啊?”
“把它变大,再用它敲别人的天灵!”
“我也知道这得变大了再使,要不然,它就是一根牙签,可问题是,这玩意怎么才能变大啊?全方面的给它摩擦吗?”
“你你念了咒,它就大了!”
“那咒语是啥?你能教我不!”哥们是天真且又诚恳的看着吴晓雅,我发誓,我绝对没敢扯淡,也没有扯淡,哥们是真心实意的找吴晓雅求教的,而且,我听吴晓雅的意思,好像这东西、还是打人使得呢。
但吴晓雅听了哥们的话,就直勾勾的看着我,虽然不再抽泣,但湿润的上下睫毛,就是让哥们内心一软,我怎么就那么想亲她一下安慰安慰呢。
“你你连咒语也不知道?”等了几秒,吴晓雅才问我:“还有,你真的一道术法都不会,就又来掺和阴阳行当吗?”
“额你能不说那个又吗?整的哥们早就没了第一次似得!”
吴晓雅没理会我的玩笑,而是扭头看向刘义,怒道:“你这是在害他知道吗!你也太过分了吧。连一点招数都不教啊?”
可刘义耸耸肩,很自然的说:“没办法,这次是他的考核,要是他啥都会了,那还用考吗?”
我听了他俩的对话,就又是一头雾水,连忙摆手说:“等等,你们说啥呐,我怎么觉得,你俩明明是在说我,可老子为啥就是听不懂呢?你们谁能说句白话文啊?”
“我们说的就是白话,对了,你过来一下!”刘义冲我招招手,示意我过去,等哥们凑近以后,他才低声在我耳边说了几句咒语,又道:“这是哭丧棒的幻化咒语,至于怎么使用它的能力,我以后再教你,现在说了你也学不会,你先把它当成一件兵器使吧!”
“咦?你咋肯告诉我啦?”
哥们很纳闷,心说:来前儿你咋不告诉我啊?难道是见了吴晓雅,有人给老子鸣不平的原因吗?
可刘义也不是那种人啊,我觉得,他应该是那种、自己觉得不该说、就绝对不会说的人!管你是不是美女,管你是不是高层,又管你是谁,只要他刘义本身认为不该说的,那哥们是死也听不见的。
“之前不告诉你,是以为我能一直保护你,可刚才咱俩分开以后,我就觉得,我应该不可能时时刻刻的保护你,而这次你出来,也没带个防身的武器啥的,所以,我是担心你!”
刘义的语气很平淡,配合他那张冷酷的装逼脸,我恨不得抽他一耳帖子,可听了他的话,哥们心里就是一暖,我似乎感觉到,刘义是发自内心说的。
“你”我想说点啥,奈何嘴笨,迟疑了半天,都没把下面的话给说完。
刘义似乎是以为哥们感动了,难得的一笑,说:“别玩情绪了,也别说谢谢,你早晚都得知道咒语的!”
“额我不是那个意思!”哥们歪着头想了想,这才道:“你真的取向正常吗?为啥你刚才的那句话,让哥们菊花一紧呢?”
“去你大爷的,滚远点!”
刘义极其厌恶的把哥们推开,我也借此机会,远离了刘义,回到吴晓雅边上,问她:“只念咒语就行了吗?”
我之所以问吴晓雅不问刘义,是因为刘义此时,已经把手里的黑色葫芦托了起来,双目直勾勾的、在打量葫芦的表面,似乎是想要发现葫芦上的玄妙和猫腻。
所以,哥们为了不打扰他的正事,就来问吴晓雅了,吴晓雅也挺痛快的,点点头,又嘱咐我,说念咒语的时候,一定要心神合一,千万不能走思啥的,否则咒语念错,幻化法器失败,这还算是其次,万一搞不好,再来个灵法力在体内震荡,这会对我这种新手,造成一定程度的内伤。
对此,咱哥们也明白,我中午使用招魂幡的时候,刘义就嘱咐过我,我也算是有经验了,但吴晓雅是好意提醒啊,哥们就说了声谢谢,也不管吴晓雅听我说谢谢时的不满,而是深吸一口气,气沉丹田,轻声念起了咒语。
“幻成大,化成小,幻化随心,法通灵,器通人,法器现身,急急如律令,给我大!”
几句咒语念罢,哥们的小腹当中,立刻就有了熟悉的感觉,跟使用招魂幡的时候一样,都是小腹当中有股舒服的怪气,在顺着我的经脉,又传到我手中的哭丧棒上。
随即,拇指大小的哭丧棒瞬间变大,得有两尺多长,我是完全没有准备,吓了一跳,手一哆嗦,哭丧棒噗通一声就掉了。
哥们低头瞅着变大的哭丧棒,心里说不出来的膈应,因为这东西太难看了,丫的变大以后居然是一根人的腿骨,而且,其中的一头上,还有两个拳头大的骷髅头,整体灰白色,还冒着森森白气,是说不出来的瘆人!
“这这就是哭丧棒吗?老子的专用法器?”我在心里不满的瞎嘟囔,幻想着哥们手持此物,痛打邪祟的画面,额那好像也不会多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