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说的朋友,自然就是刘义了,刘义那厮不是说过嘛,他和哥们是打小就认识了的,额,是打我小时候,他就认识我。
反正不管怎么说吧,刘义是了解哥们以前的种种细节的,保不齐,哥们以前有没有媳妇啥的,他刘义也会知道呢!
对了,如果我以前有媳妇,而且刘义还给我随过份子,那等刘义娶妻的时候,我还要不要还他份子呢?
你说我还吧,哥们现在也不记得他给我随了多少呀,要是给多了,咱哥们不就赔了嘛,还有,我现在都不记得以前的所有了,而我家里也没当初的礼单啥的,根本就没法证明,刘义曾见证过哥们结婚啊。
可事实却是,我他娘的想多了,我也是后来才知道,这吴晓雅所说的‘她是媳妇’的那句话,完全就不是我所想的那种关系,而是新世纪的青年男女,对外人显摆自己有对象时候的吹嘘词罢了,也就是说,吴晓雅只是我以前的女朋友,还是恋爱关系极其深刻的那种。
“那个你是道士吗?”
我也是穷极无聊了,等了许久都不见刘义过来,所以我就闲的蛋疼,找吴晓雅聊天。
其实,我问她这个问题也是有原因的,因为我发现,吴晓雅刚才对付那些怪脸鬼火的时候,她手里的木剑居然是桃木剑,木剑的剑身上,还有很复杂的红色纹路,很像是道家的朱砂驱鬼文!
因此,再联系到她一个女孩不怕灵异现象的事实,我就果断的,将吴晓雅划入了道家女侠的范围内,当然,她也有可能是尼姑,但这种可能性并不大,毕竟她穿的是皮衣皮裤,而我,也从没见过穿皮裤、去斩妖驱魔的尼姑。
“是呀,我还是五门派的呢!”
吴晓雅见我主动的跟她聊天,小脸上就笑开了花,激动的过来,一把搂住了我的胳膊,哎呀我去,那两大团软的呀,哥们差点就喷鼻血了。
我也是生怕自己丢人,连忙在鼻血没有流出来之前,尴尬的把胳膊抽了回来,劝她道:“额姐们,我建议你先保持你的矜持,尽量的克制一下你的兽性,哥们我这人不是不近女色,而是在我尚有理智的时候,还能忍住,所以,我劝你先别挑逗我哈,不然的话,我可保不齐,会对你耍流氓!”
“切,瞧你那德行,我还能吃了你呀!”吴晓雅娇嗔的白了我一眼,同时,我又听见她轻声嘟囔了一句:“又不是头一次耍了!”
不得不说,哥们是真想仰头长啸,怎么有了媳妇就这么得劲儿呢?全是小甜蜜啊!哈哈!
不过,为了表现出宅男应有的绅士和正义的形象,我还是做了一个打住的手势,又示意她往后退了几步,说:“咳咳,那个咱俩怎么回事先搁一边哈,我先问问,你额,我刚才想说啥来着?”
哥们的脑子,被吴晓雅刚才赐给的小幸福给干懵了,我想了半天,才想起我要问什么,说:“额对了,你说你是啥门派?无门派?是没有门派的散修吗?”
“是五门,不是无门!”吴晓雅这次的回答很正常,她解释道:“就是结合了道家五个门派道法的新道门,譬如说茅山,麻衣,青竹,自然,还有清心,五门派就是由这五个道门的部分精髓、所融合而成的,对了,你不是知道这些的嘛,怎么?你连这个也忘了?”
“你说呢?”我白了她一眼,不过,我随即又追问她:“那这么说,咱俩以前认识的时候,你就已经是道家弟子啦?我去,我那时候得啥德行啊?咋还找了个道姑呀?”
“去死,谁是道姑啊,姑奶奶是道家的女侠,你以前可是一直喊我吴女侠的!”
“额好吧,反正我也不记得了,你怎么说就怎么算吧!”
我跟她只聊了两句,可我马上就意识到,失去记忆是很可怕的一件事,因为我根本就无法和人家聊到一块儿去,而说了半天,我还是没弄懂,这美妞到底是怎么个情况呀。
你说她很厉害吧,好像刚才的两下子也就那样,我估计,哥们要不是还没学道法,恐怕我都能对付那几个怪脸鬼火。
对了,想到那些鬼火,我就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脖子,怎么刚才有鬼火的时候,我怎么跑都跑不远呢?好像每次逃跑时,哥们都只能跑上两步,然后就会被什么东西给绊倒。
但我借了吴晓雅的手电,照了照我刚才摔倒的地方,也没看到任何的石头乱草啊,就连稍微高一点的土包儿都没有,绝对不像是地面把哥们绊倒的。
“你看啥呢?是丢东西了吗?”吴晓雅见我又不说话了,开始搁这儿瞎寻摸,就凑上来小声的问我。
我本来是低着头、还猫着腰找的,可她这一凑过来,自然也猫了一下腰,而领口处的一片雪白和沟壑,让哥们的鼻子,噗的一下,就喷出了两道额,鼻涕!
看到这里,你们以为是鼻血吧,嘿嘿,错了,是鼻涕!
我连忙从口袋里掏纸巾,一边擦鼻子一边吼道:“你你他娘的离我远点,再敢勾引老子,你信不信,老子就地就啪啪了你!”说着,我还把我的背心一脱,使劲丢给了她:“给老子穿上,瞧你漏胸漏沟的,成何体统!”
“呦,亲爱的,几年不见,你咋还变保守啦?”吴晓雅见我急赤白脸的丢人样,就耸耸肩,真把哥们的衣服穿上了,而后,她就笑着对我说:“你当初是只失忆了吗?我怎么怀疑,你好像失去的是开放的秉性呀!”
“滚!老子只是失忆!”我们这还真不是保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