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不到。”
意琛很直白的说道,他不是没有能力,可是他的能力全部都没有用在权力上面,因为他没有兴趣世子的位置,也不想谄媚任何人。
他甩开姝凰拉着他的衣袖,真是一个有心计的女人,连碰都不想碰她。
但是,姝凰很显然就是想要的就是权力,已经在各个府邸中的地位,这显然和他的初衷不一样。
“我不在乎你做不做得到,不过如果你能劝服何贵妾接受一个被赶出家门的儿媳,倒也无所谓。”
姝凰笑得很好看,她从来没有想过要招惹意琛,不过既然他招惹上自己,肯定不能放过这个机会。
上一世,主子失去的东西,权力地位身份名誉,她全部都要夺回来,不管用什么办法,都要做到。就算被人唾弃,说是蛇蝎心肠的女子,都无所谓。
“我想想,皇城里的官家女子都是怎么样的呢,我自小在普华寺长大,常伴我的只有青灯古佛,要怎么做一个优雅的女子,还没有学会。意琛公子,你可否教教我?”
姝凰柔柔的一笑,露出一个颇似引诱的表情,意琛撇开脸,他再怎么讨厌,也终究是一个男人,se诱这种东西为什么历朝历代都那么容易,那是因为当权者是男人的缘故。
其实意琛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那么讨厌姝凰,说道勾心斗角,在皇城内,不单止姝凰一个人,但凡是一个女子,为了上位,都会这样做。
说道阴险狡诈,姝凰自始至终害的人都是自己,把自己害的一无所有,而别的女子却是赤果果的害别人,夺人性命。
但是,意琛却唯独对姝凰表现出十分讨厌的举动,也许是觉得,其实姝凰本质上和他是很像的,都是有野心而且却不是为了自己的人。
“人前,我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而已,你的要求,我做不到。”
意琛看着她,看来,以后麻烦不断。
“人后呢?”
姝凰冷笑一声,站起来,果然和人谈一下话,会比较容易睡得着。
“你不是那么简单的人,就让我看看你的本事吧。”
姝凰看着他,丝毫没有给他台阶可以下,冷冷的说着,然后想离开。
只是,别院是意琛的府邸,又怎么会让姝凰来去自如呢。
他见姝凰要走,想要拦住她,可是姝凰体型轻盈,很快就躲闪过去。
“挡着淑女的去路,可不是公子所为。”
姝凰笑了一下,然后继续往前走,祈祷明天醒来,意琛已经不在这里。
“你是不是在打着阿晋的主意。”
意琛见拦不住她,也不再坚持,但是想要问的话,还是要问出口。
“我像是那种三心两意的人吗?”
姝凰笑着说道,难道她给人的感觉就是这样,真是可笑。
“天下那么大,为什么独独选择来到这里,一开始你以为这里是阿晋的地方,才会选择吧,如果你知道这是我的话,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来的,对不对?”
“的确。”
“难道,你会对阿晋他……”
意琛甚少会皱起眉头,像现在一样,皱着眉头还真的少见。
“省省吧,我只是一个尽责的保姆而已。”
姝凰真的恨不得把意琛揪住,然后暴打一顿,为什么他的联想永远都那么怪异。
“中秋夜韩晋让你传了信笺给我,虽然是给我的,但是却不是关于我的,嫁女的心情,你了解吗?”
姝凰总是这样,对于自己的是很不在意,而是要是说到身边的人,她就会变得心情很好,比如现在。
意琛想了一下,然后摇摇头,说道:“不了解。”
他还没有娶亲,也没有女儿,更没有把女儿养大,这种嫁女的心情,自然是不曾了解。姝凰的比喻,他也很没有风趣的直接拒接。
“除了克妻的传言以外,韩晋还是算得上是一个好男人吧。”
既然说道这个份上,姝凰自然也想要知道更多,比如说韩晋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她可不会把宝贝巧妮随便交给一个男人。
“克妻?”
意琛笑了一下,他长相俊美,却不常笑,要是笑起来,别说女人,就连男人都为之倾醉。
姝凰虽然讨厌他,可是却也不得不承认,还真的好看,男人长了这张脸,也许并不是什么好事。
“只是传言罢了,也就只有你这蠢女人才会相信。”
以讹传讹,这种事从来都不缺少,而且一年之内死了三个妻子,对于这种事,肯定传的更加厉害。否则,巧合也不会被吓成这样。
“阿晋只是命途有些坎坷,我想想,他第一次娶妻是在……三年前,那时他刚到弱冠之年,因为大伯只有一个儿子,所以希望他尽快开枝散叶。”
三年前……
姝凰想了一下,三年前她还在普华寺,劳心劳力的为了烟水行的生意,和长生想尽办法,才没有时间顾及韩晋的什么事。
而且,三年前正是烟水行的转折点,那一场大雪,她未卜先知把所有的钱都买了绒布,才有后来的资金拓张烟水行。
至于韩晋那点事,她还真的不清楚。
“韩晋是三年前入冬娶亲,那一天太冷,很多人都得了伤寒,我那个,应该算是表嫂,因为那年冬天太冷,所以染了伤寒,转而成了肺炎去世。”
意琛说的很简单,似乎一条人命对他来说,算不了什么。
姝凰却有些感慨,烟水行的机遇,却是别人的催命符。
“然后我的第二个表嫂,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