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白玉仙却没有给她这个机会,只道:“你想想,历来在你身边的凤仙蕙兰她们,若是当初你不将她们带在身边,如今哪里来的人帮你去管下面的事情。再者以后有了孩子,就更没有事情去忙了,得多用几分心在孩子身上,所以身边还需得有用的顺手的人,再带个几年出来,若是能又听话忠心的,只管打发出去,你自己又爱做生意,用
她们总不比用外面那些不知根底的人要强许多吧。”
白荼一听,倒也是那么一回事,因此也就应了,“那你若是有空,就给我挑几个来,要长得好看的,手脚也要麻利些,最好脑子也好用。”
不想叫白玉仙瞪了一回:“聪明伶俐这是最基本的,可你要好看的来做什么?竟招些狐媚子。”
“噗。”白荼当即就笑了,然后问她道:“姐姐看着卫央妹妹长得怎样?”
白玉仙有些不解,她问这个作甚,更以一种看白痴的目光看着她,“这还用问,仙女便也比不得她那样的绝色。”白荼笑了笑:“既然是这样,那姐姐担心什么,子玠连阿央这样的美色都没能看上,你还担心她能看到你从外面挑来的那些小丫头片子?”一面朝白玉仙靠近了些,和她悄悄耳语道:“你不知道,阿央说她们家七姐妹,一个比一个更是绝色,尤其是她三姐姐,容貌更远在她们之上,还有湄洲岛小姨家的五个姐妹,也是都不是俗人。试想子玠
虽说同她们不常常在一起,那也是表亲,这些年应是没少见面的,却一个没有动心,所以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白玉仙心思却还停留在定海山莊卫家竟然没有男丁之上,随即又听连那小姨奶奶家也没有儿子,不免惊诧不已。但同样也很疑惑,“你说子玠这孩子,怎么就瞧上了你,放
着那么些天仙一般的表姐表妹没看上。”这是缺心眼么?
“姐姐,我可是你亲妹妹,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虽说容貌差了几分,但也有我的好,那是旁人没有的。”白荼有些不乐意,深度怀疑这是自家亲姐姐么?白玉仙讪讪一笑,“我只是想着阿央已是这样的绝色,那她的那些姐姐妹妹么,该是如何好看了。可是子玠怎么就没瞧上?你说是不是自小看多了,觉得不稀奇,就好比那
山珍海味吃多了,偶尔想要吃一叠青菜?”
“姐,我不是青菜。”白荼一脸木然的盯着白玉仙反驳。白玉仙点头,“我也就是随口一说,不过这样正好,他们都没有男丁,就子玠这样一个,只怕是宝贝得很。”这样岂不是更好,她本来还担心,若是子玠这孩子有个什么表
兄表弟的,见着自家亲爹或是亲娘这也贴心的疼爱帮助子玠,少不得要吃醋嫉妒,到时候闹出个什么事情来,就不好了。
而且老爷也为此担忧过,还跟自己探讨了半天,只盼望着子玠的表兄弟们跟自家两个儿子一般,能以子玠马首是瞻。
不过如今倒是松了一口气,想着晚上也告诉老爷,好让他别担心。白荼绝对没有想到姐姐的思绪已经飘了这么远,而是眺望着窗户外面,大好的风光,可是自己已经好几日没能出去了。一面抚着自己已经有些小模样了的肚子,这孩子倒
是争气得很,自打自己怀孕到现在,一点状况都没出,连最基本的孕吐都没有,所以她有时候忍不住想,可能是个乖巧的小姑娘。于是便同白玉仙道:“我出不得门,兰筝她又忙,我是好些日子没见着她了,姐你要是得了空,去她那里给我挑选几匹棉布来,我也学做些小孩儿的衣裳,还能打发时间。
”
白荼自小这针线就不过关,她索性也没学。因此白玉仙一听这话,不由得打量起她来,最后只道:“我已经在开始做了,你别平白无故的糟蹋布。”
她这样说,白荼就不乐意了,“我真心想学,你又这般泼我冷水,倒时候又要说我不愿意学。”白玉仙撇了撇嘴,却是起身要走,“后院我去看看,这温度高,天天有小鸡出壳,我得去盯着些。”然而,说着又将脚步顿住,“对了,外头不少人都挤破了脑袋进来打听咱
们如何孵小鸡的,想要讨个方法,我早就要了问问你,要不要打发人去教一教他们。”毕竟这琼州的鸡鸭太少了,弄得这价格也高高的。
“这事儿倒是我疏忽了,你那里要是分得开人手,你就打发出去让他们教,不过想要学的人应该不少,你可以让大郎给你写个告示在菖蒲街上贴着。”
听了这话,白玉仙连连点头,又叮嘱了白荼好生养着自己的身子,方去了。
竹黄进来伺候,与她说了些外面的事情,这时间竟然不知不觉到了午时。
而卫央也回来了,见着白荼少不得兴奋的说她这一上午在百味轩学做的几样糕点。白荼见她满脸兴奋,心说这爱情的力量倒是大,而且还单相思,她就这般放下她的剑跑去厨房倒腾蒸笼去了,真希望能赶紧把律南亭的心捂热,也算是不辜负卫央的一片
心意。
卫央自顾说着,见白荼坐在那里虽说也偶尔应着自己,但到底有些发呆的模样,便问道:“你是不是担心表兄?”丈夫出门在外,白荼自然是担心的。不过她还没把话说出口,卫央就摆手不以为然道:“有什么好担心的,表兄虽不熟悉海战,可是我们定海山莊依海而建,那定海二字也不是白来的,在说大姐夫二姐夫从前也是海上的一方霸王,就琼州这些不成气候的小海盗,在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