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如果有一个师傅,不论男女,想要收一个异性徒弟,那么其实在他或她的内心深处已经产生了性幻想。彼此越过界限,师徒之间来一场不伦之恋,也不过是迟早的事而已。
所以你要是想拜师,还是找位女师傅吧,我的确不太适合你。”
钟黄拒绝道。
何心莲听了这话张了张口,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行了你先别想了,回去以后再慢慢考虑吧,你的家人寻你来了。”
钟黄用手指了指正在向二人走来的人群。
何心莲闻言一怔,转头一看,立刻高兴的挥手叫道:
“爹!我在这边呢!”
“是莲儿?莲儿在那里!”
人群中大多都是皂衣小厮打扮,只有为首之人身穿锦袍。约莫五十岁左右,微胖长须,像极了一个富家翁。听到何心莲的叫喊声,大声对左右的人道。
随后一群人便小跑了过来。
那人一马当先跑到近处,先是上下仔细打量何心莲,见她毫发无伤,也无丝毫委屈的神态,这才略微放下心来。
“莲儿你跑到这么远的地方干什么?知不知道为父与你娘亲都很担心你?还有这位是……”
胖老头先是语带关切地责备何心莲,随后又注意到头戴斗笠的钟黄,皱着眉问道。
“爹,昨天晚上我……”
何心莲刚想开口解释,钟黄却挥了挥手打断了她的话。
“这位老先生,我只是路过而已,不慎迷了路。见到这位姑娘一人在此游玩,便过来打个问讯,没想到这姑娘自己也迷路了。
我正着急呢,还好你赶到了。对了老先生,请问益州府怎么走?”
钟黄刻意提高了声音,让其他人都能听到他的话。
何心莲原本见了父亲便情难自禁,只想把昨夜受的委屈通通讲给他听,正如小时候被玩伴弄哭了鼻子时一般。
可没想到钟黄会突然这么说,她怔了一怔,看了眼钟黄,然后低下头去。
那老头有些狐疑地看了看两人,似乎察觉到有些不对:
“哦?你要去益州?那可还远着呢。
便是循着这清水河边的官道一直往东,再走三百里到东河郡,从东河郡过五百里到三水镇。到了那里便离益州府不远了。
这位客官请见谅,我先与小女说说话。”
说完便拉着何心莲到了一旁,讲起了悄悄话,还时不时偷眼向这边看来。
钟黄点点头,也懒得偷听人家父女谈话。这老者所焦虑的无非也就是自己何人,有没有危害他家闺女之类。
他方才阻止何心莲说实话,无非是觉得人多口杂。虽然这些人看起来都是家丁,可何心莲毕竟算是未出阁的黄花闺女遭人劫持,万一传出去名声要遭到毁灭性打击。
该做的做了,该说的也说了。左右无事,钟黄便打算离开此地,前往东河郡。可是他刚刚抬腿还没走几步,那边就传来了一个声音。
“且慢!”
钟黄寻声望去,只见何父已经带着何心莲急吼吼地赶上前来。
“这位客官还请慢走!旅途劳顿,不如就先到鄙人家中喝杯茶水,用点饭食。”
钟黄有些诧异何父的态度,似乎有些咄咄逼人了。他看了看何心莲,只见她却是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
“哦!可是早饭我已吃过了。中饭嘛,这还早呢?方才我又刚刚喝了水,也不太渴。所以,老先生你的好意我都心领了,我还是不打扰了吧?”
事情似乎有些误会,但钟黄想了想,解释的事还是留给何心莲自己去做,自己一个外人也不宜越俎代庖。
他摇了摇头,还是准备走人为妙。
“慢着!
这位公子,既然你不肯露相,那老朽我就把话说明白了。
你昨日到何家堡比武夺魁,但却不以真面目示人,也不留姓名便飘然而去。今日却又与小女于野外相会,这是不是有些不大合适?
本来,你比武夺魁,我何家也可说到做到,不会不履行擂台定下的规矩。可为何你昨日蒙面,今日又带斗笠,是不是……你有何不便之处?”
钟黄正准备展开蹚泥步开溜闪人,可何父的一番话差点让他脚底打了滑。
“等等!等等!你说什么呢老先生?饭不可以乱吃,话也不能乱说。天可怜见,我可没做过你说的那些事儿呦!”
钟黄停下脚步,正色摆手道。
“怎么?你自己做过的事,自己都不敢认吗?小女为了你夜半离家,你为何就是不肯承认?难道以小女的花容月貌,还配不上你不成!”
何心莲听到这也明白了,父亲这是误以为钟黄就是昨日赢了擂台的天灵教师兄。
她有些害羞地拉了拉何父的衣袖,低声道:
“爹,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这位大师并没有对我做什么过分之事……”
“什么?大师?你竟然还是个出家人?好哇!怪不得不是蒙面就是戴斗笠,原来是见不得人。
真是、真是气杀我也!”
没想到何心莲这一句解释的话,立刻又让事情变了味。
“哎呦我去!”
钟黄也有些懵逼了。怎么在他身上还能发生这种狗血的事?
“算了,这事吧,你还是听我解释。事情是这样的……”
一看这事似乎要闹大,钟黄就不得不出来解释原委了。可他刚刚张开嘴,就又被人打断了。
“老爷,老爷!不好了!堡里出大事了!”
从远处焦急,满头大汗。
何父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