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以柔被人点名,还是一直在为自己说话的人,虽然她也知道孔梦琪为自己说话,是为了自己的私心,打压李国安,但是,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的道理,她还是明白的。
这个时候,她总不好放弃自己的盟友,让她一个人唱独角戏。
曾以柔终于出声了,道:“真的假不了,假的也永远真不了。
哎,不对,不是永远真不了,说不定有一天真会变成真的。
不过,那个时候,肯定是我已经不稀罕钱奕鸣,跟他彻底断绝了关系,他的事情再跟我没有任何关系了。
否则,李国安,在钱奕鸣身边,不管我是以什么身份出现,都只会是,有我没你,有你没我!
你不是说,钱奕鸣对我只有报恩的心思吗?!
那就让我们来看看,是你所谓的让所有人都知道的爱情来的真,还是我们之间的恩怨来的真!”
“好!”
方文玥不怕事小,在一旁拍手称快,还不忘八卦,道:“曾以柔,认识你半个多月了,我总以为第一次见你时候的坏脾气是骗人。
现在,才知道,你真不是一般的坏,是蔫坏蔫坏的!
当面跟人生气的时候,能把人气死;背地里使坏的时候,能把死人气活!
对了,我还有一件事十分好奇,你顺便给解惑一下吧?!
李国安说,你们对钱奕鸣家里有恩。
这是什么恩情呀?!
他都能以身相报?”
曾以柔翻了一个白眼,道:“什么恩情?!
我们之间哪里有恩情了?!要是能有那么深,我早就在高一的时候,尽早下手,让他做自己的男朋友了,还用得着等到现在,结果被人给说成是小三了吗?!
当初,也就是奕鸣哥的爸爸妈妈被人迫害,过世了。
我爷爷早年跟周奶奶有过生意上的往来,也就是跟乡下的那种货郎一样,卖她点布料,再收她点绣的物件来倒卖。
知道了这件事,就把我们古县的房子里租给了他们住,我们一家人为了躲避迫害,去了乡下避难。
这些年,奕鸣哥和周奶奶一直有给我们家房租,还帮我们把房子照顾的特别好。
说来,是我们该感谢他们才对,也不知道,怎么到了某些人口中,就成了我们家对奕鸣哥家里有恩了?!”
孔梦琪歪头,故意挑衅地看了一眼李国安,才问道:“以柔,这话不能这么说。
我虽然一直在国外,不知道那段历史是怎样的,但是,听你的话,当初,是他们家走投无路,你爷爷提供的住处,这种雪中送炭的行为,可是十分珍贵的恩情呢!”
曾以柔浅笑,道:“这还真不算是什么雪中送炭。
当初,奕鸣哥他们在林城市还是有住处的。只是周奶奶看着闹心,又担心会连累到奕鸣哥,才想着要离开林城市。
正好我爷爷碰到了,说起了这件事。
周奶奶这才跟林城市一中的校长说,他们原先住的房子是分配给老师的,现在钱爸爸不在了,他们也不好意思在住下去了,主动申请把房子上交的。
而且,据周奶奶说,最后平反的时候,林城市一中曾找过他们祖孙两人,提出给过给他们补偿。
其中一项,就是要陪给他们一座房子,只是,要房子还需要再交不少的房钱。
照周奶奶的意思,还是要座房子踏实,再穷也要把房子给买了。
是奕鸣哥特别的孝顺,觉得自己读书,本来就要花很多的钱,再让周奶奶一个老妇人去给自己买房子,怕家里负担太重,把奶奶给累着了。
主动放弃了房子,收了补偿金。
看,其实,奕鸣哥家的事情,我们家本就没有起多大的作用,怎么能称得上恩人,又算得上什么恩情嗯?!”
孔梦琪点点头,肯定地说道:“以柔说的这些都挺对的!
之前呢,大家也觉得李国安说的是对的!
现在,我们又找不到主人公钱奕鸣来给我们说明一下,谁到底是对的!
就是你们爱说的那句话: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到底谁有理,我们也不知道。
只是,我个人的意见啊!
觉得以柔,你说的更加详细,合情合理,没有一丝的牵强,细节也说的很清楚。
倒是李国安同学,除了你们两人说的情话,其他的事情,都是一句话就带过去了!
你说以柔家里对钱奕鸣家里有恩,翻来覆去就这一句话。
可是,你看看人家以柔,翻了老黄历,把几十年前的事情,都给大家讲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有条有理。
试问一句,李国安同学,你是不是也是第一次听说这些事情,还听的这么详细呀?!
不会是,你谈恋爱,就只会说情话,对钱奕鸣自己和家里的事情一点都不关心吧?!
你不要说什么,这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我不在乎他以前是什么人。
那种话,都是对于犯了错的男人说的。
对真正的爱人来说,他的过去,就是他的一部分,你不了解他的过去,就等于不了解,或者说你根本就不关心他这个人。”
苏荷被孔梦琪说的有一丝动摇了,可是回头一看李国安又开始哭了,就忍不住又心软了。
她再次怼了回去,道:“孔梦琪,你看你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小姑娘,对这些情呀爱呀的事情,说得头头是道,连谈恋爱的道理都是一个接一个的!
感情,你是个情场高手呀!
我都不知道,你小小年纪,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