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奕鸣摇摇头,道:“不是的,我们只是去冯爷爷的诊所那里看看,要是就这么点小伤,就到医院大动干戈,也太兴师动众了!”
“只是到冯爷爷那里吗?吓死我了,现在看到医院,我就头疼!”曾以柔拍拍胸脯,又被突然矮下的人吓了一大跳,惊呼道,“奕鸣哥,你这是在做什么?”
钱奕鸣蹲在她面前,扭头对她说道:“上来呀!我背你过去!你现在的情况,要是自己走过去,万一加重了伤势,我怎么跟曾姨交代?!快点,我们赶紧过去,不然冯爷爷下班了,又要到他家里麻烦人家了!”
曾以柔有些不适应,还有些羞涩地说道:“这样好吗?”
钱奕鸣手撑着腿,道:“快点!再磨蹭,我可不管你了!”
“好,好,好!那我上来了!”曾以柔抬抬手,犹豫了一下,还是趴在了他的肩膀上。
钱奕鸣感觉到背后的重量,手拖住曾以柔的腿,没有告知就突然起身了。
“啊……”曾以柔一声尖叫,身体突然失重,吓得双手紧紧地抱住钱奕鸣的脖子,头埋在他的肩膀上,半天都还紧闭着眼睛。
钱奕鸣没想到曾以柔的小力气还是有点力度的,差点把他勒得喘不过气来,有些艰难地说道:“柔柔,你再勒下去,我就要断气了!”
曾以柔听出异样,感觉身体没有下坠和倾斜的危险了,才慢慢地睁开眼睛,手臂上的力气也慢慢地松开了。
钱奕鸣终于缓了一下,动动了脖子,长长地呼吸了一口气,道:“柔柔,你的力气不小呀!我还以为你刚才是太恨我了,想趁机打击报复呢!”
曾以柔清醒了过来,才发现她和钱奕鸣的身体贴的太近了,她都能清晰地感觉到对方身体的温度,心跳的一下子又失控了,立刻就松开手,想直起身体。
钱奕鸣察觉到曾以柔的用力,马上道:“不要动!”
缓了一口气,才继续道:“我说柔柔呀,你在这样乱动下去,我和你都要躺到病床上去了!不要再这样一惊一乍地下去了,知道吗?”
曾以柔脸红了又红,都烫的发紫了,渐渐地软下身体,贴在他的身上,心跳的快要跳出来了,声音突然跟蚊子一样小,道:“知道了!”
钱奕鸣眨眨眼,不明白曾以柔这是怎么了,想要转头看看,感觉到她滚烫的脸贴在自己的肩头,心跳突然失控了一下。
恍然大悟!!!
他脸也跟着微红了一下,没有再说话,脚步稳健地一步一步走着。
两人一时都沉默了下来,气氛却带着粉红色的意味。
他们到诊所的时候,冯大夫正好在给人看病,让曾以柔先躺在病床上,等了一下小会儿,过来她捏了捏骨头,又让她扭动了好几下。
最后下了结论,曾以柔完全没事。
不过,冯大夫作为医生,还是尽职地唠叨道:“丫头,你都这么大的人,怎么走路还这么不小心呀?我可是听你们奶奶说过了,你的脚前段时间一直受着伤,才好没有多久!
这脚伤的太多了,日后容易反复发作,到时候,不只是你老了麻烦多,就是现在,也会引发更多的后遗症……”
曾以柔和钱奕鸣是顶着满头的乌云,听了快一个小时的思想教育,直到冯奶奶过来找人叫人回家,才逃脱魔爪。
曾以柔逃出生天之后,直呼:“太可怕了!再听下去,我的小命就要没有了!”
钱奕鸣颇有同感地说道:“我以为自己教训人已经十分有一套了,今天才发现,实在是太小巫见大巫了!这才真是学到不少经验呀!”
“什么?你还要学习?奕鸣哥,我现在才发现,你才是真正的魔鬼!”曾以柔十分诚挚地评价道。
曾以柔的小日继续平静而又繁忙,其他人过的并不平静。
关汉超和朱明亮的动作十分迅速,当天回去就把他们的意思说给了父母听。
两人的父母都十分赞成他们的做法。
要知道,他们从小到大都十分优秀的儿子同时变成小混混,他们作为父母亲怎么会一点都不担心,不询问其原因,并阻止这件事呢?!
只是,两个孩子都十分的会取巧,在关父跟丝织厂领导一起吃饭的时候,把事情捅了出来,并说明了两人的本意。
这些混混已经成了厂里的一大头疼问题,而且这个问题还在继续升级中,他们都担心,原本只是一些游手好闲的人厮混在一起,时间长了,真的跟黑社会挂上钩,就不是他们能控制的了了。
现在,又头脑清晰、意志坚定的人去管理他们,还是自己人,虽然还是孩子,但,只要他们能成事,也是一件大好事。
厂里的领导立刻就给关汉超他们大开方便之门,让这些混混在厂区里小打小闹下去了。
如今,关汉超他们要带领这些混混们,发家致富,脱离扰民的混混生涯,还厂区一个清净,解决多起的青年工作问题,厂里的领导怎么能不给一点表示呢?
领导们大手一挥,就给他们报销了去省城的路费和住宿费,并直接给他们联系好了厨师,让他们好好学手艺,早日学成归来。
就这样,关汉超和朱明亮带着三个有厨艺基础、性格敦厚勤快、有志跟他们一直干下去的人上了省城。
半个月之后,许多人突然发现,大街小巷都出现了同一个小吃摊位——青年小厨串串香,香味在十米之外就能闻到,勾起不少人的口欲,纷纷去尝尝鲜。
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