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有意思。”楚哥心情愉悦,扬声大笑,心情脸上紫红色的疤痕更加狰狞,众人附和着笑起来。
虽然梨子的话明显是托词,却给了矮胖男人台阶下,矮胖男人碍于楚哥面子,没在计较。
光头男人一脸精明,露出狐狸般的微笑,招呼道:“老何,好好照顾这三个人,别怠慢了他们。”
何总点头哈腰应声。
光头男人又对小懒三人道:“我们都是好人,你们别紧张,放开玩,有需要和老何提出,别不好意思。”
我们都是好人?一般这么说都有欲盖弥彰的嫌疑。
小懒三人沮丧道:“是是,有需要我们会对老...何总说的,谢谢您。”
矮胖刀哥打开音响,几个陪坐美女哼哼唧唧的唱起歌,楚哥他们则是谈论起事情。
小懒三人坐立不安,脑袋凑在一起开始商量逃跑大策,他们可不会天真的认为这群人真是好人,气焰嚣张,目光凶狠,哪有寻常人气息?
“咋办咋办?他们带咱们来有什么用意?”
“三穷学生,要钱没钱,要势没势,着实没啥价值,估计那楚哥见惯了各类妖孽,瞧着我们这些小萝卜头看着新鲜,一时起兴把我们叫过来玩玩。”
这点叫梨子猜对了,大人物一般有常人没有的怪癖。
“那咋办?咱不能干坐在这里等散场哎,万一中途有啥变故,冲进来一帮人干架,我们这是要死的节奏。”
鼓手赞成小懒的话:“对,干架还是小事,万一他们k歌是幌子,私下走私毒品,给警察逮着了,咱几个又在现场,真是跳进黄河洗不清,后半辈子吃住就不愁,不过走私毒品真帅。”
“不管什么乐队驻场了,想个方法保命要紧,等下我假装去上厕所,要是厕所有窗户,我就发短信给你们,你们随后去,我们跳窗逃跑。”
“要是没窗户呢?”
小懒正要回答,楚哥身边那个性感妖娆的美女袅袅走来,她穿着黑色包臀短裙,两条修长白皙的大腿好似冰琢玉雕,桔蜜色的波浪卷发,她端着高脚杯,一举一动皆妩媚。
她走到鼓手面前,一双玉手看似无意的拂过鼓手脖颈,柔媚的声线拉的黏稠粘人:“小哥,我做这边可好?”
“好好,有啥不好。”鼓手长着嘴巴留着哈喇子往旁边挪了挪,给妖娆美女空出座位。
“谢谢。”妖娆美女轻轻一瞥,鼓手给勾了七魂八魄,疯颠颠的傻笑。
忒没定力!
小懒心中鄙视,再一看梨子,他也目不转睛的盯着美女。
人家才出一兵,自己这边已经不战而败,只剩下自己这个光杆司令。
“我叫盈盈,小妹妹,怎么称呼你?”叫盈盈的妖娆女子妩媚一笑,水意盈盈的双眼让人难以移目,她侧身懒散依靠在沙发上,白玉sū_xiōng靠在小懒肩下,明晃晃的的白腿就翘在小懒眼前。
不带这么勾yin咱的。
小懒下意识吞吞口水,目光从那双白yù_tuǐ上慢慢往上移动,移至那双红唇上。
“她叫小懒。”鼓手倒戈相向,小懒瞪他一眼。
“哦,小懒妹妹来点红酒哦。”盈盈抿了口红酒,那红酒的颜色与她的唇色交相辉映,她轻轻晃动高脚杯,蛊惑的眯着眼睛。
“谢谢,我对酒过敏。”
“那怪可惜的,酒啊是个好东西,李白举杯邀明月,何其自在,曹操对酒当歌,几分慷慨,悲伤时解忧,欢乐时助兴,懦弱时振气,好东西啊。”盈盈端着杯子,宛转流光于杯中红色液体融为一色,抬头撇向小懒,眼中莫名情绪闪动。
小懒三人暗自惊讶,这盈盈还蛮有文化底蕴呢。
“盈盈姐好...文采。”小懒干干道。
盈盈弯弯眼睛,用高脚杯碰碰小懒手中的玻璃杯,口吻中多了几分活泼:“姐姐我年轻时候可是很文艺的哦。”
“你现在也很年轻好吧。”三人听眼前这个顶多二十五六岁的人说自己“年轻时候”,不约而同撇嘴。
盈盈一愣,哈哈大笑,复而魅惑十足的舔舔嘴唇道:“现在心老了嘛,对了小懒,刚才你为何一直盯着我和弯弯,连楚哥这么有魅力的男人都不放在眼里,他老人家可要生气的。”
弯弯是在刀哥怀里那个温婉可人的美女。
“啊,这有什么好生气的!爱看美女是人的天性,凭啥只要男人能看女人不能看?”小懒忍不住出言反驳,但听到盈盈说楚哥生气了,又有几分紧张:“楚哥生气了?为啥?我也看他的,只是他看起来好凶...(雄)壮,我不忍直视。”
“呵呵,瞧你紧张劲儿,逗你玩呢,我们都是好人。”盈盈眼角微微上扬,晃动着雪白的小腿。
我们都是好人...
这句话听起来极让人不舒服,老虎最喜欢说,我从来都不吃人。
小懒干咳两声,小声道:“盈盈姐,洗手间在哪里?”
盈盈眉毛不可察觉的挑动,芊芊玉手指向右侧转角:“去洗手间带包做什么?”
“顺便补个妆。”
小懒进了洗手间,前后左右找窗户,连天花板都没放过,无奈,洗手间中除了冲水马桶有洞,还真没其他地方可以转出去,她没精打采的走回去。
包间里一片嘈杂,一个精壮男子头破血流的跪在地上连连求饶,胳膊上的刀伤还在滴血,他不管不顾,好像中邪一样停不下来,哭丧道:“楚哥,楚哥,饶了我吧,楚哥,我再也不敢了...”
声音一声比一声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