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倒是挺直爽的,这点老娘喜欢。好吧,那就先剪了十指再说。”曾晴大笑说完,小手一挥,咔嚓,将绑住手腕的那根骚裙带剪了。
倒不是曾美人守信,也不是她心慈手软,而是她想玩玩这家伙,等剪了指头后,再去剪他的根,不是更过瘾么?
她的目标就是让上官家族断子绝孙。
高睿岂能猜不到这些?
但他在赌,赌这骚婆娘会玩玩猫戏老鼠的游戏。
这也是他唯一可以逃出升天的机会,面对曾婆娘的绝对实力,他只有逃跑一途。
果然不其然,将他的双手紧紧束缚在身后的那根骚裙带应声而断后,他的双手耷拉了下来。
左手正好搭在了左侧脖子边,眼角的余光也正好可以看见左手无名指。
“小王八蛋,你真不要指头了?你要考虑清楚哦,草包区长好当,残废区长很难当哦。如果没了鸟儿,毕竟有遮羞布包着,政府又不会特意扒开看,除了没有快活的本钱,其它一切照旧嘛,老娘再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曾晴用剪刀拨弄着蝴蝶结,戏谑的问。
“曾婆娘,你就这么恨我?”
“嗯,恨得牙根痒痒。不仅是你,还有老王八蛋,还有你上官家族。”
“不对呀,你这么厉害,那老头一点修为都没有,你修理他不是很容易么?”
“小王八蛋,明知故问,要不是上峰压着,老娘早就……”
“哦,我明白了,咱们都是一个组织的人,那你剪我,就不怕上峰修理你么?”
“哼!你个小草包,你算老几呀,要不是你老头护着,老娘早就把你弄死了。好了,跟你啰嗦这么多做甚,老娘……剪~!”
曾晴龇龇牙,双手握剪刀,猛地用力打开,对着高睿同志的右手末指,狠狠剪下去。
咔嚓!
咔嚓嚓~!
白芒微微闪,好像就在刀锋上跳跃了一息,紧接着,一阵风儿刮过,那把锋利的大剪刀剪在了空处。不仅末指头不见了,那只耷拉着的右手也不见了,连同整个人和天花板上的吊灯,一起消失无踪。
第二声牙酸般的巨响就是吊灯撕落时发出的。
--“咦?人呢?”
--“小王八蛋,跟老娘滚出来,老娘知道你就躲在附近!”
--“不出来是吧?等老娘把你揪出来,你就死定了,肯定死定了~!”
曾美人挥舞着剪刀,在高睿刚刚挂着的地方胡乱的挥舞,还咔嚓咔嚓剪过不停。
然鹅。
那个被她封了穴道,又绑成了粽子的家伙好像鬼魅般,再也捉摸到一丝一毫的行迹。
……
砰嚓!
光膀子的大帅哥重重跌落在地面上,而且还是脑壳先着地,那张俊美的大脸在光滑的石面上搓了三尺远,接着,屁股又搓了三尺远,才好歹停了下来。他的脚依然被绸带绑着,骚包地蝴蝶结还在,身上的穴道也被封的死死的,虽然双手脱离了束缚,却根本动弹不了分毫。
也就是说,他还是一只被缚的毫无战斗力的鸡子。
--“来人啊,救命啊!”
--“喜儿!珊儿!小小~!”
--“呜呜!小爷这是做了什么孽呀!”
大帅哥扯着喉咙大喊。
他发现自己落在了白堡顶楼上,四周静悄悄的,门窗紧闭着,透过窗户,可见一缕月光在浮动。这个时候,就算小魔女她们没睡,就算蓝珊儿还在弹琴,也不可能听见白堡里的动静。白堡下方倒是有人在,可那都是囚犯,出不来啊!
嗞啦~!
就在十分蛋痛时,修炼室方向传来一阵响动,三息后,一个身形晃悠悠走了过来。
---“哎呀呀!这谁呀?谁呀?”
---“这是玩的哪一种套路呢?封了穴道,绑了双脚,还勒了蛋蛋,你这是要爽飞天吗?”
---“不对呀,你好像是上官区长吧?人民公仆呢,南区的父母官呢,咋的玩人玩这种没有营养的小游戏呢?哥哥想不通,真的想不通!”
“老大,别说风凉话了,快把我解开!”大帅哥腆着伤痕累累的俊脸哼道。
“替你解?有什么好处呢?”小屌丝翻了个大白眼,搬来一张凳子,大刺刺坐在前边。
“咱们是一体的,绑我不就是帮你?勒我不就是勒你吗?感同身受啊哥!”大帅哥火了。
“那不能这么说,咱们毕竟分开好久了,谁知道你有没有异心了呢?你挖坑坑老大的时候,你想过感同身受吗?别的不说,上次那二十四个女仆,一窝蜂扑上来时,想过哥哥的痛楚吗?”
“咳咳!老大,别说了,那都是闹着玩儿的,我对本尊无比尊敬,绝无二心。再说,二十四女仆,个个温柔体贴,又不是吃人的大老虎?”大帅哥弱弱地分辩道。
“是吗?温柔体贴……好吧,既然你认为温柔体贴,那剩下十二个温柔体贴的小女仆全交给你了,哥哥这就送你去荷塘洞府完成尚未完成的债务。”小屌丝说着,拧起大帅哥作势要闪。
“等等!老大,您就饶了小弟这回吧,小弟今晚上真被玩残了。先是伺候曾婆娘,接着又被小脑残威胁索取,接着又被曾婆娘偷袭暗算。”
“不可能,我看你蝴蝶结下的玩意儿挺雄霸的,再和十二女仆缠斗一番,绝无问题。”
“好了老大,别玩小弟了,你我同心,你想的什么,我一清二楚。这么着吧,剩下十二个女仆我来应付。”
“这就对了,咱们三位一体,谁跟谁嘛,有福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