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幽年打掉呼延迟的手,警惕的向后退,她听懂了呼延迟话里的含义,额外赔偿,指的是她自己!
“呼延迟,你别太过分!”
“呵呵。”呼延迟耸了耸肩,“我过分?花姑娘,你就不怕我把你求我做的事情抖落出去?”
“你敢!”花幽年咬紧牙关,她与呼延迟玄技不相上下,如果他真敢做什么,她不介意玉石俱焚。
“你说我敢不敢?”呼延迟暧昧的吐出热气,缓步逼近她,狞笑道:“你还装什么?我们不是都做过了吗?”
“你闭嘴!”花幽年的后背撞上一棵大树,疼得她呲了呲牙。
“我现在只会张嘴。”呼延迟意有所指,一手捏住她的下巴,低下头覆上两片柔软的唇瓣。
另一棵树上的墨彧轩反身站在络青衣身前,挡住了身后的一片春光。
络青衣撇嘴,抬头示威,眸中的意思大概是你凭什么不让我看?
墨彧轩一手揽着她,俯身轻笑,睇了她一眼,你说爷凭什么不让你看?
络青衣揉了揉耳朵,抬手指了指头顶,墨彧轩看了眼,替她摘下一片树叶,络青衣将树叶夹在指尖,反手打了出去。
“嘶——”被树叶划破肌肤的呼延迟痛哼,他看了眼流血的手臂,黑着脸放开花幽年,从地上的衣服上撕下一块衣料包在手臂上,随后捏着花幽年的脸,怒道:“贱女人,是不是你暗地里对我出手?”
花幽年早被他折腾的没有力气,她左脸颊被他掐的肿起来,眼泪簌簌而落,哑声开口:“不是我。”
呼延迟心里一惊,卧槽!那就是这里有人啊!
妈的!他现在才意识过来,这片林子里还有别人!这么说…他和花幽年做的一切都被别人看在眼里?
呼延迟额头开始冒冷汗,赤裸的后背一凉,他突然转身,随后惊惧的跌坐在地。
花幽年看见来人眼睛突然睁大,眼底满是恐惧与懊悔,她低哑的哭出声,连忙抓住衣服盖在自己身上。
络青衣听下面没了声音,她扒拉开墨彧轩,探着头向下看,顿时倒吸凉气,掐了下墨彧轩的腰,墨彧轩皱起眉,嘀咕着:“那女人穿上衣服了?”
“来不及穿,但她拿衣服掩上了。”络青衣知道墨彧轩为什么不回头,因为他觉得花幽年的裸身玷污了他的眼睛,所以在花幽年没穿好衣服前他一定不回头。
“那你掐爷干什么?”墨彧轩揉了一下,臭丫头,下手还是那么狠!
络青衣嘴角一抽,对他道:“你回头看看谁来了。”
墨彧轩漫不经心的转身,当他看见站在花幽年与呼延迟身前的男人时,眸色一深,唇边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微笑。
“你…你一直都在?”呼延迟心里打颤,完了,这回偷腥被抓到了,而且还是龙腾学院的人。
“嗯,我一直在。”水无痕淡淡一笑,他轻瞥了花幽年一眼,那一眼,讳莫如深。
花幽年冷冷的打了个寒颤,眼泪流的更汹涌,没人知道,她喜欢的人是水无痕。
“你…你…”呼延迟连滚带爬的离水无痕十几米远,他很清楚自己打不过水无痕,更害怕水无痕杀了他灭口。
“不用担心,我杀了你们只会脏了我的手。”水无痕眸色如雾,嘴角笑意清淡,说出的话狠狠伤了花幽年的心。
“把坞芷玉给我,我就放你们离开。”水无痕对呼延迟伸出手,呼延迟根本不敢违抗,他从空间里拿出坞芷玉,还没递给水无痕,花幽年突然扑了上来,一把抓过坞芷玉紧紧握住。
盖在花幽年身上的外衣随之滑落,水无痕一眨不眨的看着她,眸色依旧如笼云雾,仿佛在他面前根本就没有裸不裸这一说。
在花幽年起身扑过去的时候墨彧轩就侧过头,他已经料到接下来的场面,故而明智的选择不看。
对于水无痕的直视,花幽年和络青衣都有些意外,络青衣讶异的是,这丫的可以去现代当医生啊,眼里根本没有公母之分。
而花幽年则讶异他对自己的赤裸没有半分杂念,甚至连神色都没有半点变化!
“我不计较其他事,坞芷玉拿来。”修长的手指对准花幽年,花幽年抓起衣服披在身上,同时握着坞芷玉向后倒退。
“贱女人!你是想将我也害死吗?”呼延迟打了花幽年一巴掌,那一巴掌极其响亮,虽然打在花幽年身上,可络青衣却跟着一颤。
墨彧轩抱紧络青衣,凑在她耳边小声道:“要是有人敢这么对你,爷就剁碎了他的手拿去喂狗。”
络青衣笑着勾唇,可以啊墨小贱!失忆了还这么护着我。
花幽年两边脸颊浮肿,她哭着摇头,死活就是不肯归还。
“贱女人!”呼延迟抬手就要在打一巴掌,一道黄光闪过,呼延迟嚎叫一声昏了过去。
花幽年慌张的看了眼被打断手腕骨的呼延迟,她抬眼,颤抖着声音道:“水无痕,我求求你现在放我走,我求求你不要跟我抢坞芷玉,这是我最后的筹码了。”
“筹码?”水无痕挑眉,清俊的容貌上划过一抹暗色,他冷笑了笑,“我说了不会与你计较其他的事情,只要你把坞芷玉拿来。”
“不行。”花幽年摇头,“我知道青衣一直再找坞芷玉,我也知道院长将坞芷玉放在怀镜身上,我好不容易才能拿到坞芷玉,我求你让我走。”
水无痕缓缓蹲下身,淡淡笑道:“花幽年,我若让你走,青儿不就多了分危险吗?”
花幽年心底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