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干舌燥这种状态应该是在什么情况下发生?
我咽了咽口水,目光盯着我丈夫谭蔚光洁的腹部移不开眼。
回到家打开房门的时候,谭蔚擦着头发刚从浴室里出来,腰间仅围了一条浴巾,他抬头看到我时,将毛巾搭在肩上,耐人寻味地弯唇微笑,不用猜,他肯定和葛萍一个想法,想嘲笑我土。
意识到自己火辣的目光,我面红耳赤地转过身去,面墙自恼。
为什么总是记不住,身边的这个人并不属于自己啊!
“你可转过来了。”站了一会,谭蔚慵懒地说。
我松了口气,和谭蔚结婚一年有余,两人相敬如宾,一直分床而睡,当初成婚也只是一纸契约,他身为百佳综合性出版社的秦江社总编,没有一丝花边新闻,奇怪的是也没有交往对象,在婆婆几度施压下,当时还是助理的我就成了挡箭牌。
然后我就成了秦江社总编夫人。
他很少比我先回家,这次连澡都洗好了,让我看到如此羞涩的场景,说话都结巴起来。
“我今……今天……晚上……要……要加班……可能需要……需要很晚才回来。”
“几点?”谭蔚穿着宽松的居家服半倚在沙发上,休闲地翻阅今天的晚报。
“啊?”
“几点能回来?”
我抬腕看了眼时间,“大约两点吧。”
我无法确定具体时间,没有任何夜店经验的我要去市里最大的夜总会,心里总觉得别扭,下午答应葛萍后,我马上打电话通知休假的搭档季哲赶紧回来。
“现在回来是换衣服的?”有报纸翻动的声音。
我咬了咬唇,用力地点头。
“采访的对象比较特殊,我想要给对方成熟一点的印象,但好像失败了。”
“呵……”
谭蔚竟然笑了。
我愣了愣,抬起头才发现谭蔚早就收起报纸,一直盯着我,目光**辣的有诙谐的味道,这一下子就刺激到我,干脆放下袋子也回敬他。
他打量了我一会,又笑,然后用肯定的语气说,“的确不适合你。”
“我知道我衣品很糟糕!”我平静道,心里却跟千万头草泥马奔过一样,白瞎了我一个月工资。
谭蔚挑眉,目光移向地上的几袋衣服,“换给我看看。”
“为什么?”
“女人打扮不就是给男人看的吗?这是永恒的定律,除非你想光溜溜的给我看。”
“……”
我决定暂时不和谭蔚抬扛,论起毒舌来,他得心应手,不把好端端的人气吐几升血,他是不会收手的,这仿佛是他的乐趣,也只有这样才能看到他的微笑。
他实在是太少笑了。
可能是今天有什么值得他开心的事吧。
我乖乖地去换衣服,从衣帽间出来时,谭蔚调整了个非常舒适的姿势,手里拿着ipad玩得不易乐乎,听到我的脚步声他抬头看了一眼,摇了摇头,继续滑动ipad,连续换了几套后,都被他一一否决了,他无奈道,“你真的不适合这种规距又老气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