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不要去救老头?”
老头的遭遇,让肖青云有些纠结,甚至冒出一种,要下去帮忙的念头,不过仔细想想,自己下去貌似不仅帮不到什么,反而还容易落入对方手里,所以在紧要关头,肖青云还是控制了自己这个冲动的想法,只能焦急的在上面,继续观察,同时他的心里已经做好了打算,如果真的出现什么事情,那他一定快速的关上机关,然后饿死下面那几个家伙帮老头报仇。
毕竟对方现在在他的控制之内,虽然他打不过对方,但至少可以用这种方式报复对方。
地牢里面,板寸男的动作还在继续,在老头口吐白沫的时候,板寸男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了一把看起来好像是木头制作的镊子,同时在抽出老头嘴里的电动牙刷之后,有一下子把那把木头制作的镊子给插进了老头的嘴里,而后还有手拿着镊子,不停歇在老头的喉咙或者更深处搅拌着。
喉咙的刺激,让老头各种干呕,虽然他已经极力的控制,但一时间,地牢里还是充满了干呕的声音。
“这几个家伙到底是要害人还是坑人啊?不是说安装了信号*吗?那就算老头身上有监听设备,不也应该不好使了吗?”
仔细想想这几个家伙之前说的话,肖青云更加有些摸不到头脑,难道说那个信号*,只能屏蔽电话信号,无法屏蔽监听信号?
思索了半天,肖青云似乎只考虑到这一种可能。
而与此同时,在城市的某个角落,一个黑暗的房间中,两个头戴耳机,看不清样貌的中年人,正相互探讨着什么。
“你说这个老家伙在干啥?要不要通知他们去看一下?”
“估计是在刷牙吧?然后把自己刷恶心了!”
“他会不会想把那个微型*拿出来?”
“怎么可能,如果是你,你能拿的出来?那玩意,只能手术取出来吧?如果用激光手术,稍不留神,遇热会造成爆炸,如果用手术刀,遇见铁还会爆炸,要是你,你会冒这个风险吗?”
“说的也是,那我估计就是那个老家伙可能有刷舌头的习惯,然后把自己弄恶心了。”
“恩,那个啥,你先听一会,我睡一觉啊,等我醒了,换你睡!”
……
而肖家别墅地牢里面,就在那两个人闲聊的时候,板寸男已经用那个木制的镊子,在老头的喉咙深处,夹出来了一个,只有纽扣电池大小的东西,那东西,如果不仔细看,还真的会被人以为是纽扣电池,不过它跟纽扣电池的区别,就是在它的正面, 并不是纽扣电池的金属银色,而是代表着危险的红色,至于这么设计的目的,恐怕也是为了跟纽扣电池区分开来把。
当做完这一切之后,板寸男才小心翼翼的把那枚微型*朝着肖青云示意了一下,而随着板寸男的动作,他旁边的一位成员,也飞快的在纸上写了一行文字“快准备大量干冰跟液氮。”
“还不能说话吗?”
看到这一幕的肖青云,暗自好奇了一下,但还是按照纸上的文字,立刻吩咐人去着手准备。
“监听在哪?”
小心翼翼的将那枚*放在地上之后,板寸男来不及擦拭额头上的汗水,就拿起纸笔,在上面写了起来。
“我不知道,不过我怀疑,可能那个监听,是一种我们没见过的设备,就系在我的头发上,因为有一次洗头,我好像被扎了一下,但我不确定,是头发扎到的我,还是监听。”
老头用同样的方式,刷刷点点的在纸上回复到。
……
老头的这个回复,让板寸男有一种想要骂娘的冲动,头发上?这他妈是开玩笑吗?老头这一头的头发,难道让自己这些人挨跟查看吗?这要找到,不得半个月的时间啊?可他妈如果直接把老头剃个光头,那不论是用剪刀,还是用其他的方式,发出的声音,都会惊动监听的人员。
这可怎么办?
老头的回答,直接让板寸男有些发愁,转头看了看自己身边的五位队员,却发现他们正跟自己一样的苦恼。
怎么办才好呢?
正当板寸男有些无计可施的时候,其中的一个队员,仿佛忽然想到了什么,连忙拿出纸笔,开始写了起来。
一会的工夫,那名队员就举起了纸片,只见上面写着“我有一个办法,不过老头要冒点险,还要遭点罪,他那个监听器如果在头发上,那我们只要用电脉冲的方式,让监听器的电池失灵就好了,不过我们不确定监听器的电池,究竟是用电棍就可以让它失灵,还是要用民用电让他失灵,所以这相对来说,有一定的风险系数。”
……
纸板上的内容,让老头瞬间变成一张苦瓜脸,什么民用电,说简单点不就是让自己摸电门吗?想想那酸爽的感觉,老头就觉得一阵无语。
不过为了自己的自由,老头在咬了咬牙之后,还是选择了摸电门的方式,毕竟他不知道,用电棍给自己来一下,会不会有作用,万一没有作用,自己还是要摸电门,与其这样,那自己还不如干脆点,直接摸电门呢,怎么说自己也免了二次遭罪不是?
所以想到这里的老头,很是干脆的,拿过纸笔,写上了一行文字,让肖青云把自己这些人放出去,而后在等待肖青云放下绳索之际,又在纸板上写了一行小字。
“你们一定要掐算好时间啊,摸电门一秒钟之后,一定要把握跟电门分离,我可不想就这么死的不明不白,毕竟被*炸死,我还能